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千鳶被他說愣住了,蹙眉想了想道,“會不會‘我’被騙了或者那個人做了什么假的事,也有可能那個人就是假的。”
君墨傾一征,隨即連忙道,“確實有這個可能。第二個和第三個我去查一下?!?p> 第一個是查不了了,因為上一世他回不去,不過其他兩個還是可以慢慢查。
“墨傾,怎么了?”葉千鳶看他不斷變換的神色,問道。
“沒什么,阿鳶,以后離君墨時遠(yuǎn)一點(diǎn),那個人心里陰暗的恨,千萬不要和他接觸?!本珒A叮囑道。
“君墨時?好像是四皇子,出生時喪母,幾位皇子中最沒有存在感的一位,他怎么了?”葉千鳶疑惑了。
“沒什么,阿鳶,你相信我,他這個人沒有表面那么平淡?!本珒A聲音有些急促。
自己是重生這件事情,他沒有辦法跟她說。
“嗯,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泵總€人都有自己不能說出了話,她相信君墨傾。
“那就好。”君墨傾笑道,“阿鳶,今日我便先回去了,明日我還會在來的,等我啊?!?p> “行了,你走吧,現(xiàn)在晚膳的時候,回去不要忘記了?!比~千鳶叮囑道。
這么突然的離開,她知道君墨傾一定有事情,也就沒有留人了。
“好的,阿鳶等我。”君墨傾說完手腳靈活無聲的翻窗而出。
幾個影躍便到了無字旁邊。
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君墨傾,無字嚇了一跳,“主…主子?!?p> “回宮?!本珒A薄唇緊抿,哪里還能看見半分笑意,聲音冷若冰霜,目光銳利的看著遠(yuǎn)處,似在思索。
“是,主子?!睙o字連忙道。
兩人的頓影,不過一瞬,那處空無一人,唯有微風(fēng)輕撫而過。
……
這邊一片風(fēng)平浪靜,而南苑‘千靈小院’里,氣氛一片僵持。
院子里,丫鬟小廝們垂頭站在四周。
“這件事情,老夫不管是誰對誰錯,明日外邊一律統(tǒng)一回答,若是誰多言半句就休怪老夫家法伺候了?!?p> 定國公語氣陰沉,目光帶著上位者的威壓,將院中幾人掃了一遍。
丫鬟小廝連忙噗的一片跪在了地上,聲音整齊,“是,國公爺?!?p> 葉千靈獨(dú)自站在一旁,小心的身子,低垂著頭,無人看清她的表情。
夏若顏咬著唇,面若寒霜的站在葉千靈的對面,看向她的目光一片涼意。
葉宏書擋在夏若顏的前面,所以無人看清夏若顏的神色。
“爹說的是,是兒子大意了,這件事情是霓兒那賤婢被錢財迷了眼,目前以死謝罪,一切都與大房任何人無關(guān)?!比~宏書勸慰著道。
對與他這個父親,不管過了多少年,他和幾個兄弟還是有些懼畏的。
“哼,你也是糊涂了,靈兒這么聽話懂事,怎么會做出這種抹黑自家的事呢?”定國公冷哼,目光在他身后的夏若顏身上打了個轉(zhuǎn),眸色幽幽。
“不過,若顏這次怕是被人算計了,皇都之中,背后看我們定國公府不順眼的多了,今日二房庶二小姐梳髻禮,定然是他們在背后搗鬼,這次算是一個教訓(xùn),以后同樣的失誤,老夫不許再出現(xiàn)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