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 上官婉
修煉了心力之后,白森的氣質(zhì)不自覺地改變了,給人一種穩(wěn)如山岳的感覺,還有一種撲面而來的壓迫感,從白森并不雄壯的身體上傳來,這一種落差讓白森氣質(zhì)發(fā)生改變。
按照流程,白森耽誤了這么長時間,要去向執(zhí)事處報備一下。
執(zhí)事人員看著白森有一絲熟悉感,但是終究是記不起來了,報備之后,白森知道自己已經(jīng)不算是新人了,可以去各個學(xué)院學(xué)習(xí)不同的東西,還可以····從學(xué)院領(lǐng)取任務(wù),獲得學(xué)院貨幣,來換取諸如功法之類的。
正當(dāng)白森無所適從的徘徊在大街上的時候,他那有些格格不入的氣質(zhì)馬上給他引來了麻煩···
“喂!你干嘛呢!不知道給我家小姐讓路?”一位神色頗為自傲的仆役對白森呵斥道,他的身后是一個大轎子,看起來里面的人身份尊貴,在學(xué)院里坐轎子,可不是一般人。
但是白森對乘轎子的人莫名反感,還有這種狗仗人勢的仆役。
白森臉色淡然,“旁邊有路,為什么要我離開?!毙牧ξ鋵W(xué)讓白森心態(tài)發(fā)生了一些變化。
“呀呵!你這個人!有意思!大家給我打他!”仆役看起來地位高于一般仆役,他命令一群隨從教訓(xùn)白森一頓。
白森話也不說,運轉(zhuǎn)心力武學(xué),白森給自己的心力武學(xué)起名····玄武!
釋放那一剎那,對于正沖上前來的仆役們來說,世界剎那間灰暗了幾分,然后就癱倒在地。
“你你!”那個下命令的仆役被嚇得不輕,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因為白森的玄武范圍控制在一定范圍內(nèi)才能水泄不通,他很幸運的在圈外,但是影響也是不小,在他眼中,白森有股無形的震懾力。
“你做了什么!你你你,殺了他們?你好歹毒!我等只不過想教訓(xùn)你一番,哼!你等著被抓吧!”
白森一攤手,“我可沒殺他們,下次碰到我,你給我注點兒意!”
白森正要轉(zhuǎn)身離去,轎子里傳來聲音,“發(fā)生什么了!陳二!”聲音聽起來澄澈空明,讓人忍不住陷入其中,一聽聲音,包括白森在內(nèi)的眾人腦海中就能勾勒出一位美麗端莊的女人。
轎子的門簾被掀開,那被叫做陳二的仆役忙道,“對不起!小姐!這有一位擋住我們路的男子,還中傷了我們的一群隨從!”
“我不知道你嘛····是因為你無禮吧····”
這位小姐看起來很是隨和,和仆役說話也是面帶微笑,容貌更是不出白森所料,毫無挑剔,大眼睛就像是能說話一樣。
她的目光移向白森,與白森的目光相接,四目相對,二人心中都是如同電流流過,隨即對彼此都產(chǎn)生了相同的疑惑感,白森疑惑這女人與裊煙完全不同的性格,身為小姐,不應(yīng)該跋扈一點兒么,這位小姐也是疑惑,膽敢對一位大小姐的仆從出手的人,看起來也并不像啊。
她沖著白森微笑了一下,“先生,多有冒犯之處,請原諒我家仆役。”
白森回應(yīng)她,“請小姐原諒某家出手,不過您的幾個手下都沒有受傷,只是暈了過去而已,。”
這位小姐微笑,”可否告知先生姓名?你看奴家這幾個仆從暈倒了,也不能放在大街上不是,能否請閣下幫忙抬到奴家,治療一下呢?“
這就讓白森迷茫了一下,搞不懂這女人心里打的什么算盤,難不成要將自己騙入宅邸中,再欺侮自己?
但是畏首畏尾不是玄武修煉所允許的,”自然可以,在下白森,多有得罪?!?p> ”奴家上官婉,請多指教?!?p> 在女人爆出自己性命的時候,在人群中幾位修士著實驚訝了一番,”她就是上官婉!竟然能在這里見到她!“
”是啊,前幾日學(xué)院里突然來了個大名鼎鼎的人物,居然就是她!聽說她可是難能一見的大美人,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真是漂亮??!“
眾人的議論被白森一字不落地裝入耳中,這上官婉看來不是個簡單人物。
白森扛起幾個暈倒的仆役,圍觀群眾也是出來幾人幫忙抬。
上官婉沒有回轎,而是步行趕路,與白森攀談起來。
”先生這是什么武學(xué),能夠震暈別人卻不傷別人。我還是頭一次見呢!”
