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舒握著鱷魚牙齒在鱷魚身上戳出了一個洞,接著他握著它向下用力一劃,鱷魚身上出現(xiàn)一個巨大的傷口。
鱷魚雖然被他用蠻力以鱷魚牙齒割出一個長長的口子,但他發(fā)現(xiàn)鱷魚表皮是被他的蠻力撕裂的,斷口不整齊,他這樣剝下鱷魚皮的話,這張鱷魚皮拿回姑舒城肯定賣不到好價錢!
他想到體內(nèi)氣流的神奇之處便控制著氣流附著在手上的鱷魚牙齒上,他重新拿著它去割鱷魚皮,嗤嗤聲中,鱷魚從頭到尾被他割了一個光滑整齊的長長口子。
氣流附著在鱷魚牙齒上,果然如許舒猜想的一樣,鱷魚牙齒變得如刀劍利刃一般鋒利。
“唧唧……”
幼鷹小金鳴叫著,它跳到鱷魚身上站在許舒拿著的鱷魚牙齒前,它好奇的隨著許舒的手移動,時而張著嘴去叼鱷魚皮,想幫許舒的忙。
許舒在剝著鱷魚的皮,幼鷹并沒有妨礙到他,他也就沒管它,任由它玩。
說起來他能捕殺到這鱷魚還是靠幼鷹小金的功勞,若不是它將這鱷魚從河里引出來,他就沒有機會殺死鱷魚。
許舒抬頭看了一眼小金,腦海中閃過一絲念頭,也許,他以后可以用小金將一些兇獸引出來擊殺!
許舒精力旺盛,體內(nèi)氣流充盈,他手上的力氣又大,他雖然是第一次剝兇獸的皮,但他用鱷魚牙齒割了一會兒便找到了一些技巧,慢慢的他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熟練,他大概花了半個時辰左右,二三十米長的鱷魚皮被他從鱷魚身上完整的剝了下來。
他先將鱷魚皮放在一邊。
沒了皮,鱷魚體內(nèi)的血大量的往外流,很快附近的河水便被染得一片血紅。
“唧唧!”
小金沒在鱷魚身上多呆,現(xiàn)在它又圍著一堆高高的鱷魚皮打轉(zhuǎn)。
“青鈴出,煉!”
許舒將鱷魚皮剝下來后,他沒有耽擱多長時間,他心中默念一句,便控制青鈴變大去煉化鱷魚血肉。
沒多久,鱷魚在青鈴中快速消融,這次許舒只得到了兩粒低級肉丸,他手一招,將青鈴變小拿在手中。
當(dāng)許舒祭出青鈴時,幼鷹明顯得感覺到一陣恐慌,它看著變大的青鈴猶如看著一個即將吞噬它血肉的惡魔一般,它顫抖的躲在鱷魚皮后面,看許舒的眼神變得畏懼起來。
幼鷹小金的狀態(tài),許舒也發(fā)現(xiàn)了,他將青鈴收起來,那兩粒肉丸他沒有收起,他拿在手中便小金走來。
“小金,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看,我給你帶來了好東西!”
許舒走到小金旁蹲下身去,它將肉丸放在手中遞到小金眼前道。
“唧唧……”
青鈴被許舒收了起來,小金沒有感覺到青鈴上那股讓它恐懼的氣息,它看許舒又變得親切起來,不在畏懼他!
它見許舒第一次給它東西吃,它也沒猶豫,它張嘴吃了一顆,也沒多吃,雖然肉丸上的清香對它有很大的誘惑。
它叫了一聲,用頭供了供許舒的手,示意許舒也吃一顆,接著它打了一個哈欠,便躺在地上睡了過去。
受肉丸能量的影響,許舒親眼所見,幼鷹身上的羽毛在快速瘋狂的增長起來,它身上剛長出的絨毛在不斷的蛻掉,同時,它肥胖的身軀在慢慢的變小,漸漸的,它的身體變回了一只蒼鷹的英武身姿,不再像一只肥壯的丑小鴨一樣。
“呵呵,還挺有禮貌的,睡吧,睡一覺起來你就是一只能翱翔天空的蒼鷹了!”
許舒將手中的肉丸吃下,他看著小金身體的變化暗暗稱奇,看來這肉丸中的能量不僅對人類有用,對獸類也是有用的。
他先讓小金在地上躺了一會兒,接著他拿起鱷魚皮在河水中清洗干凈。
他從森林中找來些藤條和一根將近兩米長的筆直樹枝,他將鱷魚皮綁在樹枝的一端,將小金放在肩上后,他大步往來時的路回去。
被許舒抱起時,小金睜了一下眼,它感覺到許舒將它放在他的肩膀上后,它便張開爪子緊緊的抓住許舒肩上的衣服,隨后它又繼續(xù)閉著眼睛呼呼大睡。
來的時候,許舒只能根據(jù)自己腦海中的記憶,一邊觀察周圍的地勢地貌趕路,一邊隨時小心提防可能撞到的兇獸,速度很慢;但他回去時就輕松了許多,不僅能繞開許多的彎路,也不用擔(dān)心隨時可能撞到的兇獸,速度很快。
許舒昨夜服食了一粒中級肉丸,在中級肉丸的能量幫助下,一夜之間,他實力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他剛剛才輕松的擊殺了兇獸鱷魚,完全是一面倒的強勢姿態(tài),鱷魚連他身體都沒碰到,他十分確定現(xiàn)在自己即便不是一名大武者,但實力也堪比一名大武者!
他在山林中快速奔跑,騰空跳躍,身體非常穩(wěn)定,沒有一絲顛簸,睡在它肩上的小金像沒有感覺到他移動似的,依然在呼呼大睡,呼嘯而過的風(fēng)聲對它沒有造成太大影響!
肩膀上樹枝端的鱷魚皮許舒綁得很穩(wěn),并沒有因為他在山林間快速移動而出現(xiàn)絲毫脫落。
許舒在山林間風(fēng)馳而過,大概一小時左右,劉二狗他們棲息的殘破小鎮(zhèn)已經(jīng)隱約可見。
“也不知道劉二狗他們現(xiàn)在如何了?昨夜我雖然沒有回去,但以他們的機警和他們多年出門時的打獵經(jīng)驗,想來不會出什么事!”
許舒站在樹稍上看了一眼前方遠(yuǎn)處的殘破小鎮(zhèn),他自語一句也沒多做休息,繼續(xù)在樹林間飛奔而去。
而此時,劉二狗他們正在四合院里包扎傷口。
不知他們是怎么搞的,一個二個鼻青臉腫的坐在院子里用火酒揉搽疼痛處。
好在,他們之中沒有出現(xiàn)傷亡,人…原原本本的都在,也沒有誰缺胳膊少腿的失去了什么零件。
“哎呦,二狗哥,你說我們廢這么多力氣活捉到這匹野馬有用嗎?萬一它不服馴化,不幫我們拉貨我們豈不是白白耽擱這一天的時間了?”馬二一只手臂腫起了一大塊,他邊用火流擦拭這緩解疼痛,邊開口道。
“用出是有的,它若不服馴化,便宰了他吃肉,兄弟挨了它這么多蹄子不能白挨!”劉二狗也用火酒搽著身上道。
“對,二狗哥說得對,它敢不拉貨非宰了它不可!”
“嗯,等許小哥回來試試,看看能不能馴服它,不行就殺了它吃肉!”
院子中的人紛紛開口發(fā)表自己的意見。
在關(guān)豬圈的地方,原先的小野豬已經(jīng)被劉二狗他們用火燒了,現(xiàn)在正關(guān)著一匹身形高大魁梧的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