山中無甲子,寒盡不知年。轉(zhuǎn)眼六年已過,九宮山下一襲紅色宮裝的付聶,靜靜地等待著某人,這六年的時間,使得她越發(fā)成熟,妖艷。
偶爾有經(jīng)過九宮山的修士,遠遠地見到付聶,總會停下法器下來詢問一二。
一陣微風(fēng)吹過,一名十一歲,書生打扮的女孩騎在一只白色巨虎身上,飛快的從九宮山?jīng)_出,追風(fēng)駕云,來到付聶的身邊。
看到女孩,付聶冰冷的臉,浮現(xiàn)出和煦的笑容,招手喊道:“玉清,好久不見了!”
女扮男裝之人正是小蘿莉凌玉清,六年過去,她的身材不僅發(fā)生了改變,就連性格也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現(xiàn)在的她越發(fā)古靈精怪,在青羊?qū)m每次都有驚人行為。為了給小蘿莉做出的事情擦屁股,雷狻這些年可謂傷透了腦筋。不過,這也是杜顧宇樂意看到的。
令他記憶猶新的是在第二年,青羊?qū)m所有孩子都要去農(nóng)場照顧火羽雞三個月的時間這件事。
三個月內(nèi),農(nóng)場中的火羽雞少了三成多。大量火羽雞丟失,讓住在農(nóng)場的結(jié)丹修士暴怒不已,設(shè)下無數(shù)禁制想要抓住偷雞賊。
不過這些禁制毫無用處,火羽雞丟失的數(shù)量比往日還要多。直到雷狻發(fā)現(xiàn)小蘿莉藏在床下的羽毛后,真相才大白于天下。
得知小蘿莉就是偷雞賊,一直惦記著杜顧宇的結(jié)丹修士,立刻要求小蘿莉賠償。條件自然是杜顧宇,小蘿莉也很配合的嚴(yán)詞拒絕,沒有半點商量的余地。
結(jié)丹修士怎會因為三言兩語而放棄,一番威逼利誘之后,眼看小蘿莉油鹽不進,他心一狠將目光放到了杜顧宇身上。
可憐杜顧宇因為貪嘴,慫恿凌玉清再去偷雞,然而在凌玉清離開不多久,結(jié)丹修士直接闖入給他下了藥。
等小蘿莉回來后,杜顧宇已是奄奄一息。見此,小蘿莉抱著杜顧宇去找雷狻,然而雷狻也沒有任何辦法。
杜顧宇日薄西山,危在旦夕,小蘿莉淚眼婆娑,直接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個金色號角,吹了三聲號角,謝威便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面對元嬰修士,所有人驚駭不已,結(jié)丹修士同樣如此,再加上心虛沒等謝威詢問太多,自己便露出了馬腳。
憤怒的謝威二話不說,一口將結(jié)丹修士吞入腹中,然后將杜顧宇帶到金牛道人身前,在金牛道人的治療下杜顧宇很快便生龍活虎。
不過這次受傷,也使得杜顧宇經(jīng)脈受損,修煉速度一落千丈,六年的時間《長生功》也不過修煉到第三層。
面對如此的修煉速度,杜顧宇也只能忍著,這完全是他自作自受,再加上結(jié)丹修士已死,一切因果都煙消云散,他總不能找小蘿莉的麻煩。
而宗門內(nèi)少了一個結(jié)丹修士,影響也是非常大,但這一次萬獸谷的元嬰修士,竟然沒有一個出來說話的。見此情形,謝威的威名傳遍了萬獸谷和奇獸宗。
一飲一啄自有天定,杜顧宇在遭受重創(chuàng)回到青羊?qū)m,卻和雷狻口中的“烏師叔”搭上了關(guān)系。
他從烏師叔嘴中,套出了許許多多的修仙秘聞。那烏師叔總會有一段固定的時間離開奇獸宗,然后一身傷患回來養(yǎng)傷。
杜顧宇詢問他有什么事情,結(jié)果卻被訓(xùn)斥了一頓。
