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敘述完自己報復的原因后仰頭看向了天花板,似乎像是在讓眼角的淚水回流,凌海峰的母親聽完了保安的故事內(nèi)疚的說道“如果你拿了支票,可能我兒子還不會發(fā)現(xiàn),我對你母親的去世代我兒子給你道歉”
保安聽完狂笑著“不需要了,道歉也沒有用,我已經(jīng)沒什么好留戀的了,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可能對我來說才是正確的選擇”
凌海峰的母親繼低聲的苦苦哀求著“求你放開我,讓我救救我兒子,求求你...”
保安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拎起了一側的皮包然后從口袋里取出了電擊器說道“阿姨,你可能還需要再睡一覺,晚安了?!?p> 就在這時,臥室的房間出現(xiàn)了巨大的響動,只聽到凌海峰在房間內(nèi)狂吼的聲音,保安轉過頭聆聽了數(shù)秒然后說道“看來那些藥也沒有安眠的作用呀,我倒是看看不可一世的大明星現(xiàn)在還有什么能耐,您可以等會再睡了”說完保安便放下了皮包按了幾下手中的電擊器準備走向臥室。
凌海峰的母親聽到了房間內(nèi)兒子傳來的吼叫聲和猛烈撞擊聲預測著他糟糕的狀況,他見保安轉身離開焦急的邊吼著“放過我兒子,放過他。”身體邊躍到保安腳下試圖阻礙著他。只見保安猛地用腳踹開了擋在前方的凌海峰母親。
在這時凌海峰出現(xiàn)了客廳,凌海峰的看到了不遠處兒子的腳,她慌張的喊道“海峰快跑!你快跑啊”凌海峰蓬亂著頭發(fā),然后看了眼倒在地上的母親,他努力搖了搖頭似乎做著讓自己清醒一些的動作,并沒有作出回答,而是直接撲向了保安。
凌海峰的突然的進攻,把沒有防備的保安撲倒在了地上,使得保安手中的電擊棍甩到了電視下,倒在地上的凌海峰母親看到兒子正在奮力的抵抗著,便努力的掙脫著身后的繩索,但最后還是重重的倒在了地板上,她目光注視著和保安扭打在一起的凌海峰,他此刻臉色蒼白的像是一張紙,雙眼也變得黯然失色,由于沉睡許久的緣故,與保安的搏動中很快便占了下風,保安猛地用蠻力控制著凌海峰,并漏出猙獰的目光說道“你掙扎不了多久了”隨后又猛地在凌海峰的臉上揮了兩記重拳,使得凌海峰又陷入了昏迷。
保安見凌海峰再一次沒了反應抓起了他的領口用手又拍了拍他的臉“大明星,醒醒,你電影里學的那么多武功了,怎么不用出來,怎么不用出來....”說完又猛地揮了一拳使得凌海峰倒在了凌海峰母親的身邊,母親看到倒在眼前的兒子眼角嘴邊溢出了打斗產(chǎn)生的鮮血,眼淚止不住的留了下來,她從聲嘶力竭的吼叫聲慢慢轉變?yōu)榘笾坝斜臼聸_我來,放開我兒子,放開他...求求你了”
保安用手揉了揉打斗中摔到的后腦,然后吐出了口中的血漬,他走到凌海峰兩人身邊蹲了下來,母親奮力的用上身阻擋在了凌海峰的身前并喊道“放了他吧..”保安用手輕而易舉的甩開了凌海峰母親阻擋在前方的身子,然后從地板上拽起了凌海峰的手臂然后一字一句的說道“本來我以為那么多藥就能讓他瘋掉了,現(xiàn)在看來凌先生的狀態(tài)還算挺清醒,這種情況可不太妙啊”被推倒在地的凌海峰母親哭泣道“你到底還要干什么?