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木歌一向不是個愛管閑事得主,畢竟有些閑事不是在她能力范圍內(nèi)的,她管也白管。
喬木歌不想理會,她坐到窗戶那邊的位置后,準(zhǔn)備看一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那個女孩摔下樓后,似乎并沒有受什么太大的傷,不過看她身上和臉上的血跡,應(yīng)該是在沒摔下樓之前被打的吧。
不一會一個肥頭大耳的男子從樓上走下去,走到那個女孩的身邊一把扯住她的頭發(fā),那男子的表情很是猥瑣猙獰:“臭婊子你往哪跑!都這樣還能跑看樣打的還是輕!來人把她給我?guī)Щ厝?,我要好好調(diào)教她一下!”
看著那個女孩遭受的屈辱喬木歌不心疼是假的,可是她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她不想再給她自己找麻煩了,所以她不打算管。
她不打算管,她本來是這樣想的,但是,她還是出手管了。
喬木歌正好想嘗試一下她剛到手的玲瓏針到底厲不厲害。
她將握住一根針輕輕朝著那個肥頭大耳男人的膝蓋彈去,就在那根針離開她手的一瞬間她感覺到了那針迸發(fā)出的威力。
對于她這種沒有修煉的人來說,威力真的很大。
只見那個男子啊了一聲便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然后那男子捂著膝蓋在地上打滾喊疼。
“疼死我了!疼死我了!怎么回事??!我的腿!我的腿!”
他的那些仆人們手忙腳亂,不知道現(xiàn)在是去扶他們主子還是繼續(xù)抓著那個女的。
“白癡干什么呢!過來扶我啊!”那個男子憤怒的喊著。
喬木歌看這囂張樣她問風(fēng)云:“這男的誰???這么囂張,不會是那個王爺吧?”
“不是,他父親是一個暴發(fā)戶,自從家中有了錢,他就開始囂張起來了。”
“沒人管?”
“懶得管,只要情節(jié)不嚴(yán)重,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并且尋音城的衙門和他父親也是有關(guān)系的?!?p> 喬木歌了解的點點頭,隨即她又問:“那衙門害怕國師嗎?”
“當(dāng)然?!彼髯涌墒沁B皇帝都害怕的人,何況一個小小的衙門。
“那就成了。”
風(fēng)云還沒理解喬木歌這話的意思,什么成了?
他見喬木歌起身走向那個男人,然后當(dāng)著他的面把他膝蓋里的針拔了出來,又將針在那男的面前晃了晃問他:“本姑娘這針扎著爽嗎?”
風(fēng)云在遠(yuǎn)處一副木姑娘你在干什么的表情。
那個男人愣了一下但是很快意識到他剛才那么疼都是因為眼前這個女人。
仔細(xì)一看,這個女人居然長得如此美妙動人,那男人色心大起,也感覺不到腿疼了:“來人,把這個傷了我的女人壓到衙門?!蹦悄腥丝戳怂谎郏坪跏窃趩査虏慌?。
喬木歌眼底有笑但是沒表露出來,今天她就幫這尋音城鏟除一個禍害!
風(fēng)云想要上前幫忙但是被喬木歌一個眼神給制止了,木姑娘到底要干什么?
“哎呀!不要壓小女子去衙門,人家好害怕的說……”喬木歌用袖子遮住臉不讓人看到她的表情。
那些人都以為那姑娘是在擦眼淚,其實不知道的是喬木歌正在偷偷給風(fēng)云打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