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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祭司vs大秦皇子

第二章解封

埃及祭司vs大秦皇子 神莫慌 3669 2022-06-04 17:34:27

  鄉(xiāng)村生活的好處就是讓人遠離煩惱,心情愉悅。

  村長家洋房的二層樓陽臺上,羅小橖愜意地欣賞著鄉(xiāng)村風(fēng)景,耳旁偶爾傳來些鳥叫,天空蔚藍如洗,如果以后有錢了,她還是會考慮到農(nóng)村養(yǎng)老滴。

  現(xiàn)在她的心情簡直不能太好,就在剛剛她得到了一個好消息,老房子推了之后會重新量土地修一套房子給她,如果她不要,就可以把修房子的錢兌換成現(xiàn)金!

  今天馬婆婆去趕集了,村長去監(jiān)工去了,現(xiàn)在只有她一個人在家。

  羅小橖看著桌上的蘋果剛想吃,卻看到上面的斑點,又沒有找到水果刀,隨手便拿起桌上的匕首就開始削皮,脖子上的安拉符號項鏈,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

  吳鑫這個混蛋,借了錢還想讓她還債,現(xiàn)在逼得她無家可歸,羅小橖邊削蘋果邊罵“真是撞鬼了!怎么會在寫借條的時候,留我的地址!”

  剛罵完,匕首一偏劃到了手,鮮血快速地往下流,與此同時胸口處的項鏈再次發(fā)出藍光,羅小橖忙放下蘋果和匕首用紙巾按住傷口。

  “削個蘋果都能割傷?這人倒霉起來喝涼水都塞牙啊!撞鬼了!撞鬼了!”說完她忙起身到廁所去沖洗傷口。

  “削個蘋果都能割傷?這人倒霉起來喝涼水都塞牙?。∽补砹?!撞鬼了!”說完她忙起身到廁所去沖洗傷口。

  在這時候,桌上的安娜項鏈發(fā)出詭異的光芒,那光芒范圍極大一股如絲一般的力量被匕首所吸收。

  突然,一雙發(fā)亮的金黃色眼睛射向匕首,無盡的黑暗的地宮里一座巨大的棺槨,地宮四壁貼滿了符咒棺槨之上雕刻著龍的圖騰。

  一個身著黑色長袍的男子肅然出現(xiàn)在地宮里,那一雙眸將棺材左右打量,地宮里回蕩著一些聲音,似曲似詞又似哭泣之音。

  恍然之間,那個身著黑色長袍的男子伸手觸碰的棺槨,突然地宮的符咒全部灰飛煙滅,就連棺槨蓋子連同上面束縛的龍圖騰在片刻消失殆盡。

  突然,棺槨內(nèi)的男子睜開了雙眼。一個模糊的身影出現(xiàn)在他的身邊好似一束光卻又好像一團霧他看不清楚,隱約之中似是一個人。

  他伸出雙手想要去觸,然那人也伸出了手與他十指相扣,那黑影將他拉起,兩人漂浮在空中雙手十指相扣,看不清他的樣子,只知道他那雙眸似乎很是特別……

  而現(xiàn)實里,桌上的匕首便開始劇烈地震動起來,匕首的刃開始發(fā)光,那上面的血漬開始從劍刃上飛起,慢慢在空中暈開,猶如綻放的詭異玫瑰,漸漸的它們匯集成了一塊紅色紗布。

  他伸出手,用力的想要拉住眼前的人,想要看的更清楚的時候,一塊紅布蓋在了他的頭頂……

  窗外開始吹起了大風(fēng),風(fēng)里帶著些許洋槐花瓣,紅色的紗布被風(fēng)吹動著,宛如舞袖飄揚,就在紗布緩緩落下的一瞬間一只纖細的手穩(wěn)穩(wěn)地將它接住。

  墨色的發(fā)絲在風(fēng)中宛如飄動的水草,纖細的手將那紅色的紗布拿到鼻尖輕嗅了一下,一股類似于木質(zhì)香氣夾中雜著一絲海水味道。他薄唇微揚“兩千年了他終于出來了,那個人是誰?”

  就在這時候樓梯傳來聲音,馬婆婆喊道:“小橖,我回來了。中午要吃什么菜?”

  “隨便,都可以。我不挑食的”廁所里傳來小橖的聲音。

  “那就炒三個家常菜,再做一個湯怎么樣?”

  “可以可以的”小橖回答。

  “嗯,那我就去了”

  小橖出了衛(wèi)生間回到陽臺,看著被削了皮去了核一瓣一瓣放好的蘋果,她忙拿起一塊往嘴里塞“果然是舊時代的女性,馬婆婆這蘋果削的,簡直不要太貼心”

  她剛咬了兩口,忽然耳旁傳來一個低沉而溫柔的男聲“好吃嗎?”