放開我兒子”,保安站起身通過一只手把凌海峰拖在了地板上,然后偽善的笑道“放心,我不會要他的命的,我打算把密室里剩下的那些針在讓你兒子重新享受一番,如果有幸他再能醒來,那我們就兩清了,這很公平”倒在地上的凌海峰母親聲嘶力竭的狂吼道“你個混蛋,放開我兒子!”她用力的掙脫使得繩索已經(jīng)手腕處已經(jīng)勒出了鮮血,保安看著凌海峰母親的模樣,然后轉身拖著凌海峰的手臂蹲到了她的面前,最后他得意的說道“我相信到時要么是他會生不如死,要么就是您.不管是誰,我都愿意,哈哈..”緊接著又止住了笑容漏出了仇恨的眼神,他重新站起了身,就在這時凌海峰的母親突然雙眼猩紅的猛地咬住了保安的小腿,猝不及防的保安甩開了凌海峰的手臂然后用領一只腿踢起了她,但凌海峰的母親依舊死死地咬著保安的腿部,血液也透過褲子浸到了她的嘴角,保安更加瘋狂的踢起了她并喊著“松開你的嘴,瘋婆子”,又揮動著拳頭砸向了她的頭部,吃撐不住凌海峰母親在隨后的又一記重拳后松下了嘴,凌海峰的母親再一次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暈暈沉沉的母親看著地板前不遠處的兒子嘴里依舊續(xù)念著“兒子,快起來,快跑!”只見保安坐在地上看了看受傷的腿,隨后便氣憤的走到電視下?lián)炱鹆穗姄羝?,然后怒氣沖沖的說著“去你的吧”便向凌海峰的母親戳了過去。
再一次被電擊的凌海峰的母親拼命地讓自己睜開著眼睛,她在最后的一瞬間看著保安再一次拖著凌海峰手臂,而她則用信念在心里依舊呼喊著“兒子,快跑...”然后就閉上了沉重的眼皮。
當凌海峰的母親在睜開眼皮之時,房間內(nèi)沒有了任何響動,她狂喊著“海峰!兒子!兒子!”她拼命地喊著,但卻沒有任何的回應,她看了看鐘表隨后便張望著四周試圖自救著,她再一次動了動手臂,但依舊于事無補,她環(huán)顧著眼前的四周,看到了自己的手包,她吃力的爬向了自己的手包,然后用嘴拉開了拉鏈,并刁出了包裝包內(nèi)的眉刀,她把眉刀放在了地板上,然后滾動一圈身子使得自己綁在后方的手指抓起了刀柄,然后便開始鋸起了雙手間的繩索,繩索很快便被鋒利的刀片劃斷了,解放了雙手的她繼而迅速的割開了腿部的束縛,她把繩索統(tǒng)統(tǒng)扔到了地上,然后站起了身,猛地起身使得她頭部有些昏厥,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回憶著剛剛經(jīng)歷的事情。
站起身的她突然看到了剛剛被保安甩回沙發(fā)上的皮包,她驚訝走到皮包前拉開了拉鏈,里面的電腦手表現(xiàn)金依舊還在,她猛然意識到在自己昏倒在地時又發(fā)生了些什么,她再一次用已經(jīng)沙啞的嗓音叫道“海峰!海峰”邊喊著邊跑向了獨立的密室,當密室出現(xiàn)在視線可見的范圍時,凌海峰的母親停止了叫喊聲。
只見凌海峰此刻正躺在在密室門前手握著著一個尖銳的獲獎獎杯,倒在血泊之中,凌海峰的母親立馬抱起了昏迷的凌海峰,然后猛地搖著他的身子“海峰,你怎么了,海峰!你醒醒”,凌海峰的母親掀起了凌海峰的衣袖摸起了脈搏,再確認過兒子還活著的母親流著淚露出了一絲勉強的微笑。
