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沫正從外面走進來,就看到這樣一幕封晗睿用手指著自己,封晗睿用那種恐怖的眼神看著自己,不由得一震。
封晗睿冷笑一聲,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柳沫。
柳沫小跑到封旻天旁邊,拉著他的胳膊,就好像剛吵了一架就煙消云散了似的。
封晗睿旁邊的蘇笙,拿出公文包里的一個文件袋,放在封晗睿手里。
封旻天和柳沫兩人盯著那文件袋,兩人的目光卻是不同的:柳沫眼里充滿了恐懼,這種感覺直射心底;而封旻天則是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直勾勾的看著那文件袋,如同這種預(yù)感好像要在今天成真。
封晗睿手一轉(zhuǎn),文件袋暴露在封旻天面前。
此時的柳沫直愣愣的看著那文件袋,就好像自己的秘密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緊張的攥起手,想著接下來的措詞。
封旻天接過文件袋,緩緩打開,柳沫的心臟就好像提到了嗓子眼兒。
她知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阻止他打開這個文件袋,也只能……
柳沫整個人一顫,漸漸的失去意識。
旁邊的封旻天感受到手臂間的力度,第一時間扶住柳沫的腰:“小沫,沒事吧!”
柳沫‘蒼白無力’的看著封旻天,嬌弱的說道:“嗯……沒事?!?p> 蘇笙看著掉落在地上的文件袋,蹲下身撿起,說了一句柳沫想把老血吐出來的話:“既然主母身體不適,那就由在下代勞?!?p> 柳沫的臉?biāo)查g從假的蒼白變成了真的蒼白無力:要是被旻天知道了……
封晗睿在一旁看著柳沫的一舉一動,忍不住在心里發(fā)笑:看你能裝到什么時候?
封旻天把柳沫扶到旁邊最近的位置上。
蘇笙就筆直的站在原地,開始字正腔圓的念著里面的內(nèi)容,生怕他們聽岔:“我等追查了柳沫著幾年的行蹤,當(dāng)初封家老家主并未把她綁走。只是給她一筆錢讓她這些年不出現(xiàn)在上京給她安排個新的身份,從此不得踏入封家一步。柳沫收了老家主的一大筆錢后決定離開封家……”
封旻天聽到這些臉已經(jīng)有些黑了,柳沫在一旁不敢看他的樣子。
而站在那里念著的蘇笙到是心情極好:“……柳沫離開華國后先后去了美國,意大利,法國,并未被現(xiàn)任家主的人發(fā)現(xiàn)。從老家主和前任主母相繼離世后,柳沫又開始不顧當(dāng)時和老家主的約定故意被家主的人找到,才有了今天主母的身份。”
“至于柳沫和柳安琦的身份,她們生于一家書香門第,在幾年前柳家大女兒失蹤了,但是卻被人在一條小巷中找到。”
蘇笙說到這里頓了頓:“根據(jù)DNA鑒定證明,如今作為主母的柳沫并不是柳家的女兒,而是暗會的底層人員,和一個普通女孩交換身份只是為了讓封家效忠于暗會,成為暗會的傀儡,為暗會服務(wù)構(gòu)成合作雙贏的目的?!?p> 封晗睿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這位女士……蘇笙說的對嗎?嗯?”
柳沫嬌弱的抬頭看著封旻天,內(nèi)心早就把封晗睿罵了個遍:“我不知道小睿到底再說些什么?旻天,你要相信我呀!不要被這三言兩語就騙了?!?p> 封旻天象征著安慰柳沫,又看向封晗睿:“怎么?就憑這兩頁紙就栽贓陷害小沫嗎?”
封晗睿笑瞇瞇的看著他那假惺惺的父親和那裝模作樣的女人:“別急,好戲才剛剛開始!”
封晗睿打了個響指,從外面走進來兩個人。
柳沫第一眼就認出了他們,正是她的‘父母’。
柳沫正要上前,卻被她‘父母’躲開,她那父親嫌棄的表情看著柳沫:“我們當(dāng)初找回你時,以為你性情大變是因為經(jīng)歷了什么事情,在前段時間封少主給我們一個新的想法,我們兩人就偷偷的收集了你的DNA最終發(fā)現(xiàn)你竟然是o型血?!?p> 老人越說越激動:“我們一家人都不可能又o型血的孩子……你把我們的女兒還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