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么聽上去是挺合情合理,沒有破綻的。
可是在此之前秦子奇可是落網(wǎng)了。
負責蔡明月案件的警察看著鄭成全,“你說是你殺了蔡明月,可我們剛把嫌疑人抓住,你知道嗎?”
“是個身形偏瘦的男的?”
“是?!?p> “那他承認自己殺人了?”
警察一愣。
秦子奇正送到醫(yī)院搶救,哪來的時間承認。
“我們調查指向的是他,與蔡明月有交集,案發(fā)時間前出現(xiàn)在她家。”
“你說的人我或許見過。蔡明月發(fā)信息約我去她家時,我看見一個男人出來?!?p> 如此的話,鄭成全更要接近案發(fā)時間。
“為什么想著自首?”最開始的那個年輕警官停下手中做筆錄的筆,問道。
“想自首就自首了,哪有那么多為什么?再說,你們警察不是最希望罪犯自首嗎?”
年輕警官又記了些東西,“你交代的情況我們大致了解,會立刻立案調查。”
“你們抓的另一個人?不要牽連無辜?!?p> “你還知道無辜?”警察語氣里帶著淡淡的諷,“謝亞楠小姐若真出了事,不也是平白受罪?不過這另一個人具體情況還不明,等他蘇醒過來我們照樣會進行問話,做筆錄。”
隨即,鄭成全被警察帶走。
角落之處,隱身站著的是白執(zhí)、沈頁一、明箏和湮祀。
“所以算是真相大白了?”明箏偏頭看向身邊的幾人。
沈頁一問她:“你不是對他攝魂了嗎,沒問出這些?”
湮祀在旁笑道:“明箏問的什么,所有人皆只問一句‘你有把謝亞楠來KTV的消息透漏給誰嗎?’”
明箏給了湮祀一手肘,嗔怪他多嘴,不過說出口的話卻說得理所當然:“那么多人,又不同地方,問這精辟簡練的一句可以了!還不浪費時間?!?p> 沈頁一發(fā)表看法:“是夠‘簡’的,完美避開所有重要信息。”
一直沒說話的白執(zhí)輕輕淺淺地抬了下眼皮,“你們真的認為他說的都是真話?”
沈頁一繼續(xù)發(fā)表看法:“那倒沒有?!?p> 秦子奇在那種情況下,又是做好死亡準備地情況下,所說的不像假話。
倒是這個鄭成全,自首的時間也太巧了。
說陳清波、蔡明月和李全時,眼里帶有恨意不假,可說陳清波和李全相較于剩余人的語氣以及語句時,有很大的不一樣。
陳清波和李全說得細,可以讓人明確地感知到鄭成全就是那么一步一步把人殺死的。
而蔡明月,簡單描述,一筆帶過。
回到歸兮書屋,謝墨書上來問情況時白執(zhí)使喚道:“你去把鄭成全從警局帶出來。”
明箏在旁問:“剛才為什么不直接出現(xiàn)帶出來?”
白執(zhí)眸光清冷,“謝亞楠是謝家人,謝墨書去更有理由?!?p> “你要帶出來是因為懷疑什么嗎?”謝墨書開口。
“他是兇手卻不一定是全部的兇手?!?p> 鄭成全的手背上,可沒有那道傷疤,而且身形也不一樣。
明箏睜大眼:“為秦子奇攬罪?”
這樣的話關系得好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