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走上了自己的康莊大道,但我姐呢?”
木湛言語里的嘲諷毫不掩飾。
Spring滿臉困惑,“咦?我記得木總不是只有一個弟弟嗎,哪來的姐?”
“你兩年前把木庭歌拐走,現(xiàn)在卻成了E-Forever的乘龍快婿,少在這揣著明白裝糊涂!”
“我此行正是為兩年前的事來,你木家仗著在司城有兩把刷子,就逼得我爸公司破產(chǎn),總該給個說法吧?”
不慍而怒,好像錯方一開始就是木家。
“給說法?你想給什么說法?”木董事長的聲音從一邊傳來。
白執(zhí)從給木董事長讓開的道,看到了后方坐在椅子上品酒看戲的謝墨書。
謝墨書似有所感,隔空對白執(zhí)舉了下杯。
白執(zhí)淡漠的收回視線。
“木大少不是正式接手集團(tuán)生意嗎?剛好,給你送一份禮物。我E-Forever準(zhǔn)備進(jìn)軍國內(nèi),正好想碰碰你們木家涉及的產(chǎn)業(yè)?!?p> Spring的話,不屬于大言不慚。
E-Forever是M國有豐厚底蘊(yùn)的企業(yè),要是打定主意和木氏杠上,最終是木氏耗不起。
“這是不是就是所謂中的‘今日你一身傲氣把我看扁,待他日我九轉(zhuǎn)功成讓你高攀不起’?”
明箏找準(zhǔn)機(jī)會就是和白執(zhí)說話。
白執(zhí)連個眼神都沒給她。
明箏撇嘴,“今日你對我愛搭不理是吧,小心明日我讓你高攀不起?!?p> “哦,我等著?!?p> 毫無感情,毫無波動。
明箏西子捧心,“看我這碎得一半一半的心啊,多么凄涼,多么……”
白執(zhí):“沒看見?!?p> “啊――”
“啊啊――”
尖叫聲突然連連響起,震得明箏心肝都顫了。
西邊的賓客外圍,人員作鳥獸飛散,唯恐避慢了一步。
白執(zhí)在身邊的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就先快步過去。
一具干尸。
是被吸去了全部的精氣。
白執(zhí)眸光微斂。
他剛才的注意力都在Spring身上去了。
指尖輕捻,放了兩只小鬼出來注意現(xiàn)場的情況,而他自己,隨著空氣中浮動的妖氣追去。
跟過來的明箏迅速沉靜下來,嚴(yán)肅地看向木湛,“木湛,你怎么辦事的,是嫌宴會太悶找人放個模型來活躍氣氛?可分寸要把握住啊,要是攤上心臟病高血壓的你木家負(fù)得起責(zé)任嗎?”
呆怔的木湛很快反應(yīng)過來,“小少爺?shù)臇|西誰放這的,還不快抬走!”
有保鏢上來利索麻溜地抬走。
木湛和木董事長安撫了一番客人,見宴會的目的也差不多了,索性順勢送客。
干尸被抬放在別墅大廳,木湛先讓木董事長上樓休息。
“這不是什么模型吧?”木湛看向平靜無波地坐在椅子上看著干尸的明箏。
明箏抬頭,掃視了一圈,讓木湛讓其他人出去后方才痛惜道:“干尸啊木湛,你家攤上大事了?!?p> 木湛擰眉,“干尸?出入宴會都是一柬一人,沒得到消息有誰帶可疑的東西進(jìn)來?!?p> 作為一個非尋常人,明箏沒想好怎么告訴一個尋常人一些超出科學(xué)范疇的事,所以只能高深莫測地說:“所以才說你家攤上大事了,不過算你幸運(yùn),遇上了我家親親老板?!?p> 明箏裝完高人后,問木湛:“那個Spring和謝墨書都走了?”
木湛想了一下,“沒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