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好意思的打斷一下你編排的戲碼?!遍L黎呵完后道,“白老板早幾天就已經(jīng)傳信給我,說他將帶謝墨書去深獄鬼窟,而你,近日會來人界辦事,讓我們協(xié)助協(xié)助你?!?p> 湮祀神色自然,“那真是沒趣了,我還想著拿歸兮書屋來過過清閑自在的癮呢。”
“所以,你究竟要辦什么事?我們怎么協(xié)助你?”
湮祀這才認(rèn)真起來,將一個卷宗遞給長黎。
長黎打開,冷哼道:“就幾張白紙,你逗我玩呢?”
“你看看卷宗封面?!?p> 長黎依言看去,卷宗封面就寫了一個名字――古央央。
“古央央?就是那個犯了事的忘川河畔畔主?”
“就是她。”湮祀肯定了長黎的話,“自她被上屆鬼君封印于卷宗之后,忘川河畔畔主之位一直懸空,如今忘川河畔的鬼民前來請放古央央回去,我才想起她的封印懲罰就是這段時間到期?!?p> 古央央身份特殊,對忘川河畔又意義非凡,所以湮祀必須處理好,否則惹怒忘川河畔的鬼民,他肯定好長一段時間會不得安生。
可是湮祀找到這份卷宗打開時,里面已是空白一片。
湮祀雖沒看過卷宗內(nèi)容,但跟隨上任鬼君的老人告訴他,古央央是被以文字的方式封印在卷宗內(nèi)的,如果文字連同封面上的名字一起消失,就是古央央恢復(fù)了形態(tài)回歸,可若只是剩下個名字,那他就不知道了。
正好當(dāng)時白執(zhí)帶著謝墨書去湮祀那告知借用深獄鬼窟,湮祀才得了白執(zhí)的好心提點。
承載古央央魂魄的文字消失,那把消失的文字找回來,自然就可以讓古央央回歸了。
白執(zhí)在卷宗內(nèi)的白紙上畫了道符文,最后顯示出了司城的地圖,亮了其上好幾個點的位置。
“這是何意?”湮祀詢問。
白執(zhí)給他解釋:“古央央的魂魄散落在了人界司城,這幾個點應(yīng)該就是散落的位置?!?p> “地圖可以印到紙上嗎?”
“那我勸你趕緊把它記在腦子里或者畫下來,因為可能我一走開,它就消失了?!?p> 湮祀還做不到過目不忘,所以只有用紙筆畫下來。
“你去司城可以去我歸兮書屋讓長黎他們協(xié)助你。”白執(zhí)在湮祀畫好后淡淡地說了一聲。
“這么好心?”
“長黎剛剛傳信給我,我新的填充書籍正好與你這個有關(guān)?!?p> 所以,不是好心免費提供勞動力,而是涉及他自己的事。
“那我們能做什么?”明箏湊過來,積極性高漲。
“先說好,這不是我求你們幫忙,而是互惠互利?!比缓箐戊氚训貓D拿了出來,“這是地圖,你們看看標(biāo)上紅點的地方?!?p> 一共七個位置,在這個可以導(dǎo)航的時代位置倒是容易解決。
長黎開口:“就算去到那了怎么知道哪個古央央的魂魄之一?”
“這種問題我早就想好了?!变戊虢o他們在手背上印上一朵曼珠沙華,“這是我從忘川河畔特意摘下來的,在遇上古央央的魂魄時,會發(fā)熱飛出來告訴你們確切的位置。”
“可又怎么收集?”沈頁一眉頭緊皺,紅色的花在手背上,真是娘里娘氣的。
“曼珠沙華會自己收集的?!?p> 沈頁一繼續(xù)問:“照你的說法,不就是只要到那個地方去這花就會自己感應(yīng)自己收集,那便不需要我們多做什么?”
“可能,也許……是這樣的吧?”湮祀說得很不確定。
不愿看美男苦惱的明箏恨恨地瞪了沈頁一一眼,“問那么多干嘛,有什么情況到時候見招拆招?。 ?
陌離煙華
今早上的考試,心都涼成一半一半的了。 開卷跟沒開卷一個性質(zhì),果斷把書放到一邊去,選擇判斷就是看哪個順眼,其它的,呵,盡可能的找語言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