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師在上,保佑我吧。
林江月用盡所有的氣力向上天許愿,我一定不再混吃等死,好好修煉,懲惡揚善。
她雙眼發(fā)黑,感到一股子的涼意在自己腦后躥來躥去?!罢f!你的神魂為何如此強大!”
麗娘尖銳的聲音躥起:“林江月,你說你是不是有毒,怎么招惹上這么個東西?”
“果然,我猜猜看,一個神魂?!?p> 他在說什么,我不明白,林江月模模糊糊,任人擺布。
“軍師,外面的靈壁開始破了,快些吧!”
林江月只有一個想法,不論他想做什么,就是不能讓這人得逞,她咬牙讓自己振作,把侵入自己識海的這股子力量排除在外。
她眼前快速流轉(zhuǎn)從前的畫面,漸漸的,流轉(zhuǎn)出未曾見過的畫面。
如果靈能也能像錢一樣,借未來的靈能過眼前的關(guān)就好了。
“這還真有,但是代價嘛。”麗娘說話總是不緊不慢,“算了,還是那句話,你死我也得死,說不得又得幫你一次?!?p> 她這么想著,神奇的事情發(fā)生了,一股子靈能沒來由的從四肢百骸里出現(xiàn),一齊抵御青臉男子的攻擊。
“哼!”青臉男子憤憤把林江月摔了,迅速結(jié)出手印,一團藍紫之氣自他手印里誕生,迅速沒入她的后脖頸里。
“來日方長,我們慢慢玩?!?p> 林江月卻沒有一絲力氣,只能聽見他們收拾東西,好像是要走。
“軍師,把少宗主的……尸身,帶走嗎?”
“一具臭皮囊為什么要帶走,留著給沖州王廷,讓他們好好傷腦筋去。”
“那個王子,要怎么處理?”
“留他一條命,有些事我們可不能摻和?!?p> 鬼臉男人們終于走了。
秦方泊掙扎著爬起身,拖著一條腿爬到林江月身邊。
“喂,我們成功了,應(yīng)該是轄靈軍來了,這下安全了!”
林江月聽到這個消息,最后一口氣也泄了,終于安心地,放心大膽地暈過去了。
得不到她回答的秦方泊慌了神:“喂,你不是真的死了吧?別嚇我!”
自己到底是因為她的計劃才拖延了這么久的時間的,不能自己最后得救了,她一個局外人卻不得善終,算什么回事?
“別死??!”他試圖喚醒她,用一只臟手摸到她的臉上,輕輕探了探鼻息,發(fā)現(xiàn)呼吸均勻,不急不緩,應(yīng)該是睡著了。
“喂!你這丫頭心也忒大了些!”秦方泊又好氣又好笑,但是他心里還是很高興林江月沒有死的,一塊大石頭落地,他也顯示出十五歲的少年郎的調(diào)皮,惡作劇地用自己的臟手在她本就不干凈的臉上的涂涂抹抹。
嘿嘿,姑娘家都愛漂亮,她明日醒來肯定后悔這會子睡覺。
又趟了一會,他聽到了狗叫,接著幾個矮小機靈的人進來把他和林江月一前一后拖了出去。
“你們輕點,我皮糙肉厚的,人家可是姑娘,細皮嫩肉,可不能太粗魯?!?p> 他還不時提醒,快些先讓林江月被送去療傷。
石洞附近只留下他。
阿季跑到這位已經(jīng)臟的看不清人臉的王子身邊來,喜極而泣:“殿下,你沒事可真太好了?!?p> “我福大命大嘛,十二姐姐她怎么樣了?”
“傷得很重,但是靈醫(yī)說性命無憂,只是得將養(yǎng)些日子。”
那就是沒什么事了,沖州王廷的公主要養(yǎng)傷,天底下最好的靈醫(yī)和最貴重的藥材都會送到她面前的。
“是轄靈軍來了?”秦方泊問。
阿季點點頭,補充道:“是七殿下帶著他們來的?!?p> 他口中的七殿下是沖州王的第七子,秦方涌,年近四十,已經(jīng)是金身修士,因為修為高強,性格穩(wěn)重,被委予重任。
轄靈軍是沖州王數(shù)十年組建的精銳隊伍,最初的目的是抓捕、懲治肆意妄為傷害凡俗的修士,漸漸地也對付未經(jīng)王廷許可使用靈符、陣法、術(shù)法、法寶的修士和勢力。
他們裝備精良,行動迅速,但有一條要求,那就是不能參與除自己職責以外的沖突。
這條是為了保護這支沖州王的王牌,讓他們免于卷入政治的斗爭。
不僅如此,他們被分為三百人一只小隊,分步于沖州,每三年換防一次,每一只小隊的隊長由沖州王親自指派,隨著換防也要調(diào)換。
千秋疇的這只隊伍,一年前剛剛迎來他們的新隊長,七殿下。
秦方泊亦知道自己七哥的為人處世和辦事能力,不禁松了一口氣。
“那就好,讓七哥趕緊去抓人,他們應(yīng)該還沒逃遠?!?p> 可是,這一次,秦方泊又要失望了。
廉州鬼軍此次確實有備而來,也想好了事后如何遁逃,千秋疇此刻多處起火,幾個禁制不知何時已經(jīng)被破壞。
還有幾戶人家發(fā)現(xiàn)自己來時挑選的雜役居然也不知何時逃跑了,跑前還順手牽羊,帶走了好些金銀財寶。
總之,到處是亂哄哄的,任你再說什么為了沖州王的榮耀,人人都不會理會。
千秋疇本地的駐軍校官王校尉眼看局勢不妙,決定一爛到底,已經(jīng)迅速交出自己的兵權(quán),口口聲聲為七殿下馬首是瞻,但只要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出來他這是推卸責任。
面對著焦頭爛額,到處有事的破爛局面,七殿下秦方涌權(quán)衡再三,不打算追擊廉州鬼軍那批人。
他心中大罵王校尉廢物,面上還要八風不動,指揮手下的三百精銳和那群拖拖拉拉的本地駐軍一起維持治安。
修理禁制,設(shè)卡放哨,實行宵禁,可疑人士不論是誰一律抓捕。
他可不是手軟的小年輕,轄靈軍這種精銳干這種破事本來就一肚子火,誰撞槍口上都挨不著好。
局勢就此就控制住了。
這時秦方涌才有了空暇,能夠抽出手來處理一些其他的事情。
比如,那具紅臉鬼紋的男子的尸體。
“你說他是廉州鬼軍的少宗主?”
秦方泊點點頭:“聽他們一伙人是如此稱呼的?!?p> “哦?那么他是死于誰人之手?!?p> 秦方泊想實話實說,但話到嘴邊,他想到了自己的出身,想到了現(xiàn)在還被關(guān)在道觀里清修的母親。
他還想到了半年前親眼所見的那位擅用禁符的符師,行刑臺上血流了一地。
他攥了手。
“回稟王兄,是我,是我擊殺了此獠。”
糖果汽水加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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