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武館會客廳,楊九龍去而復返,身后跟著一眾弟子搬著桌椅魚貫而入,不多時便布置齊全。
這時楊九龍才對著秦飛一禮,“秦老板久等了,快請入座?!?p> “哪里!哪里!是飛叨擾了?!鼻仫w站起身來面帶微笑又是還了一禮,才施施然的坐了過去。隨后楊九龍對外拍了拍手,“來啊,上菜。”
一個個勁裝漢子充當侍從,將美酒佳肴置于桌上,看的秦飛一陣艷羨?!皸铕^主當真是教導有方,飛觀這些弟子個個氣勢不凡,前途不可限量。”
“秦老板說笑了這些個不成器的弟子,要是能趕上您那兩個屬下一半,楊某就心滿意足了。只是不知今日秦老板為何不曾將那二人帶來,也好讓在下結(jié)識一番??!”
“區(qū)區(qū)兩個屬下,如何當?shù)脳铕^主看中。奈何今日他們俗事纏身,如若不然必定讓他們二人給楊館主敬酒!”
“秦老板折煞楊某了,那等英雄人物肯于在下結(jié)識是在下的榮幸。也就秦老板這般人中龍鳳才能讓其聽命于身后。對了不知您身后這位是?”
“哦!這是我的家仆平日里負責我的飲食起居,所以一直帶在身邊?!?p> “既是秦老板的近侍,想來能力不凡,不若一并落座我們同飲幾杯如何?這添茶倒水之事自有我這些不成器的徒兒去做。”
話音剛落阿貴卻是恭敬的對著楊九龍一禮,“多謝楊館主抬愛,只是主人家吃飯哪里有我這仆人落座的道理,還請楊館主收回成命?!?p> “這...如此也好,那稍候我在讓他們置辦一桌,到時由我這些不成器的弟子作陪如何?”
“多謝楊館主!”阿貴又是一禮才回到秦飛身側(cè)站定。
“秦老板好福氣??!家仆都有如此修養(yǎng)實在是羨煞楊某,來來來楊某敬秦老板一杯?!?p> 秦飛也懶得再客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楊館主吃菜!吃菜!“說著秦飛自顧自的吃喝起來。
......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中間楊九龍與秦飛不停的推杯換盞,好似相識多年的老友一般,誰也沒提之前所談?wù)撝?。然再好的宴席也有散場的時候,這不秦飛摸著圓滾滾的肚皮,斜躺在椅子上一臉的滿足之色。微微伸了個懶腰站起身來,對著楊九龍一抱拳:“多謝楊館主盛情款待,若沒有其他事在下告辭了。”
“秦老板且慢!”楊九龍急忙站起身來攔住了秦飛,又對其弟子揮了揮手?!澳銈兿认氯グ?!”
“是!”看著所有人退了出去,秦飛眨了眨眼睛問道:“楊館主還有何事?”
“秦老板隨我來?!闭f著楊九龍走到大廳主座,也不知道扣動了哪里,只見后面的墻壁轉(zhuǎn)動,露出一間密室來。楊九龍略一彎腰手臂虛引,“秦老板請!”
看的秦飛一愣也是客氣的說道:“楊館主請?!庇洲D(zhuǎn)頭對著阿貴說道:“你留在外面?!北愀鴹罹琵埐饺肫渲?。
轟隆隆整個墻壁又是恢復原樣。這時楊九龍才開口道:“秦老板剛才人多眼雜不方便說話,還望勿怪。”
“無妨!只是不知楊館主有何要事需要如此隱秘?”
“不瞞秦館主,其實我們十二家武館聯(lián)盟早先是為了一致對外,只是世事變遷如今已經(jīng)變了味道。那刀霸天實力強大,其侄刀三爺雖說不如秦老板手下也是頗有本事,此二人聯(lián)手籠絡(luò)了不少武館意圖一家獨大,正趕上柳館主父母早亡,是以刀三爺妄想借納柳館主為妾之名吞并踏雪劍館。楊某雖多方周旋,但畢竟那是柳館主的家事,其叔父能力不大,卻無時無刻不想著將柳館主趕出家門,據(jù)踏雪劍館為己有。若真讓其得逞恐怕這里再無你我容身之地?。 ?p> “原來如此,只是不知楊館主說這些與飛何干?”
看著秦飛瞪著無辜的大眼睛楊九龍一陣氣苦,“我的秦老板?。∧蛣e在這跟我打啞謎了,剛才是楊某不對,我在這里給你賠禮了還不成嘛!”說著就要彎腰行禮,卻被秦飛托住。“楊館主既然如此說那在下也就不繞彎了,只要楊館主助在下在比武之日獲勝,飛定當助楊館主一臂之力如何?”
“如此甚好,只是單你我兩家恐不能成事,還要叫上柳館主才是?!?p> “那這聯(lián)絡(luò)柳館主之事只能靠楊館主了?!?p> “同去!同去!”
“不了!不了!飛家中還有嬌妻等待,就不去了?!?p> “那好!那我明日就去與柳館主言明厲害,在比武之時一同發(fā)難將那刀家叔侄拿下如何?”
“甚好!那飛就告辭了?!?p> “請!”
“請!”
......
秦飛帶著阿貴悄悄出了九龍武館上得馬車,一路緩慢的朝家駛?cè)ァ?p> 馬車內(nèi)秦飛看向啊貴小聲說道:“阿貴交給你一事,幫我給柳飛雪帶幾句話......切記不要讓別人知道你去過踏雪武館明白了嗎?”
“是!公子?!背弥股①F一個閃身消失不見。
馬車一路搖搖晃晃,終是顛的秦飛開始胃痛,腦袋也開始迷糊起來,該死酒喝多了真難受……
“公子!公子!我們到了?!?p> 唔!秦飛費力的睜開眼透過模糊的視線見自己仍在馬車中,才坐起身來撩開帷裳看向車夫,好似沒睡醒般問道:“我們到了?”
那車夫急忙點頭,“是的公子,就是這里,來我扶您下車。”
“好!”秦飛剛下馬車被風一吹腦袋變得更沉了,胃里更是一陣翻江倒海。嘔!嘔!嘩啦啦!吐了一地。
“公子!您沒事吧!”車夫一邊扶著秦飛一邊輕拍著他的后背。
“沒…沒事”秦飛擺了擺手,“你走吧!”說著掙開車夫的攙扶,晃晃悠悠的走到門前。梆梆梆!“開門!開門!本公子回來了。”
而那車夫好似想起車里還有一人,走到馬車前撩開帷裳一看竟是空無一人,又是不信邪的揉揉眼睛定睛一看仍是空無一人,再看看身穿白袍在那不停拍門的秦飛披頭散發(fā),頓覺陰森恐怖大叫一聲:“鬼??!”駕著馬車瘋狂的沖出小巷。
再說秦飛在那拍了半天門終是有了回應(yīng)。
“誰…誰在外面?”
“我秦飛快開門?!?p> “是秦公子?!崩锩嬉魂嚶詭矏偟穆曇魝?,“快把門打開?!?p> “吱!”秦飛正一手扶著門另一只手拍的起勁,突然間沒有了支撐點,整個身子瞬間向前倒去,眼前一黑只感覺好軟就失去了意識。
“啊…”尖叫聲刺人耳膜,卻是對醉酒的秦飛毫無作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