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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明朝我的王

第二十一章 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的明朝我的王 西北風雪 2061 2018-10-05 18:47:21

  留書的文字書法是卞翩很陌生的一種字體,纖細點畫,存其骨質(zhì),充滿了美感。

  淺淺淡淡的笑意就從卞翩精致的五官落了出來,令燈火中的星光都有凝滯。

  視線落點最終聚焦在留書曲名中;

  “沙洲令”。

  梁康沒好意思寫‘千里之外’;

  “沙洲令”

  “沙洲,寒階悲寡鶴,沙洲怨別鴻,為什么梁公子曲意有孤外遺世的滄桑孤冷,到底是什么原因讓這樣一個文武天縱之才充滿了被遺棄感?”

  梁康隨手而寫時或許不經(jīng)意還帶了點莫名其妙穿越,不明不白被刺殺的情緒,但也絕對沒有想到卞翩竟然能從歌名中聯(lián)想出這樣一層內(nèi)蘊。

  卞翩蹙眉!

  馬車不疾不徐的穿行在夜色當中,祝馗謹慎細微的幫梁康檢查傷口;

  “前后兩刀,沒有傷及脛骨,刀勢干凈利索,但絕對奔著奪人性命而來,你這到底是招惹了何方煞神”

  等原原本本了解到經(jīng)過,祝馗神色就開始變得凝重。

  “江湖中使刀的數(shù)不勝數(shù),刀法也是五花八門,但真正將刀使用登峰造極者又寥寥無幾,至于女子,更是鳳毛麟角。不曾聽說過有那號人物能和刺殺你的兇手可以關(guān)聯(lián)在一起。不過也不要緊,上報嵇大人,我看十有八九是郭威相好姘頭之類的,牽扯到郭威,治署不可能置之不理,以治署的神通廣大定然可以追尋到蛛絲馬跡”

  合情合理的推導,梁康卻咬牙!

  交手中驚魂一瞥,紫衣女子雖然冷艷兇殺,五官卻驚為天人,比較董婉兒各有千秋,風情不同,紫衣女子武學修為絕非郭威所能比較,如果是郭威姘頭,郭威那里還會觸犯這樣一個女老虎去背負命案,錦衣衛(wèi)四下緝拿的緊要關(guān)頭尋花問柳。

  但這只是梁康內(nèi)心的推敲,畫舫蘇醒時梁康就做了將紫衣女子推向郭威的決定。

  別無二路,如果和巡檢司沒有關(guān)聯(lián),這種私人沒有傷及性命的尋仇一筆帶過,但如今雖是兼職,畢竟和巡檢掛著聯(lián)系,放在另外一個空間,這算是“襲警”,隨之而來的就是國家暴力機關(guān)的介入,郭威被關(guān)押,所有和郭威有關(guān)聯(lián)事宜都會引起錦衣衛(wèi)關(guān)注,要不利用郭威轉(zhuǎn)移視線,要不就是自己無法圓場,被錦衣衛(wèi)刨根問底調(diào)查來路身份。

  權(quán)衡利弊,內(nèi)外關(guān)聯(lián),梁康只能如此選擇。

  口中卻還是留了緩沖:“十有八九和郭威有關(guān)聯(lián),但也不急于驚擾嵇大人和治署,想個法子擒拿紫衣女子,如果真和郭威有關(guān)聯(lián)再行啟書上報,押送嫌犯,豈不是功名一件”

  祝馗點頭:“都聽你的,不過安全期間,我還是到府邸”

  訕訕一笑,祝馗解釋:“能傷到你,小人和女子差距更大,說不準還會礙手礙腳,但你有傷勢,伺候照顧需要有人”

  梁康有自己算籌;

  “既然紫衣女子能盯梢下手,必定早有觀察,府邸增加人手反而會打草驚蛇,只是外傷,可以自我照料,尋幾個能工巧匠,我自有辦法”

  祝馗點頭:“好的”

  梁康真實的體會過紫衣女子出手時寒氣上涌,兇戾殺氣鋪天蓋地而來令人窒息的壓迫感,祝馗很有天賦,但同紫衣女子比較差距懸殊,梁康首先需要在可以控制的前提下盡可能的降低影響;

  另外層面,只要有擒拿的可能,梁康更希望和紫衣女子兩兩相對,問的水落石出。

  打,梁康知道自己絕對不是紫衣女子對手,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混合格斗的世界冠軍是不懂機關(guān)陷阱的制作,但意識卻有!

  應(yīng)天府霽樓;

  燈影疏離,董婉兒修長的雙腿協(xié)調(diào)著身體平衡,吸氣拱背,呼氣塌腰,繼而身體風擺楊柳般彈起,提跨,右腳臨空和支撐在地面的左足上下拉成一條直線。

  站立式一字馬,如果梁康在現(xiàn)場,絕對又會是一身的雞皮疙瘩。

  李香香有點驚嘆;

  數(shù)日以來多次看到董婉兒做著這種以前不曾目睹的舞蹈。

  董婉兒擅舞,這種極度表現(xiàn)柔韌和突出張力的舞蹈想來是最新編排,注重柔韌、力量,體式的銜接一氣呵成行云流水。

  身形極好,雙腿修長,站立式一字馬更加烘托出腿部的比例,燈光下單薄的衣衫貼在身體,曲線畢露。

  人跨步過去,在董婉兒大腿擰了一把;

  “成何體統(tǒng)”

  下手不重,董婉兒吃吃笑道:“這也只有香香姐姐才能看到,不傷大雅,有沒有感覺到熟悉”

  李香香一愣:“熟悉!,從何而來,不曾見過婉兒表演”

  拉著李香香并肩坐在軟塌上,董婉兒開口:“仔細想想”

  言落董婉兒右腳帶出一個弧度彈出;

  肢體的再一次張力表現(xiàn),頓然就在李香香意識中勾勒出一個畫面;

  陽光明媚的清晨,楊柳依依,男子沉肘擒拿,抽撤連環(huán),如春云乍展,木人樁不斷的傳出叮咚不覺擊打聲。

  “梁公子”李香香脫口而出。

  董婉兒輕魅一笑:“還說沒有惦著梁公子,我可是什么都沒說”

  “找打”李香香嗔怒;

  笑著跳開,董婉兒到:“就是看了梁公子擒拿郭威的招式及其練武的一幕有感創(chuàng)作了舞蹈,但總覺銜接還是有滯頓,如果還能原原本本看一次梁公子練武,或許就可以編排出貫連的動作,不過已經(jīng)是受益匪淺,就平衡力而言,梁公子套路確實大有裨益”

  “喏,香香姐姐你看”

  言落董婉兒一個抬腿平衡的姿勢!

  “嘗試一下”

  “不”

  “來嘛”

  “哎呀”李香香栽倒在軟塌,淡淡香味撲面而來落入李香香鼻端,董婉兒吐氣如蘭;

  “姐姐,要不再去梁公子府邸看一次”

  “就知道鬼丫頭不懷好意,我才不呢?”想到梁康練武時赤著上身的畫面,李香香心跳加速,時已入夏,夜間暑氣難消,臉就有點緋紅。

  “哎呀,哎呀,姐姐臉紅了,是不是想著梁公子……”

  言落,董婉兒也覺得吐詞輕浮,最后又笑:“好啦,姐姐不去,婉兒自己去,不是要帶梁公子尋訪秦淮河脫籍才藝女子,我替姐姐代勞幸苦一趟”

  李香香輕輕抬起下巴:“好呀,幸苦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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