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執(zhí)離開護欄,往李安雪那邊看了一眼,“你們什么時候結(jié)婚?”
顏蕪嫣紅的唇瓣緩緩張開,“到時候請你喝杯喜酒?”
“行?!卑讏?zhí)點頭,沉默了會后還是補充道,“麻煩以后在我面前,別叫李安雪的昵稱,我聽著別扭?!?p> 想到什么的顏蕪興味地笑道:“說來你得感謝我給你取了‘執(zhí)’這個名?!?p> “顏蕪?!卑讏?zhí)看顏蕪的眼神變得異常的沉寂,“那個稱呼我確實從小就不喜歡,可是它又成了他對我最后的呢喃,我不是不想聽到,只是叫的那個人我永遠也等不到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這是我和他之間注定的走向?!?p> 顏蕪張了張唇,不知道該說什么。
“顏蕪,我先走了,你們慢慢約。”
“小執(zhí)?!笨粗讏?zhí)的背影,顏蕪忍不住叫了一聲,“你到底在設(shè)什么陣法?”
白執(zhí)沒有回答,連步子都沒有停。
“那你還會在司城住多久?”顏蕪又問。
白執(zhí)停了下來,不過沒有回頭,“我一般只會在一個地方呆上五到十年,司城,我好像呆得快有四年了?!?p> 見白執(zhí)的身影消失在天橋的樓梯處,李安雪才走了過來,挽上顏蕪,“什么情況?感覺你們再也見不著似的?!?p> “事情過于復(fù)雜,以后與你慢慢說。”
下了天橋的白執(zhí),貼了張符紙在一棵行道樹上。
符紙微光一閃,融于樹內(nèi)。
第十三處。
白執(zhí)眸光微斂。
還有時間。
白執(zhí)剛一走進謝氏集團,就收獲了來自前臺妹子的迷妹目光。
不過作為一個有素質(zhì)有職業(yè)操守的謝氏員工,前臺妹子在白執(zhí)詢問謝墨書是否在時,慣例性的問是否有預(yù)約。
“沒有。”
“方便問您叫什么名字嗎?我?guī)湍娫拞栆幌??!彪m然帥哥可望不可及,但以公謀私的知道一下名字還是可以的。
“白執(zhí)?!?p> “好的?!?p> 蘇題聽到白執(zhí)過來,趕緊放下手中的工作親自去接人上來。
蘇題將白執(zhí)引入謝墨書的辦公室,“Boss正在開會,您先坐會,我去給您泡杯茶?!?p> 白執(zhí)嗓音清冷:“不用了,你自己去忙吧。”
“我就在旁邊,有什么事您叫我。”
“好。”
一場會議開得謝墨書勞心又勞神,他煩悶地松了松領(lǐng)帶,推開辦公室的門。
“蘇題!不是說不準(zhǔn)亂放人進我辦公室嗎!”
低沉含怒的聲音響起,嚇得蘇題心都顫了三顫,趕緊跑出辦公室。
“Boss,那是……”
“這么不歡迎我,那我離開便是了?!?p> 白執(zhí)從沙發(fā)椅上站起來,轉(zhuǎn)過身面向謝墨書,截斷了蘇題慌里忙張的話。
謝墨書一腳把蘇題踹遠,麻利地把門關(guān)上,然后沖到白執(zhí)面前把他按坐下,“怎么會不歡迎?是太歡迎了,早知道你來,我還開什么狗屁會議,直接到公司門口接你,不過你這一身裝扮簡直帥瞎了我的眼,沒認出來沒認出來?!?p> 白執(zhí)拿開謝墨書的手,“文明用語?!?p> 謝墨書:“用詞不當(dāng),我的錯我的錯?!?p> “你坐著吧,站著我說話累?!?p> 謝墨書坐在一旁的沙發(fā)椅上,嬉皮笑臉的,“你怎么來了?想我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