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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末暴君

漢末暴君

沉重的日記 著

  • 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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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03-06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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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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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靈帝死而復(fù)生 何進心如火焚

漢末暴君 沉重的日記 4907 2019-03-06 09:01:10

  話說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周末七國分爭,并入于秦。秦后楚漢分爭,并于漢。漢朝自高祖斬白蛇而起義,一統(tǒng)天下,后光武中興,傳至桓靈,桓帝崩,靈帝繼位,大將軍竇武、太傅陳蕃共相輔佐。時有宦官曹節(jié)等弄權(quán),竇武、陳蕃謀誅之,機事不密,反為所害,中涓自此愈橫。

  建寧二年四月望日,帝御溫德殿。方升座,殿角狂風(fēng)驟起。只見一條大青蛇,從梁上飛將下來,蟠于椅上。帝驚倒,左右急救入宮,百官俱奔避!

  帝遇青蛇,身體每況愈下,加之中平年黃巾起義,挨至中平六年,帝崩!!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干嘛?”

  望著古代房間中穿雜著白綾,聞著刺鼻草藥味,靈帝起身詢問身旁身穿灰黑官服面無胡須的中年人!

  “天家?天家你醒了?”

  聽到下方之人口吐天家,面色驚懼,劉宏內(nèi)心深處瞬間豎起一根大拇指,還真當(dāng)老子喝酒喝死了,演的跟真的似的,表情太到位了,道具也厲害,金絲楠木的床榻,琉璃燈座,紋香紅木的門窗,簡直比電視劇里好了不知多少倍!等等……我怎么在這?

  “唉!哥們兒,起來了,跪地上多涼,趕緊把燈打開,老子喝酒怎么喝到這了!”

  “哥們兒?燈?老子?”

  看著跪在地上一臉茫然的中年人,劉宏錦絲一掀便站了起來,生氣的說到:“哥們兒,你這太過了吧,裝什么迷呢,讓你開燈你干嘛呢,還真當(dāng)是拍電影??!”

  “電影?”

  得,看著更加茫然的中年人,劉宏知道自己又在其內(nèi)心加了猛料,于是便沒在管中年人,自己開始在門窗上摸索!

  約摸一注香的時間,劉宏徹底放棄了,這里沒有開關(guān),沒有電線,沒有燈泡,毛都沒有,努力摸索半天算是白費了!

  于是劉宏便走到中年人旁邊踢了幾下問到:“哥們兒,你真能演,你們拍電影嗎?我這么做會不會被剪掉?對了,你們這是靈堂吧,唉你怎么了?怎么這么害怕我?你別躲啊,你躲什么啊……”

  一個時辰后,劉宏徹底崩潰了,自己是什么人,要學(xué)歷沒學(xué)歷,要長相沒長相,最關(guān)鍵的還沒錢,只是一個紅旗下的小癟三,靠著給劇組送盒飯勉強混個溫飽。這不,昨天送盒飯表白了一個七八線的“明星”,結(jié)果人不同意,心情郁悶,自己便找同行拼酒,結(jié)果拼到了這嘎達里了!

  這里是哪,這里是東漢帝國,透過門窗盡是一些亭臺樓宇,古氣逼人,讓人震撼,最關(guān)鍵是自己還成了靈帝劉宏!雖然自己輟學(xué)早,可是也知道劉宏的死就是標(biāo)志著漢帝國的滅亡,黃巾,諸侯,搞的天下分崩離析!

  “我是劉宏?我是漢靈帝劉宏?”

  “是,天家!”

  “我真是漢靈帝劉宏?”

  “沒錯,天家!”

  “我問你多少遍了?”

  “回天家,奴婢數(shù)著呢,三百二十一遍了!”

  聽到中年人的回答,劉宏更加絕望了,自己就是一個小癟三,這得踩多大一坨狗屎上才能成為封建社會的一把手??!

  “我穿越了,到底為什么,難道是名字的問題?是了,肯定是這原因,劉宏劉宏,從前自己還為這名字洋洋自得,如今……”

  劉宏沉默了很久,這才想起身邊還有一人,于是開口問到:“你是什么人?”

  “回天家,奴婢蹇碩!”

  是了,電影三國里皇上死的時候只有蹇碩在旁邊,其他人都躲的遠遠的。

  “天家?天家?”

