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狄深放大照片,照片有點模糊,但他看得很仔細。
突然,他眼睛一亮:“她戴了耳釘!”
他記得慕夕淺耳朵是沒洞的,為了確認一下,季狄深又去床邊看了看。
確實沒有。
“我只注意到她們樣子不太像,不過女大十八變,我就把照片發(fā)給先生看了,沒想到先生注意到這個細節(jié)?!绷忠蒹@訝。
他一直相信先生總有過人的本事,既然有照片,就發(fā)給他看了,看他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蛛絲馬跡。
“那她很可能不是慕景宏的女兒!”林逸驚訝地看著季狄深,“她是誰?”
季狄深回想了一下,當年他也在西國。他記得當時報道的車禍,喬博士的車和姜玉茗的車相撞,姜玉茗車上帶著女兒慕夕淺,喬博士的車帶著女兒和助理蔡小姐。當時媒體宣稱喬博士車上的全部死亡。姜玉茗傷勢較重,成了植物人。只有女兒慕夕淺活過來。
而且,他們已經查到,蔡小姐是個警察,代號“菜鳥”,做喬博士助理其實是為了保護他。
“她要不就是喬博士女兒,要不就是菜鳥唄?!奔镜疑钫f道。
“他們不是都死了嗎?官方報道的。”林逸說道。
“如果她們都死了,那誰代替姜玉茗的女兒的身份?官方未必是真的。喬博士女兒叫什么名字能查到嗎?”
“查不到,喬博士女兒和菜鳥的資料都被清了??捶蛉松硎植环?,應該是菜鳥吧?”林逸蹙著眉頭,一副思索的模樣。
“那可未必!”
季狄深看了慕夕淺一眼,她現(xiàn)在已經入睡,但是剛才嘴里卻是喊著“爸爸”的。
“對了,那晚偷《七色花》的是誰的人?”季狄深靠坐到沙發(fā)上,抬眸看著林逸。
那天晚上他是發(fā)現(xiàn)曾經有快艇接近郵輪的,賓客沒誰提前離場,而禮物艙的《七色花》不見了,所以這件事他讓林逸去查了。
“天龍幫駱越天的人?!绷忠莼卮稹?p> “果然?!奔镜疑畲瓜卵酆熥銎痰乃伎肌?p> “那幅畫值多少錢?。慨嫷靡膊辉趺春冒?。”林逸弱弱問道,畢竟那么多禮物,他們就挑了這一幅畫工不怎么樣的畫,是太暗了他們眼睛不好使嗎?
“不是錢的問題,”季狄深摸了摸鼻子,想了想,說道,“四年前喬博士研制了細胞培養(yǎng)液5號,放在那個一千年前寧家祖上的古董青花瓷里,運送回國、
陰差陽錯,那個青花瓷花瓶被拍賣,當時祺修是想拍下來的,后來醫(yī)院有事離開了會場,峯凌打算替他拍下,結果駱越天的人就來搶了,壞就壞在劫匪抓了峯凌的女人夏初曉做人質,峯凌追他們追到懸崖邊上,劫匪的車帶著青花瓷飛下懸崖,細胞培養(yǎng)液5號從此消失在世間。
而細胞培養(yǎng)液5號最初是慕氏生物科技的慕老太爺在研究的,那幅畫據說是他用細胞培養(yǎng)液5號7種顏色配方畫的,它的價值就不在畫工上了,而是有研究價值?!?p> 林逸點點頭,原來是這回事。代峯凌追妻的故事在網上轟動一時,他也是知道的,可誰知道劫匪在拍賣會場搶的不是價值千萬的青花瓷,而是里面價值更高的細胞培養(yǎng)液5號。
花夜語
虐狗的代峯凌追妻的故事大家請移步花公子舊書《傾世桃花:王爺細作難當》現(xiàn)言部分,愛大家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