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被打了
“請問,你有什么事嗎?”許舒看著門外的一陌生男子道。
他不是劉二狗,年紀(jì)到和董老板差不多大,看模樣到不像個(gè)練家子,想來應(yīng)該是董老板的朋友,許舒心中猜測著。
“這……這不是董老板的住處嗎?怎么你……”那人看著許舒吃驚道。
他想說許舒這么會在庭院里,但話沒說完。
許舒現(xiàn)在的穿扮看上去有些衣不避體,他原先的衣服原本就小,不合他身,今天又由于為了通過推動青銅古鐘測試自己手上的力量,原本就小一號的麻衣被他身體撐得破破爛爛的,身上的衣服比那些在城里要飯的流浪者還多有不如。
“這院子董老板租給我了,你要找他的話其他的獸貨鋪吧!”許舒開口道。
說著,他便走出門來,掏出鑰匙將門鎖上。
“那個(gè)……我不是來找董老板的,這里是不是開了家賭場,那個(gè),難道董老板改行了,要插手黑市的生意了?”那人小聲問道。
“什么賭場?這是我的院子,你要賭去其他地方吧!還有董老板的事我并不清楚,我和他只是租客與房東的關(guān)系,你有什么事去找他吧,別問我!”
許舒說完,便邁開腳步往前走去了,他現(xiàn)在肚子餓得慌,打算先到飯店里買點(diǎn)吃的,再去買套合身的衣服。
好在他這院子的附近,開了好多家飯店,只要有錢,吃的東西不難買到。
“不對啊,我今早經(jīng)過這里,聽到院中傳來陣陣‘大大小小’的聲音,這不是開了賭場是什么?小兄弟我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放心都是同道中人,這事我并不會舉報(bào)的,麻煩透露一下這賭場幾點(diǎn)開門,何時(shí)關(guān)門?小兄弟行個(gè)方便吧!”
“你看,我錢都帶來了,若是董老板有意插手黑市生意,我可是打算在他后面跟著喝口湯來著,你可別擋了我財(cái)路!”那人跟在許舒身后說道。
說著他從口袋里掏出一沓錢來,約莫有數(shù)千元左右。
“你這人煩不煩,你看我這身穿扮,還有我的年紀(jì),很像一個(gè)開賭場的人嗎?要賭去其他地方吧,這院子真不是賭場,不信你去問一下董老板便知,他開的獸貨鋪離這里不遠(yuǎn)!”許舒有點(diǎn)不耐煩道。
漸漸的他感覺肚子越來越餓,也就沒什么好心情,尤其是那人在他后面嘰嘰喳喳的說個(gè)沒完沒了,整得像他跟他有仇似的。
“那‘大大小小’怎么回事?”那人不死心道。
“我閑著慌,練嗓子不行嗎?”許舒開口道。
至于具體怎么回事,許舒心里自然清楚不過,不過他可不會多說。
“有道理,有道理,我怎么就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呢?小兄弟準(zhǔn)備去賭場里找工作,還是準(zhǔn)備去大贏一把?看來你我是同道中人啊,哈哈!”那人停在原地一兩秒,稍微沉思了一下,便這般說道。
“你高興就好,隨你怎么想!記住,別再跟著我!”
許舒瞪了他一眼,隨后繼續(xù)快步往前走去,這人的腦路怕是有問題,竟然還能這樣想?真是閑得慌啊!
許舒實(shí)際年紀(jì)雖然小,但由于在寒山寺身體經(jīng)過那番奇遇被青銅古鐘用靈蟒精血改造后,個(gè)子突兀的長高了不少,都快趕上正常成年人的身高了,聲音也不像以前那般稚嫩,變得渾厚,再加上武者的特殊氣質(zhì),說出這句話頗有幾分威勢。
“哎,小兄弟叫什么名字?報(bào)個(gè)名號唄,以后說不定能在賭場上遇見?!蹦侨寺勓裕S是被許舒的話唬住,也或許是覺得找錯(cuò)地方了沒了興致,沒在繼續(xù)跟著許舒,站在原處大聲說道。
但許舒根本沒心情搭理他,見狀,那人聳了聳肩,便離開了。
“真是煩人!哪來的賭鬼……都這年頭了!”
許舒聞聲懶得搭理他,小聲嘀咕了一句后,便往最近的一家餐館走去了。
現(xiàn)在是太陽正辣的時(shí)候,離吃晚飯的時(shí)間還有一兩個(gè)時(shí)辰,街上沒有多少行人,大大小小的餐館里也沒什么顧客。
“老板,來一碗面湯!”走近餐館,許舒大聲叫到。
他特意選了一家鋪面看上去有些小的飯店吃飯,在他的意識里,鋪面小便意味著飯菜什么的不怎么貴,雖然他手上還有一萬元現(xiàn)金,但他得節(jié)約點(diǎn)花,以后日子還長著呢!
