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見家長了
這些日子在端白的努力之下,傅澄灣終于又加了好感度。目前,傅澄灣對端白的好感度為百分之七十。眼見著任務(wù)接近尾聲,周雨晴是說不出的高興。
想到前幾個任務(wù)里被男主弄死的場景,周雨晴心有余悸。這個世界里,她只是按照原主的心愿活了下來。緩和了原主的家庭矛盾,也沒有和女主作對了,周雨晴想自己應(yīng)該不會有那么悲慘的結(jié)局。
至于端白真的會做出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周雨晴恨不得,在傅澄灣加滿了好感度以后,就結(jié)束這個任務(wù)。這種跨等級的任務(wù),做的時候完全摸不到頭腦。
莫名進入了跨等級的世界,沒有具體的任務(wù),做什么全靠感覺和猜測。也許是周雨晴的等級太低了,總覺得力不從心。
周六上午,上完了物理課。端白一臉糾結(jié)地站在傅澄灣的身邊,“灣灣,今天能陪我回家一趟嗎?”
語畢,傅澄灣差點將嘴里剛灌進的水噴出來?!翱瓤?,你說什么?”端白撓了撓頭,笑道,“跟我回家取個東西。”
傅澄灣白了端白一眼,沒有開口。見狀端白也知道此事泡湯了,就沒有再提。哪知下完樓梯以后,傅澄灣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好。”
端白一時間沒有聽清傅澄灣地話,等反應(yīng)過來地時候,傅澄灣已經(jīng)跑的老遠了。
“灣灣,你慢點。”端白笑著跑去追前面地女生。傅澄灣地腳步凌亂,似乎很慌張。
早在回家的路上,端白就偷偷的和端母交代好了。于是乎,回去的時候,端母已經(jīng)讓人準備好了飯菜。
傅澄灣跟在端白的身后,在端白打開門的那一瞬間,就看見了一個雍容華貴的夫人正笑臉看著她。
端母越過了端白,直接走到了傅澄灣的面前,“白,你這個同學我怎么看著這么歡喜呢?!倍四咐党螢成舷驴戳艘蝗Γ劾飳憹M了滿意。傅澄灣低低的喊了一聲,“阿姨好?!?p> 端母笑了笑,“哎,好好好。進屋吧,都別在門口站著了?!?p> 說完端母還不忘推了推端白,端白笑了笑帶著傅澄灣來到了客廳。傅澄灣原本緊張的心情在見到端母以后更加緊張了。端白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傅澄灣,一張臉上都浸滿了笑意。
端父沒有在家,吃飯的時候來了一個不速之客??刹皇且恢痹诙思也滹埖慕釂?。
靳柔也沒有想過自己來的這么不是時候,想也不想就要離開。端母卻叫住了靳柔,“柔柔,過來吃飯。這孩子,還跑了?!?p> 靳柔笑了笑,跑到了飯桌的面前?!靶“?,灣灣,你們回來了?!甭牻徇@么說,端母笑了笑,“原來你們都認識啊,這樣多好。”
端母說的“你們”自然指的是傅澄灣和靳柔。傅澄灣沖著靳柔笑了笑,沒有說話。傅澄灣的臉上有些蒼白,似乎失去了話語權(quán)一樣。
飯后,端白直接拉著傅澄灣去了自己的房間。傅澄灣哪里有心思觀察端白的房間長什么模樣,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端白將這一副場景看著眼里,嘆了一口氣,“灣灣,我和靳柔是青梅竹馬?!倍税缀唵蔚慕榻B了自己和靳柔的關(guān)系,他不知道的是,介紹完了以后,傅澄灣的狀態(tài)似乎有些不對。
“靳柔她很好?!备党螢硾]頭沒腦的說了這么一句話。
端白點了點頭,“是挺好的?!币姼党螢嘲杨^低了下去,端白又笑了笑開口道,“可是誰都比不上我的灣灣?!?p> 傅澄灣低著頭沒有說話,眼睛滴溜滴溜的轉(zhuǎn),許久才慢慢的開口道,“我想回學校?!?p> 端白想了想,如今靳柔在家里確實有些尷尬。況且傅澄灣的性子又是冰冷的,再待下去說不定會發(fā)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端白拿起了一個外套披在了傅澄灣的身上,“走吧?!?p> 客廳里端母和靳柔聊的歡快,似乎沒有想過端白和傅澄灣要離開。端母驚呼道,“怎么這么快就要離開了。”
端白搖了搖頭,“學校還有事兒呢?!?p> “灣灣,小白,不然你們再待一會兒唄。端媽媽都舍不得你們?!苯嵝χ熘四傅母觳?。
端母嘆了一口氣,“隨他們?nèi)グ?,學習為大。”
聽端母這么說,端白就帶著傅澄灣離開了。出去的時候,傅澄灣明顯的嘆了一口氣。端白有些好笑的開口道,“有那么緊張嗎?”
傅澄灣沒說話,撒歡的往前面跑。從端白家里出來以后,傅澄灣的情緒才漸漸恢復(fù)正常。端白卻將這一切事情記了下來。
晚上的時候,端白就打了一個電話回家。說了一會兒,電話那端的端母只說端白是有了媳婦忘了娘。
端白扶了扶額頭,今天在家里的情況,他都接受不了。難以想象傅澄灣是怎么承受過來的。
“媽,你明明知道我和靳柔,你還讓她留下來?!?p> 端母笑了笑,聲音有些拔高,“你還好意思提人家靳柔,人家什么都沒有做。白,這些關(guān)系本來就是你的事情,你沒有處理好關(guān)系?!?p> 聞言,端白也沒有說話了。以前,傅澄灣沒有回應(yīng)的時候,他總是習慣的去想和靳柔的約定。如今和傅澄灣的感情越來越好,倒是忘記了將之前的事情處理干凈。
“我知道了,媽。我會讓靳叔叔催靳柔離開的?!?p> 電話那端的端母嘆了一口氣就掛掉了電話。
端白在窗前站了許久,將桌子上的那張小女孩照片打包好以后,就郵寄到了靳柔的家里。
一天以后,靳柔看著那張照片發(fā)呆了許久。從端家回來以后,靳柔就接到了一個國外的電話讓自己回去。
靳柔哪里不知道這是端白的意思,第一次發(fā)現(xiàn)男生的狠絕,靳柔許久都喘不過來氣。
“小白,我們見見。”靳柔嘆了一口氣,若有若無的悲傷蔓延開來。
電話接通以后,那個人既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表示。沉默了許久,電話被掛斷了。靳柔不可置信的看著手機,隨后就大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