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執(zhí)觀到女人眉心,血光之災甚重。
很快橫死。
叫謝墨書離開也是為了不招惹上麻煩事。
當晚,終于得到白執(zhí)下廚的謝墨書還沒來得及動筷,就被謝父一通電話叫回家。
坐在客廳守著謝墨書回來的謝父,聽到管家叫了聲“少爺”,頭都沒偏就開始說道:“你這個混小子,一天就給我在外朝三暮四,你要殺人手腳弄干凈點不行,讓警察上門來還要我這個老爺子給你擦屁股,真是丟謝家的臉,一點沒有當年我的風范!”
“什么朝三暮四?朝三暮四原來比喻用詐術(shù)欺騙人,后來用以比喻變化多端,捉摸不定。你不會用就別用,省得丟人現(xiàn)眼?!?p> 走進來的謝墨書好心給就喜歡用成語來裝自個兒有文化卻常常用錯的謝父科普。
謝父搭在腿上的手微緊,蹬鼻子翹胡的,“你個渾崽,尊老……”
未完的話止于唇間,謝父臉上秒掛笑容,起身熱情地道:“哎呦,白老板來也不讓渾崽先通知一聲,我好讓人準備準備,實在失禮實在失禮?!?p> 被剜了一眼的謝墨書就看著他家老爺子把他擠到一邊將白執(zhí)拉到沙發(fā)上坐下。
白執(zhí)淺笑:“上門沒告知也沒備禮,是我失禮才對?!?p> “不失禮不失禮,你來就是蓬……蓬蓬……”
“蓬蓽生輝?!敝x墨書嫌棄地提醒謝父。
又丟人現(xiàn)眼的謝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礙手礙腳又礙眼,還不去給白老板泡壺茶!”
“雙標!”謝墨書毫不掩飾地吐槽謝父,然后吩咐管家去泡茶。
白執(zhí)淡淡地看了謝墨書一眼,然后對謝父問及正事:“您把謝墨書叫回來,之前還說警察找上了門,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有個姑娘的尸體在垃圾池里被發(fā)現(xiàn),警方調(diào)查到渾崽今天下午與她有過糾葛?!?p> “有糾葛就懷疑我?”謝墨書插嘴。
他要是真想殺一個人,絕不會拋尸垃圾池,太臟太臭,不適合他的高貴氣質(zhì)。
白執(zhí)瞥了謝墨書一眼,“你的小心眼可是眾所周知,懷疑你不很正常?”
一支箭插入謝墨書胸口。
謝父:“小摩擦引發(fā)的血案你做得還少?”
第二支箭插入。
謝墨書心累的辯解:“我可沒作案時間!”
白執(zhí)和謝父自然不是真的懷疑謝墨書。
不說白執(zhí)自酒店門口離開后一直和謝墨書在一起,謝父還是知道自己兒子的尿性的。
真想弄死一個人,絕不是一天半天的事,怎么著也得讓人先折磨對方的精神三天三夜,然后再就情況選擇死法。
從頭到尾,自己會讓人處理干凈,若真叫警方知道了,也是能讓警方不敢上門的。
所以今天警方上門時他分析了幾句就讓管家送客。
之所以打電話給謝墨書,是尋思著白執(zhí)會在身邊,知道出事后應該不會置之不理。
謝父的目的,就是讓白執(zhí)上門,至于謝墨書是否真的殺人,謝墨書又不是殘疾智障,用不著他出手操心。
聊了一杯茶的天后,謝父拉著白執(zhí)去書房去品鑒品鑒新作的書法繪畫。
面對一屋子慘不忍睹的畫作,白執(zhí)語氣淡淡地道:“謝老爺子還是有進步的?!?p> 謝父樂滋滋地笑開:“我就說有進步嘛,謝墨書偏說我這些書畫辣眼睛,根本就是他不懂欣賞,沒有藝術(shù)細胞?!?p> 躺槍的謝墨書腹誹:怎么沒有進步,剛開始的時候也不知道是誰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抱著自己的書畫說比不得白執(zhí)比不得白執(zhí),浪費紙墨,趕緊讓人燒了。而現(xiàn)在呢?當寶似的掛得滿書房都是,每天還自我欣賞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