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蹤案對博物館還是帶來了影響,前來觀看文物的游客比之以往要少太多。
館長也沒心情開門,索性放了工作人員的假,自己守在博物館,等警方調查的消息。
白執(zhí)和謝墨書踏入博物館,沒有看到一個人影。
謝墨書叫了幾聲,也沒人回應。
最后一聲充滿恐懼的叫聲傳來,他們才在花鳥紋瓷碗處看見館長。
館長靠著玻璃罩,雙手無法控制的掐著自己的脖子,整張臉漲紅,手背青筋凸起。
白執(zhí)指尖一彈,一縷靈力打出,解救被控制的館長。
經過死亡窒息后,館長失力的滑坐地上,大口喘著氣。
白執(zhí)上前把人扶到遠處的椅子上。
館長從邪門的遭遇中平復下來,“你們是來找小舒?她失蹤了?!?p> 白執(zhí)拿出還新鮮熱乎的調查證,“此次我們來,是接手你博物館的案件?!?p> 館長請白執(zhí)和謝墨書坐下,思慮了片刻后,道:“西州警方這些天來沒有任何進展,今日由你們接手,老實說,是不是我博物館沾染上什么不干凈的東西,所以普通警方處理不來,需要你們這些特別調查員出馬?”
謝墨書把手擱在椅子把手上,支著頭,嗓音散漫:“干不干凈的你遭之前所遇后心里自己衡量,不過我們信奉科學,不覺得有什么邪祟,就算看上去難以理解,終歸只能說是他人技術高端點,總之你回去休息,別操心這些,我們會妥善解決的?!?p> 聽謝墨書一番話,活了大半輩子的館長顯得有些羞愧,“你言之有理,那我就回去不打擾你們查案了?!?p> 館長走開,白執(zhí)輕輕淺淺地看了謝墨書一眼。
謝墨書聳肩,“不然我真告訴他說這博物館不干凈,世上多的是妖鬼?別了吧,人家一把年紀的,少嚇點?!?p> “實在沒看出來你還會體貼人?!?p> “哥身上的優(yōu)良品質多著呢,就不一一列舉出來了,你慢慢發(fā)現。”
白執(zhí)呵笑一聲,站起身向瓷碗走去。
其實玻璃上貼有瓷碗的信息標簽,名字叫做血紋碗,是五百年前的文物。
不過瓷碗通身沒有一絲紅色,真看不出其名字的由來。
白執(zhí)把手貼在玻璃上,對著血紋碗,散出一絲靈力。
原本穩(wěn)穩(wěn)當當的血紋碗晃動起來,其淺色的紋理慢慢被紅色填充。
“如今倒有幾分貼近名字了。”謝墨書在旁點頭。
在白執(zhí)打了張符進入玻璃罩,將血紋碗帶出來。
謝墨書伸手過來摩挲其上的紋理,慢條斯理地道:“就這東西作祟,索性直接摔了也是一干二凈?!?p> 白執(zhí)點頭,“光摔不行,還得用靈力碾碎,如此才不會有春風吹又生的可能。”
“是我考慮不周,那我來?”謝墨書躍躍欲試。
白執(zhí)把血紋碗放到他攤開的手里。
謝墨書摩挲了兩秒后,抬手就要狠狠向地面摔去。
“手下留情!”
嬌美的聲音是從碗中傳來的。
白執(zhí)和謝墨書相視一眼,由白執(zhí)開口:“我還以為你要一直躲著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