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暇查看自己狼爪的傷勢,在拍飛宋震之后,陳長信兩顆狼頭同時回頭,一口咬在了白影蛇身上,白影蛇吃痛,松開了口,帶出了一抹紫色的血液,陳長信狼頭一甩,白影蛇的身體也倒飛而出,撞在了剛剛起身的碧目黑熊身上,兩人翻滾著倒下!
“太強了!”陳立驚呼道“門主實在是太強了!兩位獸天強者的合力進攻,竟然全部擋了下來!看樣子也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
陳長信此時的狀態(tài)并沒有陳立看上去那么輕松,狼爪處鮮血淋漓,不敢受力,只能輕輕點地,白影蛇的毒素侵入自身,讓自己整個右側(cè)的身體進入麻痹狀態(tài),不得不催動全身的獸血能量抵御體內(nèi)的毒素,消耗極大!
不能再拖了!陳長信心中一凜,再拖下去,當(dāng)體內(nèi)的毒素麻痹全身時,自己就再無勝算了!
“為了讓你們心服口服,就讓你們見識一下,我的八齒天賦技!”
陳長信深吸一口氣,兩顆狼頭張開血盆大口,剛才的一幕再現(xiàn)!
左側(cè)的狼頭吐出熊熊的火焰,火焰迅速從左側(cè)身體而上,盤旋在自己身旁,右側(cè)的狼頭吐出呼嘯的颶風(fēng),從右側(cè)身體盤旋而上,風(fēng)火相會,使紅色的火焰鍍上一層金色的光芒!整個大廳的溫度都瞬間升高了幾分!
再次四爪交替蹬地,狼身快速旋轉(zhuǎn)起來,速度越來越快,猶如一個旋轉(zhuǎn)的金色陀螺!巨大的身體猶如離弦的箭一般,沖向?qū)γ娑耍?p> 剛才吃過這戰(zhàn)技的虧,一熊一蛇的眼神空前的凝重,白影蛇大口張開,吐出一口紫色的濃霧,瞬間彌漫了整個擂臺!宋震也沒怠慢,催動全身的獸血能量,一雙熊掌閃著烏黑的光芒,堅硬如鐵!一閃身來到白影蛇的身前,雙臂橫在胸前,做出了硬抗的架勢!
眨眼間,陳長信化身的金色陀螺就來到了他倆身前,宋震的熊掌重重的拍在陀螺上,藏于身后的郭彤張開大嘴,蛇牙脫體飛出,射向陀螺!
嗡!刺耳的聲音響徹斗獸場,熊掌與陀螺的邊緣劇烈磨擦!郭彤的蛇牙撞擊在陀螺上,根本沒有阻擋他的攻勢,蛇牙四散而飛!短暫的抵擋后,宋震的熊掌也承受不住邊緣的鋒銳,加上火焰的高溫!巨大的身體倒飛而出,鮮血噴射!沒有了碧目黑熊擋在自己身前,郭彤深刻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懼,她知道,以自己的防御力,會瞬間被切成兩段!尖叫一聲,向后跑去,只求逃生!碧目黑熊落在斗獸臺下,巨大的身體迅速縮小,變回人型,渾身鮮血淋漓陷入昏迷,不知死活!
陳長信沒有再繼續(xù)追擊,如今兩人都已下了斗獸臺,勝負(fù)已分!旋轉(zhuǎn)的金色陀螺慢慢停下,疾風(fēng)雙頭狼的身體也慢慢縮小,最終變回人型。
陳長信的臉色慘白,胸前劇烈的喘息著,兩手輕微的顫抖,但目光依然凜冽“你們兩家,服了么?”
逃下擂臺的郭家家主,此時也解除了獸靈降臨的狀態(tài),在族人的扶持下才堪堪站立,目光驚懼,臉色蒼白的看著臺上的陳長信,咬了咬牙,不甘道“陳谷主,我們輸了……能告訴我,這八齒天賦技的名字么?”
“狼行風(fēng)火輪!”
“八個月之后的新人大比,照常進行,我這位清風(fēng)谷主,一定會讓你們心服口服!希望從今天起,你們兩家不要再起事端!”陳長信淡然的看著臺下的郭彤,轉(zhuǎn)身向臺下目瞪口呆的陳末三人走去。
“門主……你……”陳正剛要詢問,陳長信擺手打斷道“回去再說!”四人慢慢走出斗獸場。
剛出斗獸場,陳長信噴出一口紫色的淤血,身體向前一栽,陳正和陳立二人趕忙將他扶住,關(guān)切道“門主,你沒事吧?!”
陳長信神色萎靡,低聲道“快回門中,白影蛇的毒素增強了不少,正在我體內(nèi)肆意游走,我現(xiàn)在渾身麻痹,頭腦渾濁,要趕快回去療傷,抵御毒素!陳末,你今天就先回門中休息吧……”
陳末應(yīng)了一聲,緊緊跟在三人的身后,向陳家的方向走去。
今天發(fā)生的一切,是自己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這也是他第一次見到陳長信的獸靈,竟然如此強悍!人類強者的戰(zhàn)斗竟然如此精彩!一個月的修煉中,陳長信對自己只是悉心教導(dǎo),從未展現(xiàn)過自己的實力,今日之戰(zhàn),讓陳末看到了陳家家主可怕的實力,心中既有對陳長信的驚懼,也萌生了對實力的強烈渴望!
四人迅速返回家中,陳正二人扶著陳長信回到主屋靜養(yǎng)療傷,陳末轉(zhuǎn)身回了自己和秦爺爺?shù)男∥?,今天有太多的知識需要自己去消化,對于修煉,心中也有了更大的動力。
第二天一早,陳末就來到了陳長信居住的主屋中,陳長信躺在床上,屋中站了四個人,陳正兩兄弟,和陳康銘母子都在場,看到來人是陳末,母子的臉色都沉了下來,自一個月之前的事發(fā)生后,白天陳末極少留在陳家,都是在山頂修煉,再加上陳長信之前叮囑過,所以這一個月,幾人并未碰面。
陳末看到兩人,只是一愣,并沒有過多的在意,走到床前,靜靜地看著陳長信,并未說話。
“狼孩兒,你怎么來了?”陳康銘出口道,雖然一個月之前,自己險些死在陳末的手里,讓他對陳末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覺到恐懼,不過此時家中長輩都在場,心中料定陳末也不能怎樣,才開口問道。
陳末轉(zhuǎn)頭瞟了他一眼,并未答話,完全無視了他的存在,對于與自己無相干的人,陳末從沒有過多的在意過,只是目光關(guān)切的看著躺在床上的陳長信。
見陳末完全無視了自己的存在,陳康銘又急又氣,卻不敢動手攻擊,回頭看向了自己的母親。
“長信,這小子怎么會在這里?”婦人見自己兒子受氣,忍不住出聲道“這一個月,我聽說你一直在帶他修煉,就連昨天的斗獸,他也在場,一個外族人,憑什么讓你如此的重視?!我們陳家這一輩的孩子中,就屬銘兒天賦最高,比起他哥哥幼年時的天賦也不遑多讓!對他的修煉你卻不聞不問!還有……”
“夠了!”婦人再要說話,卻被床上的陳長信出聲打斷。
李文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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