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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歡歌

第七十七章 進(jìn)言

大燕歡歌 歡樂蝸牛 2098 2019-01-15 08:00:00

  第一條路,雖然自己不能主動說明,但沈歡可以??!

  如果沈歡厚著臉皮三番四次的,并且把聲勢搞得足夠大來向自己的蕭家求親,自己再暗自從中助力。

  這樣世人對于整件事情的看法就會不一樣,以為是沈歡欽慕自己才來求婚的,對自己的流言蜚語自然就會小很多,父母親礙于自己的堅持,同意起來也會變得相對容易一些。

  最關(guān)鍵的是那個死小賊能不能放下面子,這點蕭如冰猜想沈歡應(yīng)該是愿意的。

  還有就是,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自己還能提起包袱和沈歡遠(yuǎn)走高飛,找一個地方隱姓埋名做一對苦命的鴛鴦,這點她是愿意的。

  當(dāng)然,這會涉及到很多不想涉及的方方面面,不到事情的最后一步她還不會輕易的做出這樣的決定。

  退一萬步來說,即使是上面兩條路都不好使,她也無需在家里一個人焦急,她覺得自己應(yīng)該相信沈歡有這個能力把兩人的事情給完美解決。

  想到此,蕭如冰的心情稍稍好了一些,她決定明天就去見皇帝封景珹,然后在試著給母親旁敲側(cè)擊的說說,觀察一下他們對這件事情的看法。

  不過在給母親說之前,她還想找一個人談?wù)勛约旱南敕?,本來聰明絕頂?shù)纳瞎偃粞┦且粋€最好的人選,但此時那死妮子并沒有在家里,想找也找不到。

  其次是自己的戚姨,戚姨年歲不大只有二十七歲,又出身風(fēng)塵之所,對男女之事懂得極多,與自己也談得來,是一個很好的傾訴對象。

  只是其他事情都還好說,但在這件事情上嘛,估計戚姨很容易叛變,變成一個父親安插在自己身邊的臥底,輕易的就把自己給賣了。

  最后便是自己的堂嫂寧淺語,一個在自己很小的時候就覺得驚艷、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

  寧淺語今年二十四歲,當(dāng)時在十九歲嫁給堂哥蕭沖后,蕭沖因為青龍衛(wèi)戍邊便一去不返,留下堂嫂寧淺語獨自守寡,加上伯母前年去世,顯得就更為孤單。

  在蕭沖還沒有出事之前,蕭如冰倒是經(jīng)常去找堂嫂寧淺語談心,只不過后來她領(lǐng)了青龍衛(wèi)以后,去的時日才稍微少了一些,這時去找她應(yīng)該是很適合的。

  不過這并不急在一時,自己可以想好措辭或者找一個恰當(dāng)?shù)臅r機(jī)前去。

  次日。

  早朝過后,蕭如冰向封景珹的小黃門遞進(jìn)了覲見的請求,不多時封景珹在御書房接見了她。

  “微臣蕭如冰叩見圣上,圣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蕭愛卿平身!”

  蕭如冰起身后,封景珹滿含笑意的朝她一招手,“如冰侄女,坐,坐下說話!”

  “謝圣上!”

  “如冰侄女,你可是好久都沒有來見朕了,怎么這次出去一趟終于想起了我這個老頭子了?”封景珹語氣很是隨和。

  蕭如冰笑了笑,“圣上,哪有啊,微臣可是經(jīng)常來見您的?!?p>  封景珹自個端起玉杯喝了一口茶道:

  “呵呵,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說吧,有什么事情找朕啊!”

  “嗯,是有點事!”蕭如冰從袖中拿出奏折遞給封景珹道,“圣上,您一看便知!”

  “這么神秘?”

  封景珹嘀咕了一句,接過奏折仔細(xì)看了起來。

  看完,他臉色一變,“如冰你說的是真的?”

  “微臣親眼所見,絕對沒有半點虛假!”

  封景珹把奏折往玉案上狠狠的一擱,面色陰冷怒道:

  “該死,這幫狗奴才真是膽大包天,他們究竟想要干什么?”

  蕭如冰淡淡一笑,“圣上,他們想干什么微臣并不清楚,但他們只要有人有這個荒誕的想法就罪該萬死,您說對不對?”

  對于身邊太監(jiān)想長子孫根的危害,封景珹當(dāng)然清楚,他冷笑了一聲。

  “此次東廠的人出去朕是清楚的,只是沒想到他們居然如此心懷鬼胎,哼,看來他們這些狗奴才是平時太清閑,清閑得都忘記了自己的本分,嗯,是該好好的敲打敲打他們了!”

  “圣上圣明!”

  封景珹斜瞟了一眼蕭如冰,心里有些奇怪,他清楚蕭如冰這么做雖然看似為了自己宮闈安全,但其最直接的受益者卻是沈歡,是那個還在被東廠死死追殺的書呆子。

  “如冰侄女,你不是對那沈歡恨之入骨嗎,怎么還會為他說好話呢?”

  蕭如冰心中一凜,不露聲色的道:

  “沒有啊,微臣只是不想讓有些人壞了圣上的規(guī)矩,替圣上分憂,哪能有其他想法呢?那沈歡雖然該死,但也不能以這樣的方式死呀,如果被那些人開了先河,也不知道以后還會弄出什么荒唐的事來呢!”

  雖然蕭如冰言不由衷,但說的也是事實,封景珹頷了頷首,“嗯,你說的不錯,朕是得好好過問一下了!”

  “圣上圣明!”

  “嗯,你下去吧,這件事朕自會處理的?!?p>  “微臣告退!”

  蕭如冰躬身行禮出去以后,封景珹面沉如水的朝張泉道:

  “張泉,你去把馮瑾那奴才給朕叫來!”

  “奴婢遵旨!”

  張泉出去后只半盞茶的時間找來了東廠廠督馮瑾。

  馮瑾進(jìn)來還沒有來得及給封景珹叩禮,封景珹便把蕭如冰的奏折狠狠一下子摔在了他臉上。

  “你這該死的狗奴才,你看你干的好事?”

  馮瑾心中大驚,急忙撿起奏折草草的看了一眼,頓時,一股冷意從頭頂涼到了腳心,驚惶之下他趕忙狠狠的用手扇了自己幾個大嘴巴。

  “圣上,奴婢罪該萬死,罪該萬死,奴婢真不知道下面的人做出了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來呀!”

  這件事,其實以馮瑾在宮中的資歷和眼界,他本不應(yīng)該犯下這等低級的錯誤的,而且事情的開初他也知道。

  只是他并沒有在意,也沒有深想,他并不認(rèn)為那種荒謬的想法真有什么用,只當(dāng)是下面的人在胡鬧而已,所以并沒有去加以阻止。

  在他看來弄死一個小小的沈歡那簡直是輕松至極的事情,下面的人殺了沈歡,鬧夠了,事情自然也就結(jié)束了,根本不會鬧出多大的動靜來,封景珹也不可能知道點什么。

  畢竟每年死在東廠的人實在太多,理由也千奇百怪,他不可能事無巨細(xì)的都去了解,只是沒想到現(xiàn)在事情居然鬧得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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