由于沒有生意,這家飯店的老板正趴在桌子上睡大覺呢!
這家飯店老板是一個(gè)大肚便便的中年人,面貌兇露。
“那來的乞丐?滾,滾,這里不是慈善店,沒有免費(fèi)的食物!”那老板聞聲醒了過來,看見許舒一身寒酸的穿扮,以為他是進(jìn)來要飯的,便大聲呵斥道。
確實(shí),現(xiàn)在許舒的穿扮有些簡陋,衣服褲子小一號也就罷了,但身上的麻衣像是被撕成一塊一塊的掛在身上,除了他全身上下看上去比較干凈不像那些臟兮兮滿街竄巷要飯的乞丐外,任何人見到他都會下意識的避開。
這種穿扮和那些才來姑蘇城的流浪者一般無二。
“老板我有錢,我是真的來吃飯的,可不是乞丐,快上一碗面湯來,我肚子餓了!”
許舒聞言,沒有第一時(shí)間生氣,只以為這老板誤解了他,便耐心解釋了一下,同時(shí)他手伸到袋子里,正準(zhǔn)備取出些錢來證明一下自己不是來要飯吃的,自己有錢!
“去尼瑪?shù)?,又想用這招騙吃騙喝,你們這種人我見得多了,膽子不小啊,騙吃到我裘某人身上,給我……滾出去!”那飯店老板根本不相信許舒的話,快步走向許舒的同時(shí),一腳朝他踹去。
像許舒這樣的人他以前遇過不少,但毫無意外都被他攆走了,他只以為許舒是來吃霸王餐的。他可不是什么好人,脾氣一向暴躁,他知道旦凡遇到吃霸王餐的人要第一時(shí)間將他扼制,將他們打怕,否則他這飯店以后還怎么開下去?
“嘭!”的一聲,許舒沒想到這老板一見面就動手,沒怎么防備他,被他一腳踹個(gè)正著,身體向后退了幾步,但沒摔倒,被踹的地方也沒什么感覺。
“你這老板好生不講道理,我真是來吃飯的,你踹我干嘛?”許舒平白無故的被踹了一腳,心中到是有些怒了。
“踹你是輕的,不打斷你雙腿算是好的了,出去,給我滾出去,真是晦氣,隔三差五的盡是一些乞丐上門討飯,我這飯店也是你們這種人能消費(fèi)得起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這身行頭,這幅寒酸樣,你不是乞丐誰是乞丐?”
那飯店老板踹了許舒一腳后,便得寸進(jìn)尺的走到許舒面前,推搡著他往門外趕去。
“哼,真是狗眼看人低,也罷,今天算我倒霉,懶得跟你見識,否則就憑你剛剛踹我的那一腳,我便讓你見識下什么才叫暴力!”許舒開口道。
也到?jīng)]和這老板糾纏,也沒和他多做計(jì)較,便順著他走出門外了,在他看來這家飯店不賣他吃的,那他換一家便是!
“狗崽子,真是有爹娘生,沒爹娘樣的雜種,語氣到是不小,有本事你讓我看看你所謂的見識!”將許舒推出門外,那老板依舊破口大罵道。
而這里的動靜,也引起了周圍飯店老板的圍觀,其中不乏一些好事者。
“哈哈,這裘老板今天又打人了,這開門做生意,那有他這樣的,那少年好生無辜?。 ?p> “這裘老板啊,年輕時(shí)就是一個(gè)混混,成天打架斗毆,不務(wù)正業(yè),也幸得從他爹那繼承了一份手藝,繼承了他爹的飯店,不然也怕是早就要飯了,還嘲諷別人,哼!”
“噓,慎言,慎言,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免得招來麻煩!”
……
“老東西,給我管好你的嘴!啪……”
許舒聞言卻是怒了,再也沒忍住,身體一動一巴掌扇在飯店老板臉上。
這老板那怕踹了許舒一腳也到覺得無所謂,畢竟他只是一個(gè)普通人,許舒懶得跟他一般見識,但羞辱他父母,許舒是如何也不能忍的。
只聽啪的一聲,那飯店老板便被許舒一巴掌打翻在地,半天爬不起身來,牙齒也被打掉幾顆,嘴角溢出幾絲血,受了些皮外傷。
“啊,等著,等著,小子有種你給我等著!”
那飯店老板挨了許舒一巴掌,只感覺頭昏眼花,躺在地上緩了一下才緩過勁來,他知道今天踢到一個(gè)練家子了,就許舒剛才那一下,他自知打不過許舒,心中有些害怕,當(dāng)即爬起身來,一手捂著腫起的臉,撂下一句話后往后堂的一道小門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