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道漆黑的天罰令從天空中墜落,落到了石岸眼前!
“這……!”
石岸疑惑地看著鳳卜符三人!
四象之族四道天罰令,為什么唯獨鳳族是兩道?
“一道天罰令是我鳳族,一道天罰令是四象之族排名第三的白虎族!”
鳳卜符提起白虎族眼里都是恨意,石岸能感覺到他渾身的骨骼都噼啪作響!
“為何白虎族的天罰令會懸于你鳳族,白虎族人呢?”
鳳卜符的話讓石岸百思不得其解,心中的疑惑也越來越多!
“閣下非我四象之族的后人,有些事情無可奉告!”
石岸心中直接來了句:“臥槽,翻臉真快!”
“薩婆在那?”
石岸問的直接了當(dāng),卸磨殺驢石岸不在乎,他只要薩婆!
“如今我們鳳族靈力復(fù)蘇,這世間再也不會有薩婆,閣下此行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成,無需在找薩婆!”
“大家各取所需恕不遠(yuǎn)送!”
鳳卜符冷哼一聲拂袖欲走!
“逐客令?說的輕巧,今天不給石某一個合理的解釋誰都不能走!”
靈力復(fù)蘇石岸恢復(fù)了結(jié)丹初期的修為,可鳳卜符他們還是一介凡人,那抵擋的住石岸靈力的壓制!
“護駕,護駕……!”
血鐵壹驚慌失措地大喊,鳳卜符整個人被石岸壓制地跪了下來!
“恩人息怒,一切都是誤會!”
鳳陽看到石岸真的怒了,他怕石岸真的會殺了鳳卜符!
“誤會,這就是你們說的誤會?”
石岸指著從四面八方前來救援的鳳族族人臉上寒霜密布!
“小爺不需要你們感恩戴德,可這么快就卸磨殺驢真以為我石岸沒脾氣!”
石岸靈力又提了幾分!
“退下,都退下……!”
鳳陽雙手用力的揮動,內(nèi)心慌亂眼里著急!
“可國主……!”
領(lǐng)頭的一位鳳族將軍剛踏進(jìn)石岸的靈力波動范圍就已經(jīng)大汗淋漓,征戰(zhàn)沙場多年還從未遇見過這種恐怖氣息!
可國主如今在別人手上性命堪憂,如果國主有什么不測鳳族必將大亂!
“沒聽懂我的話嗎?全都給我滾回去!”
鳳陽撤著嗓子大吼,他怕石岸真的失去耐性!
“各取所需無可厚非,你們已經(jīng)得到你們想要的,可石某要的呢?”
石岸手持玄劍威風(fēng)凜凜,今日不斬薩婆誓不罷休!
“一切都是誤會,還忘恩人息怒!”
鳳陽給石岸跪了下來,他看到鳳卜符雖然強忍著苦苦支撐,可顯然已經(jīng)支撐不了太多時間!
“那就請先生為石某解釋解釋這個誤會!”
石岸撤了氣息冷笑,所有的人都松了口氣!
鳳卜符吃力地站了起來,微微停頓沒有回頭一瘸一拐地走了!
這一刻誰也不知道鳳卜符在想什么?
“國主……!”
眾人警惕護送著鳳卜符離開,鳳族之人只剩下鳳陽和血鐵壹!
“國主所言非虛,這世間已經(jīng)沒有了薩婆,既然沒有了薩婆自然也不會存在因果關(guān)系,恐怕恩人的那位至愛已經(jīng)醒了!”
鳳陽抱拳有些歉意!
鳳陽知道鳳卜符的性格,雖然有雄才大略,可為人太過孤傲自負(fù)!
“先生這話如何讓石某信服?如今鳳族靈力剛剛復(fù)蘇,倘若現(xiàn)在與諸位拼個你死我活石某還有些勝算!”
“若他日諸位修為精進(jìn),石某在入這修羅界,恐怕死的就是我了!”
鳳陽和血鐵壹對視一眼苦笑:“恩人這話嚴(yán)重了,國主并非冷血無情不念先生大恩,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國主只是警惕心太高,惹了恩人不高興,還望恩人莫怪!”
“血契建成,薩婆也只有短短三年陽壽,這三年他們都會去登踏天梯為我鳳族盡最后一份力!”
“先生這話石某可就不懂了,既然只有短短三年陽壽,為何他們死后因果還在?還會有血契反噬?”
“想要因果斷,便要真正得煙消云散,恩人這次可明白?”
鳳陽說這話很傷心,鳳族祭祀一族全是他最親之人!
可如今連骨灰都沒有留下!
“石某還有一事不解?”
“恩人但說無妨,鳳陽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鳳陽知道石岸已經(jīng)相信了他的話,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他真的怕石岸會在他鳳族大開殺戒!
“曾經(jīng)為斬薩婆來到修羅界那些神游境太虛境的前輩如今何在?”
“登上了踏天梯,要斬薩婆因果,卻再也沒有下來,應(yīng)該都已經(jīng)化做了白骨!”
“恩人有所不知,其實這里并不是真正的修羅界!”
“什么?”
鳳陽的話讓石岸有點不敢相信,緊接著道:“這里不是修羅界是那里?”
“一個被修羅界遺棄的小世界,恩人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從恩人踏進(jìn)修羅界除了血鳳族和黑鳳族恩人再也沒有見過其他人!”
石岸點了點頭,細(xì)細(xì)一想確實是這么回事!
“原本我天罰一脈鳳族和白虎族被封印在了修羅界,只是后來……!”
“咳……!”
血鐵壹咳嗽了一聲,似乎在提醒鳳陽,鳳陽面色一緊略有停頓,話語一轉(zhuǎn)道:“只是后來我們因為某些原因被驅(qū)逐修羅界!”
“抱歉恩人,最近感染了風(fēng)寒!”
血鐵壹面色尷尬,又特意咳嗽了幾聲!
石岸笑了笑沒有繼續(xù)追問,他知道二人有事瞞著自己!
他其實很想問如今白虎族在何處?為何會有兩道天罰令?
“恩人解了我鳳族千年都解不開的困局,是我鳳族的大恩人,請受鳳陽一拜!”
鳳陽跪了下來,血鐵壹也跟著跪了下來!
“先生嚴(yán)重了,幫你們其實也是為我自己,大家各取所需!”
“敢問先生玄武后人可還安好?”
鳳陽試探石岸,雖然天罰令除了,可他們還是害怕?lián)模?p> 怕上天還不肯放過他們!
石岸低身撿起了地上的天罰令裝進(jìn)了兜里,鳳陽得心中憂慮石岸了然于胸,故意回答的模棱兩可:“先生若有機會從這里走出去,我?guī)壬フ宜麄?,先生可以?dāng)面問他們!”
鳳陽笑了笑掩飾了心中的尷尬道:“若有機會,真想去外面瞧一瞧!”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陣陣鐘鳴夾雜著古老的氣息!
兩人大驚失色如臨大敵!
“大祭司,鳳鐘響了?”
這口鐘千年都未曾鳴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