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九的臉色臭的不要不要了,剛才在宴會廳沒找到這個家伙,他就知道她是想躲今晚了。
他有那么恐怖嗎?難道就那么沒責(zé)任心,睡了她會不負責(zé)嗎?他倒要看看小媳婦可以躲到什么時候?
所以,還是陪著他們幾個上牌桌了。
牌桌上,沈慕九和唐十七相對而坐,沈慕九眼神偶爾看唐十七的時候,唐十七都沒敢看他,特別心虛的看怕,又擔(dān)心莊牧野他們要走,愁死了。
一圈結(jié)束,四把都是沈慕九贏,而且每把都是路向南放沖。
新的一圈開始時,路向南可憐巴巴的說:“老大,我是不是把你得罪了?你怎么每把胡我放沖的牌,這把別讓我放沖了?!?p> 沈慕九呵呵一笑,路向南想讓他放過,不好意思,他沒這打算,今晚就是要給他穿小鞋,誰讓他看不懂臉色。
莊牧野坐在對他對面笑的直抽抽,暗示:“路小爺,做人哪!眼睛有時候得放亮一點,得學(xué)會看眼色?!?p> “我很會?。∥覄倓偪匆娛呱┨貏e想打麻將,所以就陪她打麻將?。 甭废蚰侠碇睔鈮?。
莊牧野啞口無言,覺得他是豬,心想,您好歹把主子認準吧!
唐十七在路向南的上家,見他被沈慕九玩弄于股掌之間,很是不好意思,畢竟是被她拉入坑的。
于是,給路向南打了個五筒,溫柔的說:“向南,我?guī)湍汩_火?!?p> “吃一個?!甭废蚰细吲d了,嘀咕道:“還是十七嫂最好?!?p> 下一秒,沈慕九賤兮兮的來了句:“杠。”
“老大,你這不是欺負人嗎?你把五筒杠了,我這四六筒不就廢了嗎?不杠,不杠,讓我吃一個,我打到現(xiàn)在還都沒聽胡?!甭废蚰险f著就要搶牌。
沈慕九‘啪’打了他手背一巴掌,冷清清地說:“姓路的,把牌放下。”
“九哥,你就讓我一次嘛!”路向南見狀,只好學(xué)姑娘們?nèi)鰦伞?p> 沈慕九沒理他,自然也沒給他讓牌。
莊牧野見沈慕九欲求不得,快要笑瘋了,認識沈慕九這么多年,頭一次知道沈慕九這么小心眼。
結(jié)果,路向南再次出牌,沈慕九又胡了,搞的路向南恨不得大哭一場。
終于,他忍耐到了極限,胡亂推著麻將,叫嚷:“不玩了,哪有老大這么欺負人的,沒意思?!?p> 沈慕九嘴角勾起了勝利的笑意,他要的就是這個結(jié)果。
唐十七卻不依了,又拉著路向南的手臂,弱弱的求著他:“向南,我還想玩,你再陪我兩圈好不好?”
路向南見唐十七要玩,連忙又坐直身子,準備繼續(xù)干仗。
莊牧野完全敗給這個豬腦子,咳了兩聲,笑道:“十七,你再這樣,路豬頭明天就要被慕九發(fā)配去非洲了?!?p> 陸向南懵逼了,不解的問:“牧野,老大為什么要把我發(fā)配去非洲?”
“人家今天生日,本來可以抱美人,度春宵,你個不識趣的東西非要賴在這里打麻將,他不發(fā)配你去非洲,發(fā)配誰去?”莊牧野終于忍不住,直接把話挑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