  小橖又咬了一口蘋果“嗯,挺脆的”剛說完,她不經(jīng)意看向身旁,這一看不要緊,差點兒被沒嚼到幾口的蘋果給噎死。

  她忙拍自己的胸口,那蘋果還是在卡在那兒,她忙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手還在比劃著什么,那人雙手環(huán)胸打量著她。

  她急得眼中都閃出淚花了,在那兒一直跳,不停地拍打自己的胸口處。

  那人淡定地一掌打在了她的背上,蘋果被咽了下去。

  羅小橖劇烈的咳嗽了幾下,癱坐在沙發(fā)上,她看向眼前這個一個大概一米八七左右的男子。

  只見他身著紅黑色相間的古裝,如墨的長發(fā)行云流水般披散在身后,兩鬢的發(fā)絲隨風(fēng)飄動。

  皮膚白皙,長相俊逸,他的一只瞳孔是黑色,另一個是紅色。

  “帥哥你誰???大白天的cosplay,還跑到人家家里來,你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啊?”

  男子并未說話,他看向她,雖然不高,長的倒算得上圓潤,不算特別漂亮,倒也勉強過得去。

  竟是短發(fā),怎么還穿得如此暴露?男子的眉頭微皺,這女子怎這般衣著?難道她是勾欄中的女子?

  “哦!我知道了,你是隔壁李嫂家的莊二狗子,對不對?是我呀羅小橖!”

  說著小橖起身圍著他打量起來“想不到啊!你小時候那么丑,現(xiàn)在居然…居然這么帥,還玩兒上了cosplay,你這臉怕是整容了吧”

  “我看看…”說完羅小橖便要動手去捏他的臉,還未觸碰到那張俊彥,那人便拿住她的手一轉(zhuǎn),反手將她壓住“休得無禮!”

  “??!疼疼疼……”這莊二狗啥時候?qū)W了跆拳道。

  小時候一起上鄉(xiāng)學(xué)他老欺負她,最讓她印象深刻的一次,就是那個時候鄉(xiāng)下有很多人養(yǎng)狗不拴,有一次莊二狗大義凜然的對小橖說,讓他走前面幫她打狗,那一刻她好感動,以為莊二狗改邪歸正終于懂得關(guān)愛幼小了。

  然而事實卻是,莊二狗在前面狂跑,那些狗就在羅小橖后面追,最后還把她圍起了來了,沒辦法她只有去爬樹躲著,結(jié)果被跳起來的狗咬了屁股,到現(xiàn)在屁股上留著狗牙印兒。

  “疼…疼…要斷了…要斷了…不看就不看嘛,別動手啊…”羅小橖只覺得胸前一陣熱意。

  突然一股灼燒的刺痛感從手心傳來,那人一驚忙松開羅小橖的胳臂。他驚訝地看向羅小橖,奇怪,剛剛他的力量好像被什么吸走了。

  羅小橖揉了揉自己的胳臂,她看向眼前的男子疑惑地問“你…你不是莊二狗?”

  “吾乃鬼神秦澤”男子嚴肅地說,這丫頭身上的力量有些股熟悉卻又有些陌生!

  看著他的樣子,羅小橖笑出聲來“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秦澤問道。

  羅小橖看向陽臺,也對!這么近的距離肯定能翻過來了。

  莊二狗肯定是為了嚇唬自己才搞這一出,既然你想玩兒,好啊我就陪你玩兒。

  羅小橖憋住笑意走近他“你知道我是誰嗎?”

  男子沒有說話,只是疑惑地看著她,羅小橖一本正經(jīng)地說“其實我是地藏王菩薩座下的小弟子,我來到人間的目的,就是超度亡魂,押送孤魂野鬼!。

  我看你臉色蒼白,眉間有烏云籠罩,定是心有愁事,說出來,讓我為你解愁”

  秦澤詫異地看向她“你當(dāng)真會超度亡魂?”

  羅小橖右手在空中繞了一下右,手掌豎立在胸前“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

  看著秦澤一副將信不疑的樣子,羅小橖終于編不下去了,那靈動的雙眸對著秦澤眨了一下“我裝的像不像?”

  秦澤臉色有些黑了“你剛剛在騙我?”

  “怎么會呢?我羅小橖騙鬼也不會騙你的,莊二狗!”這臭小子還扮鬼神,你要是鬼神那我還是降鬼的佛呢。

  “你似乎很喜歡把“鬼”字掛在嘴邊”秦澤眼神有些危險,他在匕首里聽到了她說了很多的鬼字。

  “口頭禪罷了,都二十一世紀了,那兒還真有鬼???”

  “你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

  “有鬼也是膽小鬼!要真有鬼,我羅小橖三個字倒過來寫!”

  秦澤認真的看向小橖,片刻后說道:“據(jù)說七月十四就是鬼節(jié)”

  小橖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腳放到茶幾上不以為意“鬼節(jié)有什么,不就燒燒紙,作作揖嗎?”