白森微笑,避而不答,顯得很沒風(fēng)度,上官婉取笑白森,前來幫忙的幾個漢子也是哄笑,想和上官婉說話。
眾人來到了萬象城的一處大宅邸,大宅邸看上去氣派無比,更有高十米左右的石獅子立在門兩側(cè)。
”這是父親安排的,我也是剛來不久,大家進(jìn)來坐坐吧,謝謝大家?guī)兔玻 ?p> 幾個小伙子紅了臉,連忙道退,不過作為修士的幾個家伙倒是想進(jìn)來看看,當(dāng)然了,這幾個人暗自腹誹,凡夫和修士差別就在這,幾個修士并沒有選擇離開,而是大大方方道了一聲打擾。
白森也是如此,上官婉沒有詢問白森,看來并沒有放白森走的意思。
”小姐!這是怎么回事···“一位管事出來,自然看到了昏倒的各位仆從,上官婉簡單解釋了一下,話里不無為白森辯解之意。
答謝一番后,只留下白森在院中。
“白先生可是人族子弟?“
”小姐問這個干什么?“白森反問了一句,避而不答。
上官婉微笑,“我很好奇啊!因為我是人族的,所以在這萬象學(xué)院中看到人族,我很開心啊,白先生是人族吧!”上官婉非要確定一番。
“的確如此?!?p> “白先生哪里人?”
“我·····是人族邊境的一個小村莊出來的,機緣巧合,練了一身本事?!?p> “小村莊?”上官婉略微驚訝,“那還真是厲害,據(jù)我所知,在我人族中,萬象學(xué)院可不好進(jìn),就算是在都城,也不是很多人有這個實力,白先生果真不凡!”
“那小姐是·····”
”我嘛?這倒是我唐突了,我以為很多人都知道我了呢,家父乃是王下唯一大將軍,所以也算是個知名人物····“上官婉臉上恰到好處的俏皮,讓人難以心升反感。
這個時候,上官婉不無感慨地說到,“萬象學(xué)院,人族可不好過啊····”
“嗯?小姐何出此言呢?”
“你不知道嘛?我以為人族都知道的·····不過也是,我便給你說說吧·”
上官婉為白森講解,萬象學(xué)院的人族處境很尷尬,其實萬象學(xué)院很久一來對人族都是很友好的,但是自從某個人族女帝在萬象學(xué)院組織的一場行動中莫名失蹤,其中隱隱有萬象學(xué)院的人在作怪,這讓人族和萬象學(xué)院的關(guān)系一朝降到了冰點,而人族實力本來就不強,還失去了女帝這個人族最強者,對萬象學(xué)院也是沒什么辦法。
“不過形式比人強?。∥覀?nèi)俗逑胍H约?,還真的要抱緊萬象學(xué)院的大腿,不得不拉下臉來請求幫助····”
這番話讓白森對人類的處境有所認(rèn)知,白森對人族始終是模棱兩可的概念,聽上官婉的意思,人族面臨什么劫難不成?
”近日來,一群以斗篷為組織的人十分活躍,他們自稱恐迪巴克,我們不知道他們有什么目的,但是這群人明顯不是什么好組織,在都城中,斗篷人很活躍,但是我們拿他們沒辦法,只能來這里搬救兵?!?p> 白森這時候有了疑問?!彪m然如此,但是聽你的意思萬象學(xué)院與我人族也不是同心,甚至說很可能是敵手,我們怎么能從這里借到援手呢?“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萬象學(xué)院因為有祖先的祖訓(xùn)在,所以就算對我們有敵意,名面上還是與我族交好的,畢竟一個大學(xué)院,名聲是最重要也是最想要的?!?p> 說完這些,上官婉還以人族領(lǐng)導(dǎo)的身份對白森含噓問暖,白森很感動,將自己的經(jīng)歷從入學(xué)到現(xiàn)在都是說了出來。
”那你還真是機緣頗深,那李院長可是當(dāng)之無愧的學(xué)院第一人,在大陸上都是盛名頗豐,你能拜他為師,這是我都想不來的機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