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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王姬

第三十八章 撕逼戰(zhàn)3

大周王姬 林雨er 2564 2018-12-01 08:47:04

  玄姜趕緊斂衽一禮,“玄姜見過申侯!”

  申侯虛扶一下,道:“起來吧!”

  “謝申侯!”

  “姝兒剛才所說之事,姜姑娘莫要放在心上,才好。不過是女兒家的玩笑?!?p>  靜姝聽她爹爹如此說,趕緊跑過來,也拽著申侯的一個胳膊,不停搖晃著撒嬌。

  “姝兒,你怎可如此淘氣?!”申侯的語氣看似責(zé)怪,實則,還不是護短!

  玄姜覺得,反正這一局,自己贏了0,見好就收,自己可是個大度的姑娘?!吧旰?,無妨的。只要太子不計較就好。”玄姜說完,看著宜臼。

  宜臼道:“小玄兒剛才已經(jīng)說明,孤是順勢而為。只要小玄兒不計較,孤也不計較?!?p>  “嗝——”玄姜不合時宜地,不淑女風(fēng)范地,打了一個特別響的嗝。

  她尷尬的笑笑,剛才,漿汁喝多了!

  剛才與靜姝撕逼口水戰(zhàn)時,為擺出一副閑適的姿態(tài),不停喝漿汁,多不容易啊。

  宜臼刮刮她的小瓊鼻,笑道“下次記得多喝醴酒,打得嗝會更大,哈哈……”

  玄姜:你是真愛嗎?

  ————————————

  第二日,呂侯便與太子商議完要事,離開郿邑回呂國了。

  臨走時,呂侯又摸摸玄姜的頭,慈愛的說:“玄兒,我呂國和申國,已經(jīng)結(jié)成聯(lián)盟,同時支持太子。畢竟我們都是姜姓諸侯國。靜姝,就是那樣公主的臭脾氣,你不要和計較,但也不能讓她欺負(fù)了。”

  玄姜點點頭,“伯父,我知道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會以大局為重?!?p>  “乖!我知道你在郿邑,太子會護著你。但是……但是……,得空也該回鎬京城了,你爹爹和母親,會想你的?!?p>  說起爹爹和母親,玄姜神色戚戚然,是啊,好想他們,是得回去了。

  接下來幾天,玄姜考慮如何給太子說,回家之事,但是,樹欲靜而風(fēng)不止。靜姝沒有停止找茬,她倆的撕逼大戰(zhàn),還在上演!

  情景一:

  玄姜獨自走在花園里,突然一只惡犬,狂吠著撲上來,想撕咬玄姜。玄姜可是會武的,雖比不得男子,但在女子中,可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

  “嗷——”,于是,只聽惡犬一聲哀嚎,被玄姜一腳踹飛出去。

  之后,這惡犬,遠(yuǎn)遠(yuǎn)見到玄姜,轉(zhuǎn)身就跑。

  玄姜,扶額,無語,望天。

  “這只狗狗,你還能有點作為惡犬的節(jié)操嗎?!”

  玄姜完勝,靜姝完??!

  情景二:

  玄姜在荷塘邊喂金魚,她察覺身后有陌生人靠近。

  她一個閃身,只聽“噗通——”一聲,一個身強力壯的侍衛(wèi),沒剎住力道,掉進荷塘里。

  別看那侍衛(wèi)身強力壯,竟然也是不會水的,只喊“救命——”。

  瞬間,埋伏在周圍的其他侍衛(wèi),便出來救人了。

  “哎——,好沒節(jié)操的壯漢。”玄姜看著水里大呼小叫的人說。

  又看看一棵大樹后面露出的一片裙角,哎聲嘆氣,“公主,下次來點高明的,求你!咱走點心!”

  玄姜完勝,靜姝完??!

  情景三:

  玄姜正在喝一杯醴酒,突然,感覺味道不對。這是媚藥的味道。

  玄姜與神醫(yī)小岐伯一起廝混的日子里,多少跟小岐伯學(xué)了些醫(yī)理。

  這味道,玄姜熟悉。

  小岐伯曾經(jīng)想給她喝這個媚藥,又良心發(fā)現(xiàn),及時給她喝了解藥。

  她趕緊摳嗓子,把剛才喝下去那口不對味的醴酒嘔吐出來。

  又怕吐的不干凈,喝了許多清水,用來稀釋。

  發(fā)現(xiàn)自己沒事后,她干脆假裝已經(jīng)中了媚藥。撲到在案幾上。

  片刻,靜姝身邊一位貼身的侍女悄悄進來,玄姜認(rèn)得,這是紅桃。紅桃把玄姜拖到床榻上,剝?nèi)ニ耐庖潞椭幸隆?p>  看看還想剝掉褻衣,玄姜怒了,正要發(fā)作。

  卻聽紅桃自言自語道,“算了,留點情趣,給那侍衛(wèi)自己剝?!?p>  玄姜,無語。

  紅桃拿一條薄薄的寢被給玄姜蓋上,又自言自語道:“扒開被子、剝掉褻衣,這樣更有情趣,哈哈。姜姑娘,不要謝我哦!哈哈!”