  看著靈帝陷入迷茫,蹇碩一臉擔(dān)心的輕聲呼呵到!

  “何事?”

  “天家之前吩咐奴婢誅殺何進,不知天家可還記得?!”

  記得個屁,老子只記得一覺醒來就與親人天人相隔了!

  “嗯,記得,先罷手吧,差人把這些晦氣的東西撤掉!”

  “是,天家,不知天家可用膳?”

  聽到蹇碩這么一提,劉宏頓時覺得腹中饑餓難當(dāng)!

  “哦,蹇碩是吧,趕緊的,給……朕弄些吃的!”

  “是,奴婢告退!”

  看到蹇碩離開,劉宏是喜憂參半,喜的是自己不用再為百十平的房間浪蕩,這里偌大的皇宮都是自己的,憂的是依稀記得漢靈帝駕崩,何進屠夫就殺至皇宮,到時候多死一個,少死一個又有什么分別!不行,老子穿過來娘們兒的手還沒摸過,誰讓老子死,老子就讓他不能活!

  想到這里,劉宏趕緊起身喝到:“蹇碩何在?!”

  約摸三五分鐘,蹇碩便跑了進來,瞬間跪倒地上,舉起手中搪瓷碗說到:“天家恕罪,奴婢來遲,還望天家開恩!”

  看著蹇碩臉色煞白,劉宏頓時心中一熱,原來碗中只是一些普通飯菜,生怕自己降罪,于是開口說到:“蹇碩,朕能相信你嗎?”

  “天家何處此言,天家說什么奴婢就做什么,天家要奴婢死,奴婢絕不能活,奴婢一切都是天家的!”

  聽到蹇碩這么曖昧的話,劉宏頓時心中一個寒顫,要是美女這么說還行,換成宦官,也就是太監(jiān),怎么說怎么覺得有些惡心呢!

  “嗯,朕信你??!”

  說完話的劉宏,還不忘在蹇碩肩膀拍一拍,生怕說的遭人懷疑!

  哪知劉宏這么一拍,蹇碩卻哭了起來,有誰見過一個大“男人”低聲下氣的跪在地上哭!

  看到蹇碩痛哭,劉宏頓時懵了,自己可什么都沒做,怎么就把人搞哭了!

  “起來,哭什么?”

  “奴婢,奴婢是感恩天家信任!”

  聽到蹇碩這么說,劉宏明白了過來,原來是自己打感情牌把人打哭了,別說,還真怪自己!

  “好了,朕要安排你一些事情,你可不要辜負(fù)朕對你的信任!”

  “天家請講,奴婢聽著!”

  “之前不是把禁軍交到你手上了嗎?”

  “天家,這是調(diào)兵令牌!”

  得,真夠可以的,話還沒說完直接把牌子掏出來了!

  看到蹇碩這么干脆,劉宏笑了笑說到:“收下吧,自今夜起,你著人帶兵把守四門,除了朝會其間,任何人不可擅自出離,如有不聽,殺??!聽到?jīng)]有?”

  看著劉宏鐵青的面孔,蹇碩瞬間把頭貼到地板上:“奴婢知曉,緊尊圣令!”

  看著蹇碩離去,劉宏這才端起旁邊的飯菜,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還嫌涼!

  且說蹇碩出門,再次回到水井旁,胡亂的用井水摸了兩把臉還覺得事情太過詭異,于是伸手朝著自己臉上擰了兩把,頓時疼的牙都呲了起來!

  “不對啊,自己明明確定天家崩,怎么可能又活了過來?難道這兩三日天家在睡覺不成?是了,天家肯定累了睡著了,不然死人怎么可能活過來,嗯,天家吩咐的事兒奴婢一定做好,絕不辜負(fù)天家對奴婢的期望!”

  蹇碩自言自語說完,立馬奔向禁軍軍營,而劉宏,卻躺在床上等著天亮的到來!

  清晨,號角已然吹響,沉睡一夜的洛陽臣民漸漸蘇醒!

  何府門前,此刻人影綽綽,觀之往來之人甚是焦急!

  何府正堂,朝中大臣滿坐。須臾間座上一人挺身出曰:“大將軍,昨日有閹人不是傳過來消息說,說,帝已崩麼?怎么,怎么,怎么突然要開朝會?”

