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傾抬頭看了她一眼,猶豫了一下,還是低下了頭,其實他想說,明明阿鳶很厲害嘛,他可以主動送上來的。
“怎么了?”葉千鳶側(cè)頭看了過來。
“沒什么?!本珒A搖頭道。“阿鳶,那個夏若顏我要不直接監(jiān)視起來吧?!?p> “不用了?!比~千鳶搖頭道,“比起定國公府,皇宮更為艱險,你還是把精力放在皇宮里吧,如今皇宮內(nèi),大皇子君墨塵是個癡傻之人,被囚于‘鶿夕宮’,但還是需要加以小心。二皇子再過兩年多便是舞象之年,亦可準(zhǔn)備出宮開府邸了。四皇子和五皇子六皇子,這三個倒是一片風(fēng)平浪靜,但也只是表象。”
君墨傾笑道,“阿鳶放心便是了,我那大皇兄,這么多年了,我一直安排人監(jiān)視著,一旦發(fā)現(xiàn)有假,那我可不會留情了,二皇兄那,他的勢力里面有我的人,隨他鬧騰吧,至于其他幾位,身邊多少有我的人,也難以鬧騰?!?p> 尤其是他的四弟,君墨時,那個在上一世與阿鳶有一紙婚書,最終害死阿鳶之人,若不是他目前還不能打草驚蛇,需要靠他來引出真正的幕后之人,否則,他豈會留他到至今。
他記得前一世,阿鳶噩耗傳來的前三天,他的一個暗衛(wèi)拼著最后一口氣,趕到遠(yuǎn)在千里之外的戰(zhàn)場,人到他面前時,只來得及說幾個字。
“假的,假的……”
說完后便咽氣而亡了。
他的阿鳶這般聰慧之人,那道圣旨她原是可以退掉的,若不是為了她的妹妹,她怎么會答應(yīng),君墨時以她妹妹為要挾,如若她不答應(yīng),那么她的妹妹將要替她出嫁,所以她毫不遲疑的答應(yīng)了。
四月二十七日,他看著她坐上了下大紅花轎,慢慢離他而去,那一刻他險些瘋魔,可是他卻一無所有,一群人看守著他,連去攪亂的能力都沒有。
三日后,他毅然決然選擇了遠(yuǎn)赴戰(zhàn)場,他不在乎,不在乎她是否已為人妻,不在乎她是否清白,甚至不在乎幾年后,她兒女雙全,他都不在乎,最開始是他無能,護不了她,是他辜負(fù)了她,辜負(fù)了……她的喜歡。
是啊,她也是喜歡他的,那時他們已經(jīng)私定終身了,他曾許諾,半月后向父皇請旨,他要她風(fēng)風(fēng)光光做他的妻,唯一的無可代替的妻。
可是他還是慢了一步,君墨時搶先了,他跑到了父皇那里,他以為一直以來無條件包容他的父皇會再次幫他,可是……哪怕他以死相逼也改變不了那道圣旨。
那個人坐在那冰涼的皇位上,看向他的目光依舊是溫柔慈愛的,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是這世間最狠的。
“墨傾,你不小了,還是知道何為‘君不可戲言’,圣旨既以下,便是再也收回不了了,否則豈不是讓天下人看了天家的笑話嗎?這皇都之大,你若喜歡,隨意選,但凡無婚約者,父皇皆可為你做主。”
可笑那時他竟然信了,相信了那人冠冕堂皇的借口。
久念成歌.
重申一下,男女主角絕對雙潔,都是初戀,女主上一世雖嫁過人,但也只是有這么一個名稱罷了,君墨時娶她是他人要求的,而且君墨時不敢動千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