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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問南風(fēng)歸不歸

26.花兒少年未經(jīng)事4

北問南風(fēng)歸不歸 瑤汐雨 1020 2018-11-20 07:25:55

  張揚看了看價格,又掂了掂自己口袋里的錢。

  只可惜,囊中羞澀……

  本來是打算去胡說家里蹭點吃的,再借宿一晚……

  張揚想著,突然愣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太不要臉了?怎么臉皮這么厚?

  “如果我臉皮不厚的話,早活不下來了?!辈坏饺耄瑒偛胚€在反省的張揚突然轉(zhuǎn)念一想,反而還沾沾自喜了起來,“臉皮厚,也是一種本領(lǐng)啊~”

  盡管這位有“本領(lǐng)”的張揚大爺不是什么勤快的人,但是如果關(guān)乎自己的吃喝住,他還是不會又半刻遲疑的。

  胡說此刻正在整理著一團(tuán)亂的客廳,還是應(yīng)該給人家一個好印象。雖然從小認(rèn)識,葉析琳對自己早就知心知底了,但是表面形式還是有必要的。

  ——“胡哥,析北哥,你談沒談過女朋友?”

  也不知道怎么會回事,收拾著,收拾著……

  張揚的話突然在在腦海中一閃而過,胡說不禁一愣。

  之前張揚問他的時候他還沒有細(xì)細(xì)思量,可是現(xiàn)在仔細(xì)想來……他似乎還沒有遇見那個能讓他心動的女孩吧。

  想著,一個銀鈴般清脆的笑聲在胡說的耳畔響起,不過他很快便將聲音趕走了。

  那個女孩子,他不能碰……

  “叮咚、叮咚、叮咚?!?p>  門鈴聲打斷了胡說的思緒。

  門還沒有完全打開,一個身影便飛快地竄進(jìn)了屋,直奔洗手間的方向。

  “誒,那里面……”

  胡說的話還沒有說完,那身影便又竄進(jìn)了洗手間。

  胡說忍不住心中小小的幸災(zāi)樂禍了一下:“自求多福吧,孩子?!?p>  果不其然,下一秒,洗手間里便傳來了巨大的聲響。

  隨即,方才進(jìn)去的那個身影便被扔垃圾一樣扔了出來。而洗手間的門,“砰”地一聲就緊緊地關(guān)上了。

  張揚半天都還沒有緩過勁來,愣愣地看著胡說。

  胡說聳了聳肩,笑而不語。

  “上次你還跟我說你沒有女朋友……”回過神來,張揚便開始八卦了起來,“啊……疼疼,胡哥,疼……”

  話還沒有說完,胡說拿著棉球的手一用力,某揚便開始呻吟了。

  “別亂說話,這是析北的姐姐,也就是我的姐姐。同理,你也應(yīng)該叫姐姐?!?p>  “哦哦?!睆垞P點頭如搗蒜。

  其實,這小子還是很可愛的……

  看著張揚,胡說嘴角忍不住微微一揚。

  “話說,老大的姐姐真是可怕?!?p>  早就領(lǐng)教過的胡說沒有搭茬。

  “她怎么就下手這么狠呢?還真是,最毒婦人心……啊啊……”

  張揚看了一眼胡說,胡說沒有說話,只是晃了晃拿著棉球的手,以此示威。

  由于不想再喊疼了,所以張揚乖乖地閉上了嘴。只是……他的心中到底在想什么沒有人知道。

  “幫忙去廚房拿點東西。”

  張揚看了一眼廚房內(nèi),心情似乎不錯的葉析琳,不由心生畏懼。

  “快點去,磨磨唧唧的干什么?”胡說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催促道。

  “我這到底是?去,是不去了呢?”張揚的視線再一次落在了廚房,心中是萬分的糾結(jié)。

  “噠噠噠噠噠噠……”

  就在葉析琳剛調(diào)好水溫的時候,好巧不巧,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陣急陣的敲門聲音。

  聽著這敲門聲,葉析琳先是皺了皺眉頭。猶豫了片刻,這才去開的門——像這人這么敲門,這是報喪!

  不過聽起來很急的樣子,葉析琳便打開了門,不等她反應(yīng)過來。

  一個身影一竄,直接跑到了里面洗澡的地方。

  還不等身影的主人反應(yīng)過來,他白白凈凈的臉上便離開蓋上了一個紅色的“印章章”。

  “怎么?躲著我干什么?”

  葉析琳看著張揚,似笑非笑——剛才這小子為什么不敢到廚房去,是因為她在唄!可鐵定是做賊心虛!

  “姐姐說的這是哪的事……”

  “呵,你自己心里清楚——偷窺狂!”葉析琳輕輕“呵”了一聲,便回自己的客房睡覺去了。

  這些胡說盡收眼底,但是他不打算搭救一二。

  就是他自己找死的,也不搞清楚情況,就直接往里面鉆,人家洗澡他也進(jìn)去……

  “胡哥,姐姐好像不太喜歡我?!?p>  胡說猶豫了一下,覺得自己還是應(yīng)該說:“你看到了?”

  “什么?”