  進聞視之,乃司馬潘隱,遂問曰:“汝為何膽,怎可出口狂言,今當(dāng)失言,切勿再次妄言,今天家召喚,吾等應(yīng)緊尊圣令,進宮面見天家,切勿有非分之想!”

  何進說完,底下之人盡皆了然于胸,這是進一步確認(rèn)天家是否駕崩西去,如去,則以雷霆之勢掃蕩宮闈,如在,則適時收手!

  何進說完,座下又一人起,開口說到:“大將軍,此事勿急,宮闈禁地,閹人勢大,如冒然前去,恐對將軍不利,還望將軍慎重!”

  何進觀之,乃是典軍校尉曹操也。深慮后,開口說到:“操言之有理,須謹(jǐn)防宵小,何人與吾領(lǐng)軍千人以震懾宵???”

  操坐,一人起身,正是司馬潘隱!

  操視之,心中更為不屑,帝生死未卜,如此引軍入城,與造反何意,帝崩則落個擅闖宮闈的罵名,帝無恙,則其必死無疑!

  看到司馬潘隱找死,何進大笑曰:“諸位且隨吾進宮面見天家!”

  長安剛從深夜中醒來,宮闈南門就出現(xiàn)何進帶著何顒、荀攸、鄭泰等大臣三十余員,身后千余披甲銳士欲要進宮朝見天子!

  三千披甲銳士進宮什么意思?明眼人哪個想不到,其次靈帝身死的消息早已傳開,這般進去,無非是誅殺宦官,扶劉辯繼承大統(tǒng)!

  “何人把守宮門,吾乃大將軍何進,快快打開城門,讓吾等進宮面圣!”

  何進何許人也,本事殺豬宰羊之輩,聲音自當(dāng)響亮!在場之人聽到后,無不譏諷的看著宮門上的兵甲!

  “何人宮門前喧鬧,不怕驚擾圣駕?!”

  進視之,乃宦官蹇碩!怒斥曰:“小小宦官,欲要螳臂當(dāng)車乎,速開宮門,迎吾等面圣,然則,饒爾等一命!”

  蹇碩聽之,滿面羞紅,消失在女墻后,須臾間再次走出,朗聲叱咤到:“爾既為將軍,豈不明擅闖宮闈何罪邪?著兵甲數(shù)千,意欲反乎?!”

  聽到蹇碩的話,墻下眾人皆心中詫異,一個閹人,哪來的膽量,緊接著眾人心中一驚,閹人能有誰給他撐腰,除了皇上還能有誰!

  至于造反,大漢開國四百余年,早已深得人心,即便如今皇帝昏庸,奸佞當(dāng)?shù)?,黃巾攪亂,仍然抹除不了四百年的余威,這時候造反,與找死何異!

  就在何進還處在震撼當(dāng)中,身后一人拽了一下衣袍,觀之,乃典軍校尉曹操,進問曰:“操有何言?”

  操曰:“大將軍,事有變,須與司馬潘隱劃清界限,請罪于帝!”

  何進看了一眼荀攸,見其輕微點頭,于是跪地長呼:“進有罪,然披甲銳士非進之人,進只為進宮面圣!”

  女墻后,劉宏放下茶水冷笑到:“何進這殺豬貨反應(yīng)倒是可以,有能人吧,事先請罪,讓老子無從下手,不過這又怎樣,老子不是以前的我了,面子什么的不值錢……蹇碩,扶朕過去!”

  聽到靈帝的話,蹇碩一臉惶恐的說到:“這……天家,不可,宮門外數(shù)千兵甲……”

  “哼!讓你怎么做就怎么做!”

  “奴婢,奴婢……”

  “行了,趕緊的,讓我看看殺豬將軍!”

  說完,劉宏便起身,蹇碩眼見事不可違,只能扶著劉宏走到女墻!

  望著下方軍陣,劉宏非常納悶,這兵員素質(zhì)不差,怎么電視劇三國都是老爺兵呢!過了許久劉宏才想明白,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

  劉宏站在女墻旁發(fā)呆,墻下之人卻炸開了鍋,誰都知道,靈帝病危,床都下不了,吃藥都靠喂,可如今卻不見有絲毫病態(tài)!

  “吾等,參拜圣上!”

  “都起來吧!大將軍,這些兵甲真的與你無關(guān)嗎?”

