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44 相府毒妻(44)
“你出去?!北∽友暂p聲吩咐。
聞言,春甜抬起淚眼婆娑的臉,欲言又止,乖乖的走了出去。
房間里寂靜無聲,只有燭火偶爾發(fā)出的‘噼啪’聲。
薄子言徑自在窗邊的軟塌坐了下來,“你有什么想與我說的?”
無心微微皺眉,搖了搖頭。
她心里是有很多疑惑,比如春甜,比如今夜的事情??墒菃柷宄?,對(duì)她來說有何意義?還不如不問。她早已藏匿了自己的好奇心,若非心之所向,根本不會(huì)去尋求答案。
“那我說與你聽?!北∽友宰约旱沽艘槐按禾鹗俏医枧徭玫氖?,安排到你身邊的。一開始我并不愿娶你。”
除開春甜這件事情,其他事情倒是如同傳聞中的一樣。
薄子言不愿意娶她,現(xiàn)在卻又要娶她。
無心不覺失笑:“既然丞相大人一開始并不愿意娶我,那為什么又突然變卦了?”
“變卦?”薄子言微微皺起眉頭,“看來你一開始也不想嫁給我?!?p> 無心沒有否認(rèn),繼而卻聽薄子言嘆息了一聲,“一開始,我的確不愿娶你,但是天意如此?!?p> “天意?”無心覺得可笑,“這世界上哪有什么天意?不過都是凡塵的人編造出來的借口!”
“或許是,但是........”薄子言看她的眼神變了,亦或者說是他的雙眼變了,他滿滿走近,墨色的雙眸,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了冰藍(lán)色。
那樣顏色的眼睛,如此的熟悉,又是如此的陌生,無心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
他走到了她跟前,凝視著她的眼睛,一雙眼眸寫滿了情緒,又似乎平靜的什么都沒有。
無心愣愣的與他對(duì)視,直到窗外吹進(jìn)來了微涼的風(fēng),無心才清醒了過來。
“你是司溟!”無心的聲音抑制不住的發(fā)抖。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不僅聲音發(fā)抖,她的身體也不受控制的顫抖了起來。
薄子言.......不,他是司溟!
司溟見狀,如玉的手指在她額間一點(diǎn)。無心驟然安靜,卻又措不及防揮出掌風(fēng)。
以司溟的本事,定是可以逃開的。
可他卻沒有躲開,硬生生的挨了她一掌。
無心用了全力,司溟登時(shí)吐出了一口鮮血來。
他的鮮血是紅色的,不再是藍(lán)色。難道他也只是靈魂附體在了薄子言身上?那......薄子言凡塵之軀,受了她這一掌,多半是沒有幾日可以活了。
他為什么不躲開?這薄子言好歹是他的轉(zhuǎn)世,他怎么如此不珍惜?
無心眉頭擰成了結(jié),看著他嘴邊的鮮血,打他的手掌,竟也跟著發(fā)起疼來。
“司溟,你還想纏著我到什么時(shí)候?是不是非要我殺了你?”無心顫著聲音問,憤怒........卻不知何處。
“我沒有糾纏你,只是沒想到會(huì)在這里遇到你。”司溟輕輕擦去嘴邊的血,臉色慘白的如同一張紙。但畢竟只是一個(gè)軀殼,他的靈魂毫發(fā)無損,依然可以輕松的支配薄子言的身軀。
他微微俯身,雙手捧住無心的臉。
無心十分抗拒,用力的掰開他的手,誰曾想他卻突然軟綿綿的栽倒在了無心身上。
陳不二
昨天連夜飛機(jī)回了重慶,到家已經(jīng)來不及寫了,抱歉。 最近諸事煩擾,結(jié)婚啊,彩禮啊,酒席啊,陪嫁啊,各種各樣的事情接踵而來。 人這一輩子世上走一遭,到底是為了啥? 希望我糟糕的心情,不會(huì)影響看書的讀者。晚安,累了。我今天一定早些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