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正邪有別,惹的七月半月都不曾去見石岸!
石岸在幻天門可以自由活動,卻不許下山,因為沒有和赤霄論出何為正何為邪!
石岸苦不堪言,赤霄每天都與石岸論正邪,論的石岸啞口無言,石岸偷跑了幾次都被赤霄抓了回來,譏笑石岸是個膽小鬼,偽君子,分不清正邪卻還滿嘴的仁義道德!
石岸雖然經(jīng)常被赤霄駁的啞口無言,但內(nèi)心卻深深敬佩赤霄的滿腹經(jīng)綸,赤霄確實有經(jīng)天緯地之才,雄才大略絕對能配的上梟雄二字!
入夜,石岸躺在床上絞盡腦汁的想如何扳回一局,卻如何也悟不出,他想了一百種可能卻又被一一推翻,赤霄的那句話如一座巍峨聳立的大山,任憑自己怎么努力都翻不過去!
“我們論正邪,可你眼里只有輸贏,怎么贏我赤霄!”
石岸睡不著一拳狠狠砸在床板上自語道:“可惡的赤老頭!”
苦悶,憋屈又無計可施!
“筑基后期的陰靈之體,百年難得一遇!”
笑聲興奮,貪婪!
“誰?”
石岸震驚,從入幻天門的第一天開始石岸就隱隱約約感覺一直有雙眼睛盯著自己!
笑聲過后恢復(fù)了夜的靜謐,很安靜,安靜的讓人覺得剛才的笑聲是幻覺!
一柄短劍破窗而入,直刺石岸胸口,速度之快如鬼魅一般,石岸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劍柄已經(jīng)打在了自己胸口之上,力度之大讓石岸一直后退到了墻腳才停下來!
“嗖嗖!”
緊接著又有四柄短劍飛來,分別飛向石岸的左手右手,左腳右腳!
每柄劍柄都貼著石岸的肌膚劃過力道之精準(zhǔn)簡直是爐火純青!
劍體入墻之后,忽然劍身變的彎曲,牢牢地將石岸的身軀釘在了墻上!
未見其人卻一招制敵,修為之深讓石岸恐懼!
“暗箭偷襲鼠輩之行為,可敢真刀真槍的與石某比劃比劃!”
石岸明知不敵卻也要給自己爭取時間,就算是死也要死的明白,是何人要下此毒手,赤霄雖為大魔頭但行為光明磊落,倘若他要殺自己早就殺了何必多此一舉!
破窗而入的蒙面人并未搭話,眼睛陰冷地盯著石岸,快速出掌朝石岸的天靈蓋拍去!
“吾命休矣!”
石岸看的出來蒙面人殺伐果斷,一點也沒有拖泥帶水,靈力之濃郁,掌法之凌厲簡直就是要一擊斃命,絕不給自己喘氣的機會!
“笨石頭!”
生死瞬間這聲音猶如天籟之音,石岸大喜,仿佛是黑暗中的曙光!
蒙面人似乎很忌憚七月,聽到七月的聲音立刻停止了凌厲的攻勢,瞬間跳窗消失在黑夜中!
“來人啊,抓賊?。 ?p> 七月大喊,驚動了幻天門的上上下下!
“笨石頭你有沒有受傷!”
七月一回來便被父親關(guān)了禁閉,這次也是趁侍婢睡著偷偷跑出來的,她真的害怕石岸的驢脾氣惹惱了赤霄,自己的父親殺人可從來不眨眼的!
“右手四指!”
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的石岸整個人差點嚇癱那里,七月一直問了石岸好幾句石岸才緩過神!
“什么四指,你是不是嚇傻了笨石頭!”
七月用小手在石岸眼前晃了晃!
“殺我的人右手只有四根手指!”
“哼,我知道是誰了,我?guī)闳フ椅业 ?p> 七月拉著石岸就朝外走!
“爹爹!”
七月看見赤霄就撲在赤霄懷里大哭,惹的赤霄心疼的摸了摸七月的頭發(fā)道:“誰欺負(fù)我寶貝女兒了,爹爹收拾他!”
“是他!他要殺石岸!”
七月眼中帶淚憤怒的小手朝悠哉喝茶的晏平仲指去!
“哈哈,大侄女莫不是大晚上的沒有休息好,殺人的帽子可不能亂扣??!”
晏平仲吹了吹茶杯,輕抿了幾口!
“胡鬧,你晏叔叔一直和爹爹在這里品茶,從未離開過半步,怎么可能是你晏叔叔!”
赤霄臉色鐵青,示意七月不要再說下去!
“笨石頭明明都看清了,右手四指,整個幻天門除了他還有誰!”
“哈哈,大侄女不提起我都忘了自己丟了根手指頭,赤老哥我年紀(jì)大了,手指頭怎么丟的都快記不清了!”
晏平仲語氣平淡似笑非笑,但聽到赤霄耳朵里卻是在提醒,提醒他這根手指是替他丟的!
“混賬,沒大沒小,一點規(guī)矩也沒有,你晏叔叔也是你這個晚輩能指來指去的,你晏叔叔陪爹爹打天下的時候還沒有你呢!”
赤霄暴怒!
“爹爹……!”
七月還想接著說下去,卻被赤霄一記耳光打在了臉上!
耳光響亮,打的七月茫然不知所措,在她眼里赤霄最疼他了,無論她闖了什么禍從來都不舍得打她罵她!
“赤老哥你這是何必呢,大侄女還小,肯定是被人挑撥離間了,咱們幻天門如今蒸蒸日上,可不能毀在了外人手里!”
晏平仲沒想到赤霄會打七月耳光,在他眼里赤霄是最寶貝這個閨女了!
“晏老弟放心,堂堂幻天門的副掌門怎么可以受如此平白之冤!”
赤霄淺笑,似乎把晏平仲看的比自己這個寶貝閨女都重要!
“爹爹,從小到大你從來都沒有打過我的!”
七月被赤霄打的一巴掌跑了出去,內(nèi)心十分委屈!
“小子,我問你一遍,你如實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看清?”
石岸讀懂了赤霄的意思,他看到了赤霄眼里的殺機,倘若自己敢說一個是字立馬便會魂飛魄散!
“太黑了,沒看清!”
石岸唯唯諾諾,聲音都有些顫抖,他看不清赤霄的修為,但赤霄散發(fā)的威嚴(yán)讓他感到害怕!
“哈哈,赤老哥既然已經(jīng)真相大白,我就不叨擾了!”
晏平仲很高興,高興的是赤霄把他看的那么重,為了他打了自己的女兒!
“小子我手里握著的平衡是不允許任何人打破的,去哄哄月兒,該怎么說你應(yīng)該清楚!”
赤霄盯著石岸一字一句,眼睛里隱藏的深意在石岸眼里就像一本厚厚的書,就算是把書翻開了也永遠(yuǎn)不知道下一頁里寫的什么!
“隱藏了這么久真的按耐不住了嗎?只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諾大的書房只剩赤霄一人,赤霄沉吟良久敲著桌子緩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