也許是因為兩者都是妖獸,所以平常面對杜顧宇的提問,烏師叔有問必答,講授非常詳細。
在青羊?qū)m這段時間,杜顧宇一方面聽雷狻講解法術(shù),一方面聽烏師叔講授妖獸修煉。雙管齊下修為精進了很多。
他最后一次見到烏師叔的時候,詢問了一下符寶和黑刀所化的黑球。
對于杜顧宇的提問,烏師叔嗤之以鼻,尤其是符寶更是被品評的一文不值。要杜顧宇自己去查詢,不過對于黑球,烏師叔卻是感嘆杜顧宇的幸運。
原來這個非鐵非石的黑球喚作星痕玉,是一種產(chǎn)自虛空的特殊物質(zhì)。它可以吸收星辰的力量,是最適合鍛煉法寶的材料之一,不過星痕玉十分稀少,像杜顧宇手中這么大一顆星痕玉,也算得上是珍寶了。
聽到黑球如此貴重,杜顧宇當(dāng)即打算送給烏師叔,不過烏師叔卻笑著拒絕了他,并且又拿出一個拳頭大小的星痕玉和一塊赤紅色的圓珠交給杜顧宇說。說他已經(jīng)有了合適的法寶,再煉制一個以星痕玉為主的法寶,不過是浪費時間。
所以不如給小輩,也算是他為妖獸一族做出的貢獻。
見此,杜顧宇也沒有推脫,收下了烏師叔的禮物。長者賜,不可辭自古便是規(guī)矩??伤闹袇s記住了這個恩情。
他一直在抗拒變成妖獸這個現(xiàn)實,可是每次看到樣貌,就會讓他放棄一點。不過,他也決定,即使身體變了,心絕對不能改變!
另外,烏師叔也說明了星痕玉的特點——只有在夜晚才能煉制。對此,杜顧宇倒覺得無所謂,反正結(jié)丹對他來說也是一個遙不可及的事情。
如今離開九宮山,杜顧宇覺得仿佛失去了一個良師益友,也仿佛丟下了一些情感。
凌玉清見到付聶,立刻從杜顧宇的身上躍起,沖入付聶懷中,一把抱住付聶,十分親昵的蹭了蹭。
“啵”,凌玉清拔出腦袋,原本興奮地表情變得低落,玉指指著付聶的雙峰,抱怨道:“師姐,這么多年過去了你怎么還再發(fā)育?”
付聶聞言將凌玉清放到地上,細細打量了一番后,指著凌玉清含苞待放的胸口調(diào)笑道:“玉兒現(xiàn)在也不錯哦,這對花骨朵兒有點姐姐當(dāng)年的樣子。”
凌玉清見付聶取笑自己,閃到付聶的身后,托起玉兔用力的蹂躪。受到襲擊的付聶不甘示弱,轉(zhuǎn)身抱起凌玉清打鬧在一處。
看著眼前香艷的一幕,身形變大的杜顧宇也感慨萬千。若是人身,他早已奮不顧身,拉開二人,可惜現(xiàn)在撲上去,完全是找死的節(jié)奏。
等凌玉清兩人鬧夠了,付聶驚訝的問道:“玉兒,六年的時間竟然進入筑基期,這修煉速度要是被別人知道了,一定會驚為天人的。”
凌玉清苦笑著回答道:“師姐別嘲笑我了,你還不知道我的天賦嗎?要不是小喵和雷師兄幫忙,我又怎么可能在六年內(nèi)變成筑基期修士。對了師姐,雷狻師兄在兩年前突然離開了青羊?qū)m,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面對凌玉清的問題,付聶咪著眼睛,伸出手指抵在嘴邊,冥思苦想了一會兒,道:“好像是雷家有事召他回去,不過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回來了,正在準(zhǔn)備進入結(jié)丹期。”
“真的嗎?”
凌玉清眼中放出興奮地光芒,迫不及待的問道:“我能去找他嗎?”
探險的蝸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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