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執(zhí)并不知道目的地叫什么名字,將視線落在謝墨書身上。
謝墨書單手握住方向盤,一只手搭在車窗上,“走這條路的想來都是同一個目的地吧?”
冬子喜出望外,連忙道:“我車子出故障了,我們在這等了好久才見你們這輛車,可以載一程嗎?就我和我女朋友。”
謝墨書并沒有立即答應(yīng),而是說道:“怎么不打電話尋求主人家?guī)椭??我記得請柬上有號碼的,而且你們?nèi)羰亲呗返脑挘仍谶@攔車的功夫也走到了吧?!?p> 冬子不好意思地回他:“這一帶手機(jī)并沒信號,我女朋友人有些嬌氣,不喜歡走路?!?p> 謝墨書蹙眉,他并不喜歡什么人都坐他的車,尤其是陌生人,那會讓他覺得車內(nèi)多股十分難受的味道,洗也洗不掉。
靠在路邊的車下來一個人,腳踩高跟鞋,面戴半截黑色孔雀面具,一身黑色的蓬蓬裙,還沒有外套披著,看來是要風(fēng)度不要溫度的人。
白執(zhí)淡淡地掃了她一眼,開口問窗外的冬子:“你們來過幾次了?”
“我第一次來,不過我女朋友是第三次了,我的請柬還是我女朋友弄來的?!?p> 孫芮在車內(nèi)并沒有看清停下車子的車型和車上的人,只是覺得冬子磨磨唧唧大半天還沒談好實在沒用才選擇下車自己出馬。
等看清是勞斯萊斯這等她一輩子都開不起的豪車后,加上兩位各有特色的絕世帥哥,她頓時心生動樣。
能攀上其中一個,她后半輩子都不用奮斗了。
“冬子,我們是坐他們的車走嗎?”揚(yáng)著笑容的孫芮說著把手搭上后座的車門。
手中一個用力,門并沒有被打開。
孫芮的笑瞬間僵硬。
冬子把孫芮的手拉過來,“還沒談好的,你再等等?!?p> 孫芮其實很想把冬子的手甩開,但還是裝作溫柔地說:“沒事,我相信他們是好人,一定舍不得把我……我們拋在這里的?!?p> 白執(zhí)薄唇輕抿,眉間帶上了點點慍怒。
謝墨書直視前方的目光猶如寒潭般,幽深莫測。
這種自以為是的女人,真讓人惡心到覺得呼吸到的空氣都是臭的。
要是這女人沒出來之前,他可能為了更多了解黑色宴會的情況會答應(yīng)拖行對方的車。
只是現(xiàn)在……
謝墨書掛檔,在冬子和孫芮說話的功夫驅(qū)車前去。
孫芮看著很快消失的車尾,一腳踩上冬子的腳,“一個大男人,搭個車都搭不到,不是沒用是什么,我看你是要把我冷死在這里!”
冬子討好的笑道:“車上暖和,你先會車上,我繼續(xù)在外面等?!?p> 彎曲的山路便成了寬闊的大道,道路兩邊,是遮云蔽日的高大古樹,在到達(dá)古堡前,昏暗得連路燈都沒有。
“黑森林城堡,果然名不虛傳,不僅森林是黑的,連古堡都是黑的?!?p> 車在古堡大門前停下,謝墨書感嘆出聲。
有負(fù)責(zé)宴會的身著燕尾服的侍者走了過來,謝墨書將兩張請柬遞給他。
侍者確認(rèn)請柬后恭敬說著說了不下千遍的話:“先生想自己停車進(jìn)去后請往右走,想要直接進(jìn)入宴會由我?guī)湍阃\囌埻笞?。?p> 謝墨書叫著白執(zhí)下車,直接讓侍者開去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