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你究竟是何人?”
“聒噪,撒手……噹!”
許舒用鐵棍擋了那人數(shù)十下的攻擊,只是防守,沒有主動進攻他,甚至腳步都未向前挪出一步,但這也讓那人心驚不已,因為許舒手上的力道太大了,他根本招架不??!
漸漸的他拿匕首的手無力起來,最終被許舒用鐵棍一棍將匕首砸飛,匕首去勢不減,疾馳而出,刺進了一旁的墻壁上。
“你……”
“嘭,嘭,嘭……”
“啊……!”
隨后許舒又拿著鐵棍往那人身上不斷招呼,只是隨意的打了幾下,那人便慘叫連連,最后不支倒在地上,渾身難以動彈,到?jīng)]暈過去。
“現(xiàn)在應該差不多了,別裝死,我有些問題問你,你好生回答則罷,否則讓你受點皮肉之苦只是輕的!”許舒踢了他一腳,開口道。
“哼!”那人聞言只是冷哼一聲,趴在地上黙不作聲,心中打定主意半個字不說。
“千萬別裝硬漢啊,這里可是廁所,我有的是辦法折磨你!你別想著你不說,我就沒有辦法知道我想知道的!你是尋歡賭場的人,這尋歡賭場是惡人幫的產(chǎn)業(yè)吧?”許舒開口道。
“你……你怎么知道?”那人吃驚道。
這面前的蒙面人實力讓他心驚,說出的話更是讓他心驚!
難道他是其他幫派的人,來打探惡人幫消息的?幫主歷少前段時間剛剛身受重傷,現(xiàn)在幫派中正是群龍無首??!
他做為幫派的骨干成員,幫中的一些重要事情他還是清楚的。
“這你就別操心了,我問你怎么進入你惡人幫的老巢?還有那歷少現(xiàn)在在哪里?別想著撒謊,我知道的遠別你知道的多得多!”許舒開口問道。
“切,那你還問我干嘛?”那人道。
“呦,真嘴硬啊,我再問你一遍,你是說還是不說?嘭,嘭!”許舒說著,又在他身上連踢了數(shù)腳。
“哼!”
那人依舊是冷哼一聲,不回答許舒的問題。
“看來你是自己在找罪受了!你心中應該清楚,你惡人幫不只你一人,并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般硬氣的!所以,別自己找死!從你這里我得不到我想知道的,我還可以問別人!說……還是不說?嘭,嘭!”
許舒說著,又拳腳伺候。
“想從我口中打探我惡人幫的消息,簡直做夢!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那人咬牙說道,也不喊疼。
能成為惡人幫的骨干成員,忠心是放在首位的。
“那么……就怪不得我了!再好心提醒你一下,你的生死我根本不在意,只要你說出我想知道的,你還是往日的你!否則過了今夜,廁所將會是你下半生的惡夢!當然,前提是你還活著!”
“還有,你若當真死了,你家人以后該怎么生活?你們惡人幫是否還會善待你的家人呢?也別想著什么義氣,什么忠心的,我若把我知道的透露給惡人幫的高層,說是你泄密給我的,你猜猜,惡人幫的人會怎么針對你的家人?”
“我聽說了惡人幫的人,都是一群沒道德底線的混混痞子??!專門做賭場、妓院和毒品這些見不得人的營生!”
“你在惡人幫的尋歡賭場工作,扯著這張大皮,平日也作惡不少吧!”
許舒說著,從他衣服上撕下幾塊布條,麻利的將他雙手雙腳捆綁起來,隨后單手將他倒提了起來。
“你……你要干什么?”
那人恐懼道,心中以為許舒要殺他了,同時許舒的話,對他心中的那份堅守,產(chǎn)生了毀滅性的沖擊!
妓院、賭場、毒品,這些種種害人的東西,他以往拿它們做工具禍害別人到無所謂,但當那些東西降臨到他在意的親人身上呢?
“干什么?放心,暫時還要不了你性命!先前我在外面老遠的就聽見你扯著嗓子喊要什么人吃大糞來著?”
“我這人啊,就喜歡助人為樂,想著你有這種特殊癖好,以前也肯定嘗過大糞的味道,放心,這東西在哪里都管夠,更何況這里是廁所!”
許舒說著,便提著他往廁所的蹲位走去。
“你……你不能這樣,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
那人不斷掙扎道,但許舒手上的力道巨大無比,單手提著他就如同拎小雞崽一般,任他如何掙扎反抗都無濟于事。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離廁所的蹲位越來越近,同時腦海中不停腦補著一些惡心的畫面來,心中的那份堅守頓時……崩潰了!
他死了他到無所謂,畢竟死了便死了,但他的家人呢?若這蒙面人真照他說的做,那他的家人定難逃脫惡人幫的魔爪!
“我說,我什么都說,快放我下來!”那人最終崩潰道。
隨著自己的臉離大糞越來越近,他不得不松口了。聞著熏鼻的大糞味,他……沒得選擇!
“呵呵,這樣就松口了啊,那行,你說我聽著,記得千萬別撒謊啊,惡人幫內(nèi)部的一些事多少我也是知道一些的,若我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的地方,我直接講你扔進便池。”
許舒開口道,同時手一用力暫時將他身體提起少許。
“先放我下來,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
“還討價還價啊,那你先嘗一口吧!看你這急不可耐的樣子!”許舒說著,又讓他離大糞近了一些。
“別別別,我這就說,這就說!我是惡人幫的成員,在尋歡賭場工作,尋歡賭場是我惡人幫的產(chǎn)業(yè),我們的總部就設立在尋歡賭場之下!”
“要進入總部,得到尋歡賭場的地下倉庫,那里有兄弟們把守!幫主歷少前段時間受傷,并沒在總部療養(yǎng),至于他現(xiàn)在在哪里,我真不知道?。 ?p> “還有……,我把我知道的都說了,還請好漢饒我一條狗命!”那人開口道。
除了許舒問的,他還把自己知道的關于惡人幫的一切都告訴了許舒,沒絲毫隱藏。
他不想死,也不想嘗大糞,到了現(xiàn)在這個時刻,他不清楚許舒對惡人幫的事知道多少,自不敢說半句慌話!
“這不就得了,早松口,你我何需鬧到這個地步啊,你說是吧?”許舒說著,將他提了回來,放在了地上。
“是,是,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那人連忙道。
“那么……便好好在廁所里睡一覺吧!”許舒說著,在他后頸用力一拍,將他打暈了過去,隨后才往廁所外面走去。
離開廁所時,許舒將插在墻壁上的匕首拔了下來,隨身帶走。
將鱷魚皮衣和十萬元現(xiàn)金取出來后,許舒便快步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休息了!
“快了,就快了,惡人歷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