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了本座想賴賬?”
“???”
喬木歌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帝歸鶴,她能感受到全場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了。
這貨不是純的要死嗎?怎么突然騷了起來?
人格分裂?
哇!這是什么妖怪啊。
她的清白她的臉??!他不要臉她還要呢!
帝歸鶴看著喬木歌的表情覺得他扳回了一局。
“莫非想不負責?”
“我……你……”狗屎!shit!
皇上他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接地氣的國師,他覺得他可以在一旁再看一會戲。
而二公主在聽到木魚親了帝歸鶴后,整個人都僵硬了,就連指甲已經(jīng)將手撓破了都沒有感覺。
她現(xiàn)在只想把那個叫木魚的女人弄死,弄死之前她要將她丟給那些骯臟的乞丐侮辱,再劃花她那張狐媚的臉,最后將她渾身的血液放干,讓她后悔她的所作所為!
“皇上!”喬木歌求助皇上,她不相信皇上干不過這個狗男人。
不過皇帝還真就干不過帝歸鶴。
皇上無奈的搖搖頭:“國師的家事,朕不好管啊,看樣木姑娘得重新想一個愿望了?!?p> “……”喬木歌轉(zhuǎn)頭瞪向帝歸鶴。
行,不讓我離開國師府是吧?那我就攪得你國師府不得安寧,讓你主動將姐送出去!
“那好吧小女子這個愿望就先擱一擱。”
喬木歌說完打了個響指,方才還在空中的蝴蝶隨著響指聲變成了一堆金色的花瓣,一陣不知從哪里吹來的風將那些花瓣吹向喬木歌。
那些吹起花瓣猶如一條金色的帶子,喬木歌伸出手一握,那些花瓣便真的變成了一條長長的金色飄帶。
喬木歌憤憤的將那飄帶在手中鼓搗了一會,突然傳來了一聲鳴叫聲,只見那個金色的飄帶不知如何變成了一個金色羽毛的小鳥,喬木歌一伸手便飛向了充滿繁星的夜空。
這一切都做完后,喬木歌鞠了一躬,然后跳下了臺子。
“這……這是怎么辦到的?”
底下的大臣和皇子開始議論。
“不知道,從未見過如此表演。”
“這已經(jīng)不能用才女來形容了吧?!?p> “什么才女,神女才對!”
喬木歌下臺走回帝歸鶴身邊在他耳邊氣呼呼的問:“帝歸鶴你是不是沒事找事?”
帝歸鶴瞥了她一眼:“何來沒事?!?p> “咋倆有什么事?”
“你親本座了?!?p> “……”這個狗男人這么難纏的嗎?
“親了本座就得對本座負責?!?p> 喬木歌被徹底打敗了她深呼一口氣平復一下她想打爆帝歸鶴狗頭的心情:“成成成,小女子負責,我小女子明天就給你找個小媳婦行了吧?”
“不需要,本座只要你的負責?!?p> “行!小女子八抬大轎娶你成吧!”喬木歌覺得她要被氣死了。
“不成,以本座的身份八抬大轎并不夠?!?p> “……!你還真要我娶你!”
這個狗男人果然精神分裂了,不然以他那樣能這么騷氣?
喬木歌似乎要重新審視一下這個不染世俗的國師了。
被喬木歌一直盯著,帝歸鶴有些不好意思了,那些話也不是他想說的,只是突然脫口而出而已,再想挽回已經(jīng)晚了,所以干脆就順著說了。
不好意嗎?是,他是不好意思,不過他覺得這樣宣誓主權(quán)的感覺還不錯。
那些虎視眈眈看著那個女人的男人,他覺得很礙眼。
至于因為什么礙眼,大概是他的神器遭到窺伺他才會這么覺著的吧……絕對不是因為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