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花家兄弟
喬寶寶這邊,喬寶寶被送回紀谷清的公寓之后,就很主動的把自己的東西全都收拾去了客房,她很自覺的知道他們不是真的夫妻,雖然住一起,但是絕對不會同房,這話要是給紀谷清說出來難免顯得她不懂事兒所以懂事兒的她就很自覺的先去了客房。
“夫人,您這是?”阿樹臉色難看的忙活著的喬寶寶。
“我住客房啊,難道這不是客房嗎?”喬寶寶轉(zhuǎn)頭疑惑的看著阿樹。
“是客房,但是少爺他交代······”阿樹話都沒有說完就被開門聲打斷,他無奈的轉(zhuǎn)頭看向已經(jīng)回來的自己家少爺。
紀谷清看到阿樹一臉無奈的樣子然后又看了一眼開著門的客房,臉色立刻就有些難看了:“阿樹,今天辛苦了,你可以回去了。”
阿樹恭敬的離開之后,紀谷清再看喬寶寶,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把所有的東西都收拾到了客房去了,此時她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似乎在等自己說什么的樣子:“為什么去客房,不喜歡主臥?”
“沒有啊,主臥很大很好看啊。”喬寶寶一臉的茫然。
“那為什么不去主臥???”紀谷清揉了揉額頭,今天的事情有點兒多,他有點兒緊張過頭了,現(xiàn)在頭有點兒難受。
“我住主臥你住哪里啊?難不成你要睡客房嗎?不用了,我一向不認床,睡哪里都可以的?!眴虒殞氁荒樥J真的對紀谷清說道。
“我也住主臥,喬寶寶,我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奔o谷清還是沒忍住沖喬寶寶吼了。
“我們不是假結(jié)婚嗎?”被吼了的喬寶寶,怯生生的看著紀谷清,活像是一只受驚了的小兔子。
“我們不是假結(jié)婚,我們已經(jīng)去登記了,結(jié)婚證還在那里。”紀谷清發(fā)覺自己嚇到了喬寶寶,趕緊的放軟了態(tài)度,溫柔的說道。
“那個,我不太習慣跟別人一起睡。”喬寶寶可憐巴巴的看了一眼紀谷清,她男神老公是真的打算對她負責嗎?怎么辦?突然有點兒小激動是怎么回事兒?
“算了,你先睡覺吧,我出去趟,這些事情,我們明天再說?!奔o谷清感覺頭疼的厲害,精神也不是很好,為了避免自己情緒失控嚇到這小女人,所以到家還沒有十分鐘的他就又匆匆的出門了。
看著紀谷清甩門而去的背影,喬寶寶突然有點兒心虛:“他好像生氣了呢?!?p> 紀谷清離開自己的家之后來到了附近的酒吧,剛剛坐下就有女人圍了上來,往日他不會說什么,反正他是這里的??停@些女人也不敢對他做什么,可是今天卻看這些女人格外的礙眼,發(fā)了一通脾氣把人都趕走之后酒保給他上了烈酒。
“我們二少爺今天怎么了?這么大脾氣,我聽說你不是今兒剛剛結(jié)婚嗎?怎么沒在家陪老婆,跑出來喝酒???”酒保給紀谷清倒了酒之后就笑瞇瞇的靠在吧臺邊跟他聊天。
“我怕嚇著她?!奔o谷清將手里的酒一飲而盡。
“這話從你嘴里說出來真嚇人?!闭f話間一個穿著西裝的年輕男人坐到了紀谷清的身邊,男人雖然穿著的是西裝,但是卻有一張古典到極點的臉,可以說是金相玉質(zhì),龍章鳳姿,世無其二,這樣姿容怕是潘安再世也不過如此了。
“呦,大忙人,怎么有空來我這里喝酒啊?”酒保笑瞇瞇的給古典男人倒了酒。
“二少爺召喚,我怎么敢不來???寒月啊,我說你是真打算守著這酒吧養(yǎng)老了?”古典男人端起酒杯放在之間把玩,瑩潤如玉的手指映襯在玻璃酒杯上,看起來十分的養(yǎng)眼。
“還說我,大哥你不是也一直都在搗鼓你那個小公司嘛?!本票PΦ?。
“花寒牧,花寒月,你們兩個兄弟有沒有看到我?”紀谷清冷冷的說道。
“喲,誰敢無視您啊,我這不是許久沒有看到我哥開心嘛?!被ê乱簿褪侵暗哪莻€酒保笑瞇瞇的繼續(xù)給紀谷清倒酒。
“谷清,怎么今天心情不好?”古典男人也就是花寒牧問道,花寒牧跟花寒月兄弟倆是紀家的鄰居花家的少爺,兩個人都是紀谷清的發(fā)小,三個人志趣相投,所以經(jīng)常在一起喝酒玩樂什么的。
“就是有點不知道去哪兒,想喝喝酒。”紀谷清再次將酒一飲而盡。
“我說二少爺,雖然我這酒很好,但是也不能這么喝啊,這么喝下去你喝醉了,難不成要我把你這個醉鬼送你家去給你老婆看?讓她看看她老公結(jié)婚第一晚上就夜不歸宿喝的爛醉?”花寒月沒收了紀谷清的杯子,阻止他繼續(xù)喝悶酒。
“結(jié)婚?跟誰?”花寒牧有些驚奇的看向紀谷清。
花寒月一撇嘴,指了指紀谷清放在一邊的手機:“還能有誰?還不是他跟變態(tài)一樣從小盯到大的那個小姑娘嘛,除了她,他還會跟誰結(jié)婚?”
“他們不是不認識嗎?”花寒牧繼續(xù)問,作為好兄弟,關(guān)于紀谷清跟喬寶寶的事情,他們自然是一直都知道的,但是紀谷清這么多年一直都只是默默的在一邊盯著從來沒有去見過喬寶寶,所以對于喬寶寶紀谷清根本就跟陌生人一樣,他很好奇紀谷清是怎么這么快把人拐了結(jié)婚的。
“咱們二少爺有危機感了唄,直接從咖啡廳把人直接的帶去登記,也就是喬小姐脾氣好又有點兒呆加上二少爺用那張?zhí)炫嗽沟哪樝劝讶肆玫牟恢罇|南西北了,不然的話喬小姐完全可以告他啊,我想突然結(jié)婚估計喬小姐到現(xiàn)在都沒有緩過勁兒來吧,以后若是喬小姐知道真相,有他受的了?!被ê乱荒樑d奮的跟花寒牧講述道。
“嗯,這么土匪的作風確實以后不好解釋?!被ê咙c頭。
“行了,先喝酒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我起碼比寒牧一直見不到強,起碼我老婆已經(jīng)在我家了而且還有了法定的關(guān)系?!奔o谷清看了一會兒兩個兄弟耍寶,心情好了不少,頭疼也緩解了不少。
“他果然不需要安慰,以后嫂子欺負他也是活該?!被ê量粗矍暗暮糜眩芍缘母锌?。
花寒月重重點頭:“沒錯,他都是自己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