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謝墨書這一晚上了還空著肚子眼巴巴地盯著自己的行為,白執(zhí)只好叫下來的明箏把他們帶去廚房。
簡單的炒了幾個菜給謝墨書,明箏也湊進去吃著。
熱鬧的宴會,真真假假的祝福。
蘇沁蘭按照習(xí)俗抱孩子下來給客人們看過。
宴會正歡,也不知是誰叫了一句。
“她怎么又出來了,還抱著個雕塑?”
說的是周樺雪,她抱著的雕塑是她之前送給明宏鄴的那個。
她一步步走過來,臉上掛著得體的笑。
明啟正上去拉住她胳膊:“你要搞什么名堂!給我回去!”
周樺雪的眼睛還是盯著前方,沒有理明啟正,腳步停了一下后又繼續(xù)向前走。
明啟正的手還沒有松,周樺雪就這樣拖動明啟正跟她走。
周樺雪在蘇沁蘭的面前停了下來,視線落在襁褓中的孩子身上。
蘇沁蘭莫名感到有些心慌,她下意識地理了理襁褓,擋住周樺雪的視線。
“大嫂,你抱著個孩童雕塑來干什么?”
蘇沁蘭的丈夫明啟之攬上妻子的肩膀,給予她支撐。
周樺雪沒有開口回答明啟之。
氣氛莫名有些詭異。
在眾人眼中,他們看到周樺雪對著蘇沁蘭露出了一抹詭異瘆人的笑。
“死?!?p> 她懷中的孩童雕塑也斂開一個笑容,并伴著聲音:“哈哈哈,死啊死了啊?!?p> 就像是一場幻覺,它的笑沒了,聲音也消失了。
只是所有人都清晰可見。
雕塑流血了!
七孔流血!
“啊啊啊啊――”
全場尖叫,甚至有膽小的嚇暈了過去。
周樺雪被吵得頭疼,正要破口大罵卻看到手中正在流血的雕塑。
“啊――”
她嚇暈了過去。
雕塑滾落在地上。
那方向上的人趕緊避開,生怕惹上不好的東西。
“哇――”
孩子突然撕心裂肺地哭了起來。
蘇沁蘭和明啟之怎么哄都哄不好。
蘇沁蘭又急又心疼。
這時一只修長的手伸了過來,在孩子的眉心貼上了一道符。
孩子哭聲停止。
蘇沁蘭看上手的主人,是白執(zhí)。
他說:“這道符暫時不要揭開,你們先帶孩子上樓去休息。”
見蘇沁蘭還愣著,明箏喝道:“還不快去,留在這是嫌孩子死的不夠快嗎!”
蘇沁蘭回了神,哪還敢留下,趕緊抱著孩子回房間。
明啟之,明澤夫婦也都跟著回去。
如今這里明家的長輩就剩明遠,畢竟是見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人,這個時候還算冷靜。
白執(zhí)看向他,讓他清場。
明遠雖然懷疑在場的人,但也知道此事邪門,不宜把人扣下來一一查過,到時候弄得外界對明家橫加猜測、議論紛紛,所以立馬讓人把客人一一送走。
看著昏倒在地的兒子,明遠喝旁邊有些呆住的兒子。
“啟正,把你媳婦先抱進去,請家庭醫(yī)生看看。”
白執(zhí)蹲下身子探看雕塑。
沾了血聞過肯定的真血的謝墨書問他:“有什么發(fā)現(xiàn)?”
“是嬰靈。”
“還在嗎?”
“消失了。”
明遠正在叫明啟揚打電話報警。
明箏攔下:“大哥,已經(jīng)是非正常事件了,報警也是浪費警力資源?!?p> 有些膽小的劉慧還在發(fā)抖,連說話的聲音都是顫的:“不報警那怎么辦?”
“大哥,這事交給我們吧。”
明遠是知道自己這小妹從小就有些不同,那白老板他也聽爸提過幾句,非比尋常。
明遠倒是不擔(dān)心他們能力,答應(yīng)的同時還是不免關(guān)心幾句:“真相固然重要,你也要保護好自己?!?p> 明箏拍著胸口保證:“放心吧,還有白老板和謝墨書呢。”
至于一群常人看不見的小鬼她就不說了,免得嚇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