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執(zhí)好好地將安小華上下打量了個遍,最后目光停在安小華的眼睛上。
“你的眼睛……”
安小華摸了摸眼角,“之前出車禍傷了眼睛換了個眼角膜,有什么問題嗎?”
白執(zhí)抬手,手還未觸到安小華的眼睛,安小華就感覺眼睛一痛,昏倒在位置上。
“這……”謝亞楠站起來。
謝墨書把謝亞楠拉坐下,“你別管他們,我問你幾個問題?!?p> 謝墨書首先問的,是謝亞楠有沒有在外面招惹上什么人。
其次問的,是她的母親不是和她一路嗎,怎么就分開了。
謝亞楠一一回答:“我忙著追小帥哥呢,沒工夫招惹人。和我媽分開是因為一個朋友叫我去K歌。”
看來,還是得金雪陽調(diào)查出來在做定論。
安小華眼睛里暗藏的死氣已經(jīng)逃離。
白執(zhí)在安小華耳邊打了個響指。
安小華醒來。
“你先回去吧,有情況你隨時過來?!?p> 白執(zhí)并不能保證逃離的死氣會不會重新找上安小華。
“好?!?p> 因為看到的不是自己的死亡,安小華倒也沒多少害怕,不過若是一般的預(yù)知,他可能會高興得到這一份特殊的能力,可盡看到他人的死亡,死亡方式還各樣,難免會心神不寧、做噩夢。
與其天天憂慮誰生誰死,不如普普通通的活著。
而他不懂這些特殊的東西,只有聽眼前這個看上去就非凡的男人的話。
安小華可以安安心心地離開,謝亞楠卻不敢開車或是坐車走了。
能開過來純粹是因為白執(zhí)符紙帶給她的驚異和感激支撐的。
現(xiàn)在坐下來后,她只想好好地緩緩,睡一覺,明天起來后就當今天的事是一場夢。
不過到時若真讓她知道是誰意圖不軌,就別怪她心狠手辣!
至于為什么不走路回去?
太遠了。
所以,謝亞楠看著白執(zhí):“可以收留我在這睡一晚嗎?”
白執(zhí):“你可以睡明箏的房間,不過洗漱用的東西得你自己去街對面買了?!?p> “買東西而已,小事,你能收留就行了。”
一旁的謝墨書狐疑地看過來,“你不是對白老板不感興趣嗎?你這樣讓我很懷疑你的目的的?!?p> 謝亞楠斜了他一眼,“至于草木皆兵嘛,雖說白老板比你都要俊美非凡,但我有我家小帥哥就行了。還有,請你不要做魚的記憶,我剛剛逃過一生死劫,想尋個安全有保障的地方好好睡一覺不行啊?!?p> 謝墨書這才放心。
謝亞楠追人起來可是比花癡的明箏還猛,他是真擔心白執(zhí)清白不保。
尤其謝亞楠還是謝家的姑娘,要是欲行不軌惹惱了白執(zhí),遷怒到他就不好了。
他看著點總沒錯。
也算在另一方面給謝亞楠口中的小帥哥看著點。
“像密林有潮濕的雨季,我在回憶里跋涉泥濘,后來情緒淤積,終于傳來洪訊……”
是謝亞楠的手機鈴聲。
謝亞楠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接聽后不待對方開口就是煩悶地吼了過去:“老子命都差點沒了,沒心情唱歌!”
說完就是直接掛斷電話,甚至還把手機關(guān)機。
陌離煙華
寫的時候正在聽歌。 “像密林有潮濕的雨季,我在回憶里跋涉泥濘,后來情緒淤積,終于傳來洪訊……” ——以冬、汐音社《淅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