  “析琳姐不是洗澡嗎?怎么樣?好不好?是水……”

  胡說的話還沒有說完,張揚便有些生氣地回了自己的客房——自真是的!居然還拿這個事情取笑他。

  其實說實話,張揚是看到了一點點的。不過,那只是一段點點罷了。

  胡說見就剩下自己一個人了,坐了一會兒也回自己的房間了。

  漸漸入了夜了,屋里均是一片漆黑,而只有一棟大樓其中一層樓,的一扇窗戶外面,遠(yuǎn)遠(yuǎn)地看上去就好像有一個亮亮的小光點一樣。

  但是如果你湊近仔細(xì)一瞧,會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人。

  也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想要干什么,大半夜的……

  小小的光點四處移動著,突然窗簾被拉開了。

  窗戶外的人和窗戶外的人,好巧不巧,對視一眼。都不由自主地出了神了,是窗戶內(nèi)的人最先回了神了:“偷窺狂!”

  “姐姐啊,我都說了我不是的……”雖然隔著玻璃窗,張揚搞不清楚葉析琳要說什么,可是從她的口型和情緒來看,必是這三個字無疑了。

  還不等張揚反應(yīng)過來,窗戶便被“哐啷”一聲給打1開來了。一股力量一揪,將他揪進(jìn)了房間。

  “嘿嘿嘿……”

  氣氛尷尬得不要不要的,張揚沖著葉析琳樂,可是卻沒曾想變得更加尷尬了。

  “偷窺狂!”葉析琳輕輕地瞥過張揚一眼,只說了三個字。

  “姐姐啊~我簡直是比竇娥還要冤哪~”張揚內(nèi)心是不停地咆哮著。

  但是,他表面上卻還沒有什么反應(yīng)。

  “喂,110嗎?”葉析琳一邊打電話,一邊鎖上了窗戶和房門。

  “姐姐哪,我冤?!睆垞P一驚,急忙搶下了葉析琳的手機(jī)。

  “冤?我親眼所見?!?p>  “黑燈瞎火,大半夜你趴我房間的窗戶,你是何居心?”

  “小北向來為人端正,怎么就……”

  “我只是來修水管……”

  “誰信?就你,修水管?”

  “不信你打開窗戶,看看窗戶那是不是有幾根水管?”

  “我簡直是比竇娥還要冤枉哪?。?!”

  張揚看著理直氣壯的胡說,心中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到底做錯了什么?

  與張揚形成鮮明的對比,胡說是一臉的云淡風(fēng)輕。

  “那可是老大的姐姐,我兩個好印象都沒有……”

  “別難過了,至少析琳姐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你當(dāng)小偷了。”

  “可是,小偷到偷窺狂,再到流氓加偷窺狂……”說著,張揚又抬頭看向了胡說,“哥,我還是比較喜歡一開始的。”

  “關(guān)我什么事?”胡說無奈地聳了聳肩,轉(zhuǎn)身離去。

  張揚則是欲哭無淚——明明他就是幫忙來修水管子的嘛,可是誰知道水管子不在那個位置……

  他簡直是比竇娥還要冤吶?。?!

  轉(zhuǎn)過天來……

  這天晴空萬里。

  “今天天氣不錯,出去走走怎么樣?”何以南無奈地看著這些天一直趴在書桌上看書玩手機(jī)的安念蘇,“你小心別近視了?!?p>  但,少女卻連頭都沒有抬,仿佛何以南根本就沒有說過話一樣。

  “你再不搭茬,你信不信,我把這張桌子給拆了?”

  ……

  然而,何以南使勁渾身解數(shù),小丫頭卻始終沒有搭茬,一直悶悶不樂的樣子。

  “覺得不孤單?”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何以南的視線才從安念蘇的身上移開。

  安念蘇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那就出去交朋友去吧。”

  “那么以前的朋友怎么辦?不要了?”

  “當(dāng)然不是,你和他或者她,甚至是它,你們都還是朋友。”

  “是嗎?”安念蘇的話中帶著質(zhì)疑調(diào)氣。

  何以南一愣,但是礙于面子不得不硬著頭皮說下去:“是?!?p>  “那么,高山流水遇知音,鐘子期死后伯牙終身不復(fù)鼓是怎么會回事呢的?”

  “這……”

  安念蘇一句話,竟將何以南給問住了。難道不是沒有朋友就再去結(jié)新朋友?

  不,她是不會做出這樣的喜新厭舊的事情來的。她可是專一的……

  “趁著這幾天天氣好,我們?nèi)ァ癊市”走走怎么樣?”何以南微微一勾唇角,把拿殺手锏拿出來了。

  果不其然,安念蘇猶豫了片刻便答應(yīng)了。

  說實話,E市離南城不是很長。

  也對,如果兩個城市相隔太遠(yuǎn)的話,她何以南也不可能成為安一陽和蘇瑤的學(xué)生。

  自然而然,也不就不會認(rèn)識安念蘇了。

  可是如果不碰見安一陽和蘇瑤,那么她和葉析北是不是也就不可能會有……

  想著,何以南就覺得越可怕。

  “誒,我問你。”安念蘇靜靜地看著窗外,徐徐地往后倒退著。

  “嗯。”何以南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其實不光是安念蘇,這些天來何以南的心也是七上八下小的。

  “如果,我是說如果,你喜歡上了一個人,然后你因為種種的原因要與他分開,那么這個時候你會怎么選擇?”

  “我?”何以南輕輕一勾嘴角,輕輕一笑,“你又會怎么做呢?”

  “我啊……我我想要告訴他。”

  “那就說吧?!焙我阅享樦材钐K的話茬下去。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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