  “你不怕?”

  “鬼節(jié)而已,有什么好怕的,都是做做形式,自己嚇自己罷了”

  “我很欣賞你的膽量,不知道你敢不敢參加——鬼宴呢?”秦澤的薄唇微啟,帶著些許誘惑意味的說。

  “什么是鬼宴?”

  “各地活人為孤魂野鬼擺設(shè)的宴席,你敢去嗎?”

  “姐連豐都的孟婆湯都喝過,鬼宴,小意思!”羅小橖自信地說。

  “好,那就七月十五的晚上,幽山峽谷見!”

  羅小橖有些不解了“等等,鬼節(jié)不是七月十四嗎?”

  “七月十四鬼亂竄,七月十五鬼門關(guān)大開,你怕了?”

  “誰怕誰是狗!”羅小橖豪氣地說道,秦澤嘴角勾起了好看的幅度。

  看著羅小橖不以為的樣子,秦澤又補充了一句:“你可以對鬼神不信,卻不可以不敬!”

  羅小橖瞥了一眼秦澤嗤之以鼻,這莊二狗雖然長帥了些,可腦子好像退化了“切~”

  就在這時樓下傳來馬婆婆的聲音“小橖吃飯了,快下來”

  “哦,來了”小橖忙起身往樓下而去,剛走到一半回頭想問秦澤吃不吃,眼前那兒還有人啊,除了那被風(fēng)掀起一角的窗簾什么也沒有。

  晚上,小橖接到了彥兒的電話。

  “小橖你給我的那匕首圖片很新,看樣子不像是古董,可能是個贗品”

  “不會吧!那可是在我老家的墻里找到的,要是不值錢也沒必要藏這么隱秘吧?彥兒你可得再幫我看看”

  “好了好了,那我再幫你看看?對了,我前幾天去青島出差,在機場上好像看到了吳鑫”

  “別跟我提這個禍害!他找人借高利貸,寫得老娘的地址,隔天人家就找上來了,還卸了我的門……哎,對了你有沒有看到他坐那般航空?是去哪兒的?”

  “嗯…好像是埃及…怎么了,你剛剛不還說他是禍害嗎?這么關(guān)心他?”

  “我關(guān)心個鬼??!”話音剛落,一陣涼風(fēng)從窗戶吹來,羅小橖只覺得后背一陣寒意,她看著窗戶想起了秦澤說的話———你可以對鬼神不信,卻不可以不敬。

  “怎么了?怎么不說話了?”電話對面的彥兒問道。

  “沒事,就是鄉(xiāng)下有點兒冷。對了彥兒你有沒有聽過鬼宴?”

  “鬼宴?是跟孟婆湯一樣的街頭網(wǎng)紅打卡點嗎?”

  聽到這兒小橖欣喜“對??!我怎么沒想到,搞個鬼宴直播,到時候狠賺一筆!”

  “什么直播?小橖你搞什么名堂?”

  “前段時間街頭的賣孟婆湯可老火了,如果我也拍攝一個關(guān)于鬼宴的視頻,那不是會更火!”

  彥兒提醒道:“你可別瞎搞,那東西邪門兒,你沒看見那些恐怖片怎么開頭的?好奇心害死貓”

  “你也說了是恐怖片嘛,沒事兒我先賺它一筆,然后拿著錢回去把那王八蛋的債給還了,接著重新租一個大點兒的房間,好好找個工作?!?p>  “我沒聽錯吧,你拍鬼宴視頻就是為了幫吳鑫那個渣男還錢?”

  “怎么可能?我這都是為了我自己,你想啊吳鑫那個死人寫我的地址,那天逃跑的時候那群人還看到我的樣子了,以后肯定還是會找上我的”羅小橖解釋道“我得為自己打算,除去后顧之憂”

  彥兒在電話另一邊冷哼了一聲“哼,你就繼續(xù)裝吧啊!姐妹兒再警告你一句,渣男就是個無底洞,你要跳不出來,就只能被他拉著墊背”

  “嗯嗯,你說的對…”羅小橖敷衍道:“好了,我要去洗澡了不跟你說了拜拜…”

  掛了電話,羅小橖的盯著手機,她有些落寞了,腦海里想起吳鑫的身影“埃及?這么遠嗎?看來這一次不是小數(shù)目了”

  窗外樹上一個身著古裝的男子,拿著壺酒喝了口酒,看向羅小橖的影子,這孩子解除了封印,身上雖無絲毫那個人的氣息,可白日那股莫名的力量,卻有一種讓他有種奇怪的感覺,這是為什么?看來要一切等到鬼宴之后才能確定了。

  就在這時桌上的安拉符號項鏈發(fā)出詭異而強烈的藍光,強烈地震動著,好像什么東西要沖出來似的,可就在秦澤離開后歸于平靜失去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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