欣慰之余凌海峰的母親看到身上除了面部的血跡外并沒有外傷,他低著頭看著凌海峰身上幾近浸濕衣服的血量又看著他死死握著的獎杯,她意識到了什么,他猛地拍起了密室的門冰箱里面呼喊著“喂!你還在不在里面,給我個答復”,緊接著兒子殺人的想象越發(fā)使得凌海峰母親的不安,他猛地站起了身把兒子放到了沙發(fā)上然后便試圖打開著密室的門,但由于沒有門鎖和萬能芯片使得她只能猛拍著門想要喚醒在內(nèi)負傷的保安。
“不行,出了這么多血可能會死的”凌海峰的母親估算著然后跑到客廳拿起了各種自己能舉起的家具向門砸了過去,但門依舊紋絲不動。
凌海峰的母親在最后猛地拍了一下門后便又一次坐在了地上“冤冤相報何時了,為什么要這么折磨我們”,眼淚已經(jīng)幾近流干的她只是用沙啞的聲音自言自語道,緊接著她又擦干了自己的眼淚,然后說道“不行,海峰吃了那么多藥,需要去醫(yī)院,絕不能讓我兒子出事情,不管了,既然他沒有家人了,肯定暫時也不會有人找起他,我要先救我的兒子”。
凌海峰的母親立馬站起了身然后看了看表,已經(jīng)到了夜晚的八點鐘,她吃力的背起著昏迷的兒子為他換了一套干凈的衣服,換好衣服后的她又在凌海峰的房間內(nèi)找尋起了兒子的車鑰匙,但卻并沒有找到,她回想起保安敘述的話,試探性的走出了別墅到車前拉了拉車門,車門竟然很輕易的便被拉開了,而車鑰匙也正儼然的放置在車的收納夾內(nèi),凌海峰的母親很快便背起兒子走出了別墅放到了后方的車座上。她啟動著引擎駛出了3-3棟別墅。
剛駛出雍熙別墅的凌海峰母親便停下了車,然后便在車輛的導航上尋找起了附近的醫(yī)院,電子導航便自動跳轉出了經(jīng)常選擇的默認醫(yī)院,當她焦急的開到了醫(yī)院的樓下,走下車準備扶起在后座位的凌海峰時,他看到了醫(yī)院一側高聳的電視塔,懸掛著“明華市廣播電視臺”的字樣,而下方的屏幕上則同步滾動著各大記者的報道,她透過車玻璃看了看昏迷在后座的凌海峰然后猶豫了起來。她設想著自己把兒子送入醫(yī)院后的媒體新聞“巨星假留學,瘋狂嗑藥,故意殺人”一些紅通通的瞬間浮現(xiàn)在了母親的腦海中,緊接著她猶豫著打開車門摸起了兒子的體溫隨后又自言自語道“兒子,你在等一等,媽,絕對不會讓你受傷的”說完便關上了車門,坐在駕駛位上看了看身后昏迷的凌海峰隨后在導航上輸入著“明華市宇辰醫(yī)院”,在導航冗長的報告聲(距離目的地大約1216公里,預計駕駛13小時,請謹慎駕駛)后凌海峰母親便調(diào)轉車頭駛離了醫(yī)院。
剛駛出明華市后凌海峰的母親便從手包中取出了手機,然后撥起了打電話,只聽幾聲鈴響后對方便接起了電話“凌姐,怎么了?”
凌海峰的母親焦急的回答著“醫(yī)院VIP急診室現(xiàn)在還有嗎?我需要一間”邊說邊順著鏡子看向鏡中的凌海峰又焦急的補充說道“還有,幫我找一些最好的神經(jīng)內(nèi)科醫(yī)生和急救醫(yī)生”
對方緊接著回答道“好的,凌姐,我現(xiàn)在就給你安排,出什么事情了嗎”
凌海峰母親焦躁的說道“明天中午我直接到醫(yī)院,見面再說吧,麻煩你了”
對方回答道“醫(yī)院都是凌姐你的,我也就是給你打工的,有什么好麻煩的,明天見”
說完凌海峰的母親便掛斷了電話,緊接著不顧著導航上的限速提醒(您已超速,限速120KM/H),依舊猛踩起了油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