  玄姜,更無語。

  紅桃出去了。

  玄姜趕緊悄悄起來,把衣服穿好,又鉆進寢被里。

  少頃,一個陌生的男子進來??粗系男?,淫笑道:“姑娘,放心。我保證讓姑娘爽個夠!”

  說完,男子開始脫衣服,待脫得只剩下褻衣時,玄姜突然跳起來,一把匕首架上男子脖子上,趁那男子一聲驚吼未出聲時,玄姜把一顆迷藥,塞進他嘴里。

  開玩笑,神醫(yī)小岐伯特質(zhì)迷藥,瞬間見效,男子便暈過去。

  當(dāng)初小岐伯送玄姜迷藥,以備自衛(wèi),還真用上了。

  玄姜看著暈過去的男子,道:“漢子,你的節(jié)操呢?怕要毀在申國公主的手里啦!哈哈……”

  然后,玄姜迅速躥到靜姝房間里,沒有其他侍女,都被派出去,等待看玄姜笑話了。

  靜姝聽到有腳步聲,問道,“紅桃,是你嗎?事情辦的如何?”

  玄姜側(cè)手為刀,一掌劈暈靜姝。

  原本不想讓靜姝如此難堪,但靜姝想毀玄姜名節(jié),就不得不自食其果了。

  玄姜把暈了的靜姝,拖拽到自己房間。與那暈了的男子,同時放在榻上。

  在玄姜看來,自己沒給他倆喂案幾上的媚藥,已經(jīng)很仁義了。

  她溜出自己的房間。

  片刻后,紅桃?guī)е?、申侯,來到這里。

  推門,看到眼前不堪入目的一幕。

  紅桃驚訝的如同見鬼一般,大喊一聲。

  宜臼微不可察地嘴角輕輕一仰,他就知道,他的小玄兒不會有事的,即便出了什么事,照樣是他的小玄兒。

  申侯臉色黑得不能再黑。

  榻上的男子,申侯認(rèn)得,是申府的侍衛(wèi),一直覬覦靜姝。

  事情發(fā)生在玄姜的房間,申侯知道,自己女兒又沒斗過玄姜,哎——。

  玄姜突然從人群背后躥出來,指著眼前不堪入目的一出,“啊——,申侯,公主她……她……她,做這種事情,在哪里不好,非要在我屋子里。這叫我以后,如何住???”

  申侯深呼吸一口,壓住要爆發(fā)的脾氣,道:“來人,給玄姜姑娘換個更好的住處!”

  “謝申侯!申侯英明!”

  后來,為保女兒的名節(jié),申侯殺了那侍衛(wèi)。

  再然后,就沒有然后了,靜姝消停了好一陣。

  之后在郿邑這些日子,沒了與靜姝的撕逼大戰(zhàn),玄姜反而覺得有些無聊。

  呃——,原來,自己是好戰(zhàn)的!

  宜臼除了與來郿邑的各諸侯,商議要事外,其他的時間都陪著玄姜。

  一起去渭水邊,采薇、采荇菜;一起去郿邑的日中市,看熱鬧,兌換沒見過的坊間稀罕物;還一起去了距離郿邑不遠(yuǎn)的悖物山,順手采了幾株七藥。

  玄姜記得,小岐伯說過,悖物山的“七藥”最有名。“七藥”是一個大類別的草藥,每一種七藥,又以“某某七”來命名。

  這天,玄姜一個人在花園吃飽了散步。

  突然一個小侍女,低著頭靠近玄姜,往她手里塞了一個東西,轉(zhuǎn)頭就跑。

  玄姜看著小侍女遠(yuǎn)去的背影,一臉懵,本姑娘很可怕嗎?

  玄姜看看手里的東西,是一卷帛書。

  打開,竟然是褒姒親手寫的,這字體,玄姜認(rèn)得;這帛書的材質(zhì),正是當(dāng)初褒姒最喜愛撕著玩的那種。

  帛書上說,伯服病了,非常嚴(yán)重,褒姒命人到秦國的汧城去請小岐伯。小岐伯提條件說,要玄姜一起到鎬京,他才去給伯服看病。褒姒用詞哀嘆地請求玄姜回鎬京。

  “草藥君,你這是什么意思!賣關(guān)子?!救人要緊,不懂嗎?!”玄姜叨咕著。但心里很擔(dān)心伯服,想起那個蔥段般的小玉人,病的很嚴(yán)重,她心里急躁得很。

  一個身影擋住了眼前的光線,玄姜手里的帛書,突然被人從上面抽走了。

  抬頭,是宜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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