  何進聽到靈帝詢問,心中一顫,失聲說到:“稟圣上,與……與臣無關(guān)!”

  聽到何進之言,司馬潘隱頓時面如土灰,怒急而罵到:“好你個何屠夫,生不當(dāng)為人子……”

  “放肆,何人與吾滅殺此僚?”

  進話音落,一人便躥到司馬潘隱旁,利劍向前遞落,便刺進司馬潘隱胸膛,司馬既亡!

  處在女墻上的劉宏看到這一幕,臉色瞬間慘白,前世生在紅旗下,哪里見過一言不合便鐵劍飲血,說不怕,那是假的!

  于是劉宏整個身體靠在女墻之上,咬牙說到:“大將軍,你做的真好,真的很好,既然大將軍這么為朕考慮,不如我看把剩下之人全殺了了事!”

  聽到靈帝這么說,何進身邊之人盡皆變色,誅心??!

  看著墻下眾人反應(yīng),劉宏輕笑一聲,不等眾人勸諫,繼續(xù)說到:“大將軍,朕在溫德殿等你好消息!”

  說完,劉宏強忍著身下的不適,扶著蹇碩便離開了女墻,走一步,腳下便留下一片水漬,顯然被嚇尿了!

  靈帝離去,墻下亂了陣腳,不多時,何進身邊鄭泰離開,對面千余披甲銳士看到后,個個面紅耳赤,磨刀霍霍,顯然已經(jīng)確定何進要遵循帝意!

  面對粗鄙兵甲,三十多號人頓時如虎在側(cè),冷汗直流!

  忽一人出,進視之,乃荀攸也,面對兵甲言曰:“天意如此,爾等何不放下兵刃,難道錯上加錯,禍及家人?!”

  何進見千余兵甲心生畏懼,恰逢鄭泰引兵前來,頓時笑罵曰:“粗鄙之人,不明事理,何該當(dāng)死,殺!”

  聽到何進之言,三十余大臣心中皆道:屠夫,不也是粗鄙之人,何以五十步笑百步!

  然千余披甲銳士聽后,個個泄氣,眼透恨意,坐等兵刃加身。然千鈞一發(fā)之刻,女墻后傳來蹇碩聲音,讓千余披甲銳士如釋重負(fù)!

  “天家有言,兵者無知,只誅首惡,惡既以死,銳士無罪,今隨百官進宮面圣!”

  聽蹇碩之言,何進只好作罷,然身后眾人卻面露苦意,皆暗到:誅心成矣!

  溫德殿,劉宏高坐龍椅很是好奇,傳說龍椅為黃金所鑄,檢查許久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不是黃金,而是黃銅!

  古時“金”非現(xiàn)代“金”,古時金者皆銅,黃銅為貴,紅銅為尊,俗稱赤金!市面流通貨幣皆摻雜黃銅所鑄,是為主流貨幣,金葉則全為黃銅所鑄,只為高官富商所有。

  就在劉宏如好奇寶寶時,文武百官依次進殿!待看到黑壓壓一群人跪拜臺下,劉宏差點嚇的跳起來,好在蹇碩在旁邊提醒,這才沒有失態(tài)!

  “咳咳……朕久不來溫德殿,久不臨朝,如今突然而來,就能看到一出好戲……大將軍,不知你請何罪?”

  何進心中還在僥幸,忽聞靈帝問罪,一時啞口無言!

  又聽帝曰:“既然大將軍不知,那朕便要說說了,朕久不臨朝,委以大將軍之職,你就這么給朕做大將軍的?宮門千余披甲銳士,是何目的,你大將軍做的可稱職?!”

  不待何進發(fā)言,劉宏接著又道:“大將軍,總管全國兵馬,你說這千余披甲銳士不是你的人,那么,朕信了,可是你要是說沒有失職,朕不信,既然有罪,那么便要接受懲罰,西園八校該換人管管了,大將軍以為如何?”

  劉宏之言,就算傻子都明白這是什么意思,何況何進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明白其中意思,帝是要掌兵,只不過明白歸明白,對于陽謀,徒之奈何!

  于是何進心急如焚的回頭看了看自己身邊智囊荀攸,見其一臉苦澀,冷汗隨之而來!

  《帝本紀(jì)》:尿褲子不是我本意,實在是太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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