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哥,出事了?。。。 ?p> 凌云曜掛了電話幾乎是飛跑過去總裁辦公室,雖然后來有個男人的聲音似乎是吐槽了一句,不是綁架,但是小丫頭分明說了是綁架,而且對方要100萬。
凌云祁剛出差回來,整個人的狀態(tài)都比較陰郁。
于寒跟在他身邊這么多年,雖然知道老板是個工作狂,但是這樣沒有一丁點休息時間,甚至可以說在榨干自己精力的行為還是很異常的。
而且,于寒感覺的到,這事和許小姐肯定有關。畢竟老板特意吩咐禁了對方的手機號,但又真怕出什么事聯(lián)系不到,便交由后臺工作人員監(jiān)控,一旦有危險情況的消息便要第一時間匯報。
于寒嘆氣,這別別扭扭的樣子,哪里像一個主事人,但是他工作起來那股狠厲勁又可以說明一切。
此時,看著自己弟弟飛奔進來,凌云祁有些煩躁的扯了扯領帶,劍眉星目立起,彰顯著主人的壞心情,臭丫頭又跑了,閆光前腳走,她后腳就跟去。
凌云曜吞了吞口水,不知為何,他感覺此時提許長久的名字可能會被親哥掐死,只得一咬牙一跺腳,快速說出,“哥,許長久在賭城被綁架了好像是閆光和別人合謀騙她去的對方要100萬。”
這一長段說完,他喘了口氣,太考驗肺活量了。
然后,凌云曜和于寒便看著端坐在正中央的男人,原本捏在手里的鋼筆,生生的被掰斷了。
“交代方清,現(xiàn)在賭城的所有人,無論什么職位,把人給我救出來?!绷柙破畎褍山劁摴P一扔,站起身,一身戾氣,雙眸閃著嗜血紅光,“留活口,我親自審。”
凌云曜咽了下口水,連忙應是跑去傳話。于寒在一旁,也開始安排私人飛機。
幾人登機后大概半小時,一股武裝勢力悄然摸上賭場旁的小灰樓。
“老大,不太對勁,好像有埋伏?!笔菹髂腥松磉叺囊话珎€子小弟湊到他身邊小聲道。
瘦削男人點了點頭,睜開眼盯住大門,臉上不復之前一副居委會大媽的熱忱操心,換上一副警覺的戰(zhàn)斗狀態(tài)。
“叩叩叩?!蓖蝗豁懫鸬那瞄T聲,連里屋坐著的許長久都跑出來看了。
“哎呦,我著什么急,二叔叔過來怎么也要幾個小時吧?!?p> “妹子,等下你和球仔藏到里屋的鐵皮箱子里,如果你能逃過這一劫,這筆錢我就不要了?!?p> 聽著瘦削男人這樣說,許長久心臟突突,什么叫劫,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球仔,等下我出去,如果對方的目標是我,你記得告訴老三他們,換據(jù)點?!笔菹髂腥苏酒鹕?。
“義哥!”被叫做球仔的手下想去攔,卻被對方的目光震懾回來。
許長久更懵了,哈嘍,大哥們,麻煩看一下這邊,誰能解釋下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是在拍電影么?
“叩叩叩?!?p> 有節(jié)奏的敲門聲此刻好像奪命call一樣,許長久不由得哆嗦起來,雖然早就聽說賭城龍蛇混雜,但是自己真碰到和聽說還是不一樣的感受。
瘦削男人一步步邁向大門,整了整衣著,這才淡定打開,信步而出,將球仔和許長久留在門后。
“不是,就讓你家大哥自己出去了?我們可以報警??!”
球仔悲憤的搖頭,“警察對這種打殺見怪不怪,何況我們只是被九云堂流放的幾個人,政府在我們身上撈不到一絲好處?!?p> 橋豆麻袋,九云堂,這名字怎么這么耳熟,哪聽過?
門里的人一副將死的悲壯,門外的人卻是神色各異,甚至可以說是精彩萬分。
“蔣義……義哥?”敲門的人看到眼前的男人,話都不會說了。
瞬間小灰樓各處翻出隱藏的數(shù)人,都是沒搞懂現(xiàn)在的情況。還是敲門的探子最終壯著膽子問了一句,“義哥,你綁架了主母?”
“主母?”蔣義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主子那大冰坨什么時候結的婚,竟然有妹子跟他,簡直世界第九大奇跡。
探子身后的人現(xiàn)在是解除武裝也不對,可是拿槍指著他又不敢,都是一臉便秘的表情。雖說因為一些原因,蔣義帶著人脫離了九云堂總部,但好歹是前駐地分隊長,怎么可能會綁架主母。
蔣義瘦削的臉上表情變了幾變,腦子里迅速將一些碎片串聯(lián)起來。欠錢的和來還錢的都說過親戚男友超有錢,而且她剛才打電話也提到了綁架,莫非……
他一向冷靜的聲音也難得抖了抖,“主母叫許長久么?”
問完,蔣義就覺得自己仿佛是宇宙第一大傻帽,長久云祁,九云堂,還有什么不清楚的。
“義哥,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們收到消息,主子親自來了?!碧阶右荒槼钊?。
“對啊,而且主子說要留活口親自審,義哥,要不你跑吧,我們沒抓到人最多領罰,不礙事。”
蔣義看著眼前的弟兄們,九云堂的體罰,不說挫骨之痛吧,扒幾層皮是免不了的。他們?yōu)榱私o自己一條活路,竟然甘愿受苦。
“兄弟們,你們的恩我記下了,但是我蔣義做不出這樣的事。況且,這次的事,算是誤會,主母在里面好好的,什么事都沒有,不信你們可隨我進去一看?!?p> 抱拳說完這段話,蔣義打開門,他本以為球仔和許長久二人都躲去了里屋的鐵皮箱內,卻沒想到二人此時都舉著槍,對準了門外這些人。
許長久跟著家人和鄰居打獵的時候倒是用過獵槍,此時拿著手槍對著人,卻是虛的很,手止不住的抖,卻還是色厲內荏的開口,“把義哥放了,不然我就開槍了!”
球仔在旁邊附和,“就開槍了!”
蔣義扶額,球仔這是從哪摸出來的槍,他自己的特長就不是用槍械,再加個許長久,到底哪來的信心可以對抗這么一隊武裝精英。
許長久這邊還對他使眼色,似乎讓他過來。蔣義突然心里就有了些感動,明明是個連自己命都保護不了的人,還妄圖保護他,真是傻,傻得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