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什么的于喬兒尖聲道:“你就算沒死又怎樣!于歆兒的鬼魂已經(jīng)被我封進木偶,沒有所謂的送往陰間,她只會困在其中出不得,散不去!而你,什么都做不了!”
拿著木偶的女人溫柔地笑笑:“那只怕是讓你無法如愿了?!?p> 女人往一邊側(cè)了一步,于歆兒露了出來。
“這不可能!”于喬兒滿臉的不可置信,“是你,是你們!”
氣到發(fā)抖的手指的正是白執(zhí)和謝墨書。
謝墨書撇撇嘴:“都不多讓我們好好當個吃瓜群眾的啊?!?p> 白執(zhí)清冽的聲音響起:“前提你也得有瓜吃才是?!?p> 死魚板板就是死魚板板,完全沒懂他說的吃瓜的意思。
白執(zhí)伸手打了個符過去,束縛住于喬兒。
“說吧,你是誰?”
昨日和謝墨書去于喬兒家見到她的第一眼,白執(zhí)就辨認出她不是真正的于喬兒。
身上的戾氣太重。
惡鬼的氣息也太明顯。
不過短短一夜,于喬兒不知所蹤,于歆兒被封木偶。
白執(zhí)能想到的,是于喬兒所說的那只惡鬼。
可明目張膽的在他眼皮子底下晃,他不知該說這惡鬼自信還是因為沒對上過他。
索性,看誰玩得過誰。
白執(zhí)在謝墨書額間畫的,是讓他能透過現(xiàn)象看到本質(zhì)的。
同時,白執(zhí)告訴謝墨書,他等會會出去一趟。
于喬兒是白執(zhí)在后山的一處冰流中找到的。
上半身被緊捆在臨水的樹上,下半身盡浸在冰冷刺骨的流水中,腳踝處還被墜上了石頭。
白執(zhí)要再晚一步,她都可以去見于歆兒了。
棚子中的木偶換起來很簡單。
白執(zhí)隨便放了只小鬼就能趁夜深人靜時悄無聲息地給換走。
之所以沒被發(fā)現(xiàn)木偶已不是封有于歆兒鬼魂的木偶,是白執(zhí)在里面放了絲鬼氣,并又做了點手腳。
然后,他們就靜靜看著被惡鬼附身的女人到底打著什么主意。
“誰?我是誰?自然是來討債的!都該死,你們都該死!”幻化成于喬兒模樣的女人,笑得癲狂,“知道岳唐秋怎么死的嗎?我殺的!我得不到的誰也別想得到!誰也別想得到!”
她的眼睛,有黑氣散出。
“不好?!辈煊X戾氣飆升的白執(zhí)輕喝一聲,手中連忙打訣,卻不想還是慢了一步,讓惡鬼給逃了。
而惡鬼離體后的女人,全身虛脫,昏倒在地上。
那張臉慢慢露出了原來的樣子。
“沈璐璐!”
于喬兒認了出來。
是岳唐秋這兩年來的緋聞女友。
白執(zhí)薄唇輕掀:“她終日與惡鬼為伍,身體早被侵蝕得不成樣子,如今惡鬼離體,留下的厚重鬼氣她不堪重負,命數(shù)將近?!?p> “好歹見過,至少讓她死得體面些?!?p> 于喬兒把骨瘦如柴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沈璐璐從地上扶起,走回了家。
于喬兒把沈璐璐放到床上,打了盆水來給她擦拭了一下臟的地方。
弄完后于喬兒問了白執(zhí)一句:“她還能醒過來嗎?”
白執(zhí)反問:“你想她醒來嗎?”
“有些事到底還是想弄個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