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執(zhí)站起來,淡漠的目光落在劉強安身上,“帶我們?nèi)セ⒏绲牡乇P?!?p> 謝墨書跟著起身,“是得會會?!?p> 到達地方時,謝墨書還沒等對方的小弟站出來吊聲吊氣的說是誰時,就先一腳踹飛一個。
白執(zhí)在他后面不緊不慢地開口:“好歹是個成功人士,做事穩(wěn)妥顧及點形象,虧你還整日說自己風度翩翩。”
謝墨書回過頭來,“我覺得我出手很爽很酷啊?!?p> 白執(zhí):“浪費體力?!?p> 然后謝墨書就學到了什么叫做不浪費體力。
只見白執(zhí)指尖輕捻,便有靈火飛出,點燃前方的大型倉庫。
雖說天氣濕冷,但畢竟是靈火,僅僅五秒,火勢就吞噬了正門部分。
不過到底主要是把人逼出來,不可能真的把這里瞬間燒個干凈。
所以白執(zhí)手指微轉,讓靈火很好地燃燒著倉庫的兩邊,卻不燒斷東西。
謝墨書在一旁真心感嘆:“我算是學到了?!?p> 靈術還可以用來唬人。
還未看到虎哥本人就先聽到對方大嗓門的叫著“哪個龜兒子敢在老子的地盤上惹事放火”。
“說誰龜兒子呢?”謝墨書低沉的聲線里帶著明顯的危險意味。
虎哥看清人,頓時雙膝一彎,跪地,“小的嘴笨,亂說話,謝哥大人有大量別往心里去!”
謝墨書走近虎哥,“誰是你哥?”
虎哥立馬改口:“謝爺謝爺!您大駕光臨,是有何指導吩咐嗎?”
還是卑微害怕的嘛。
謝墨書一腳把虎哥揣倒在地,皮鞋狠狠地捻在對方的胸口,“我還以為厲害到可以不把我謝家放在眼里了,沒想到也不過如此,既然弱,既然怕,那你還敢對我謝家人動手,是嫌活得太長了?”
明明說得慢條斯理,略帶吊兒郎當,卻聽得虎哥整顆心都是顫栗的。
虎哥張口之間,反復過來反復過來說的話其實就一個意思――他沒動謝家的人。
“昨晚八點,西橋大街,紅色跑車。”
謝墨書傾身下來好心給虎哥提示。
虎哥頓時瞳孔放大。
“悠著點。”白執(zhí)的手按上謝墨書的肩,真怕他把人給嚇死了。
謝墨書直起身來,往后退了一步,暫且放開虎哥,然后對白執(zhí)伸手,“你來?”
白執(zhí)清清冷冷地把視線落在虎哥身上,沒有開口。
雖說一身的淡漠疏遠,比不及謝墨書帶來的壓抑危險,但還是瞅得虎哥心底發(fā)慌,大氣不敢出。
不過為了保命,該說的不該說的都得說。
虎哥并不知道紅色跑車上是謝家的人。
他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誰買的兇?”白執(zhí)語氣清淡。
虎哥搖頭,“不認識,我是在網(wǎng)站上接的單?!?p> 對方給出50萬的酬金,先打20萬定金,給出時間地點,只要到時間開車撞過去并解決了開車的人后就可以得到尾款。
這么輕松容易賺錢的事,虎哥看見后沒帶猶豫地就接了單。
所以并沒有去查紅色跑車上的是什么人,不知道雇主身份。
謝墨書嗤笑:“司城這個大街上隨便一拉就可能是富二代、權二代的地方,你也好盲目接這種單?”
虎哥縮了縮發(fā)涼的脖子。
他如果還活著,以后絕對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