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響當當剛剛把伏虞劍柄拿出來之際,漆雕嬋忽然動了,她對著響當當直沖而來。
“還不老實??”被漆雕嬋饒了這么久,響當當此時也有些火大。手中的長槍對著漆雕嬋直接刺去。
原本她以為,漆雕嬋會后撤,然而這次竟然猜錯了,面對著鋒利的槍頭,漆雕嬋不偏不避,直接撞了上去。
渾身被獻血染紅的漆雕嬋,抵著串入體內(nèi)的槍桿,瞬間靠近了響當當?shù)纳磉叄妙^對著響當當?shù)男乜诰褪怯昧σ辉?。獅相鐵頭功!!
響當當上被這次攻擊直接砸的后退十幾步。
等她穩(wěn)住身形,向著自己面前看時,發(fā)現(xiàn)面前的漆雕嬋緩緩的把那貫甲三尖槍從自己體內(nèi)抽了出來。握在手中。
響當當一時疏忽的情況下,武器居然被她給奪過去了,看著漆雕嬋手中的長槍,響當當發(fā)現(xiàn)自己麻煩大了。
“太吾??!死……死!!”漆雕嬋手中長槍迅速一抖,無數(shù)根槍頭殘影,向著響當當?shù)哪樕现苯哟羴怼?p> 響當當連忙施展輕功向后退去。一時間手忙腳亂,實在有些狼狽。
漆雕嬋似乎是感受到自己身上的血液在快速流失,知道自己不能撐太久,開始拼盡全力的攻擊。
乾坤槍法??!獅相八母槍?。』负蚴鶚專。钠岬駤鹊氖种?,一套套獅相門槍法被她用了出來,響當當被她逼的節(jié)節(jié)敗退。
忽然,一股驚人的戾氣從她幼小的體內(nèi)冒出,漆雕嬋使出了自己的撒手锏。“百獸震岳槍?。?!”
話音剛落,響當當瞬間渾身汗毛倒立,她忽然有這種被猛獸盯上的感覺。
而這次漆雕嬋使用出的百獸震岳槍,和之前完全不同。
雖然響當當盡快的躲避,但是卻絲毫不頂用,那長槍猶如一條長蛇一般對著自己咬了過來。
“噗嗤”一聲,血光四濺,鋒利的槍頭狠狠的插入了響當當?shù)募珙^,不過好在響當當身高體壯并沒有刺穿。
她一咬牙,渾身肌肉迅速緊繃,把那槍頭迅速的卡在了體內(nèi)之中。
響當當雙手牢牢的用力抓住槍桿,用力向回拽,想要把自己武器奪回來。
然而漆雕嬋自然也不肯,同樣用力的向后拽著。
入邪之后的漆雕嬋,不管是力氣還是體力都得到了極大的提高。居然和天生神力的響當當斗的勢均力敵。
兩人一個拉,一個拽,居然誰都奈何不了誰,眼看天上的太陽都要下山了,旁邊的草叢忽然動了動。
正在對峙的兩人不約而同的向著那邊望去,一個男童聲從下面?zhèn)鱽?。“我的天吶,這太吾村到底在哪里呀?我沒走錯路吧。”
話音剛落,漆雕墩那猶如獼猴桃一般的腦袋從草叢里鉆了出來。
當他看清楚面前一幕,頓時驚住了。“咦?這是在干什么?”
響當當看見漆雕墩臉上一喜,也不再問他為什么會來這里,連忙對著他喊到:“愣住做什么!!快點來幫忙??!”
漆雕墩看著響當當這才反應過來,頓時破口大罵,“你個大騙子,你當時說把漆雕嬋抓住來,威脅她,讓她把那個錦獅堂堂主的位置交給我的,沒想到你直接把她綁走了,大騙子!!”
響當當感受著自己肩膀上緩緩流下的血液,對著他大喊:“快點??!你妹妹相樞化魔了!”
漆雕墩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妹妹眼中野獸般的發(fā)紅眼神。
“哦!沒問題,我來幫你了!”誰知漆雕墩剛一靠近,一聲巨大的獅哮聲,從其貂蟬的嘴中傳來。
剛靠近的漆雕墩,直接被她這一手獅哮功震的翻了一個跟頭,
“你行不行啊?就你這樣也想和她搶堂主??”響當當強忍著疼痛,使用激將法。
聽到響當當這話,漆雕墩頓時惱羞成怒,“誰說不行了,我才是她兄長,我會怕一個小丫頭片子??”
他翻身站了起來,再次的向著漆雕嬋沖去,雙手握拳,掄起王八拳就向著漆雕嬋的身上掄去。
然后打了半響后,他那胖手雙手都變得紅腫,漆雕嬋還是一點動彈的跡象都沒有。
漆雕墩坐在地上想了一會,忽然想到了一個辦法,跑過去一只手使勁的捏著鼻子一只手捂住漆雕嬋的嘴。他想把自己妹妹憋的松開手。
然后還沒捂幾下啊,漆雕墩大聲慘叫起來,漆雕嬋正在用鋒利的牙齒,死死的咬住自己哥哥的手掌。
可以看的出,她這一咬用盡了全力,把漆雕墩的圓滾滾的胖手咬的血肉模糊。
不過漆雕墩這一辦法似乎起到了作用。
漆雕嬋手中忽然一軟,趁這機會,響當當?shù)秃鹨宦暎苯佑昧σ怀榘炎约旱奈淦鲹屃嘶貋怼?p> 而這一次,響當當再也不敢再留手里,對著漆雕嬋就是一套少林齊眉棍,把和漆雕墩糾纏在一起的漆雕嬋掄翻在地。
最后,隨著響當當拿出伏虞劍柄,念訣對著漆雕嬋用力一刺,白光一閃,漆雕嬋雙眼發(fā)白的攤在了地上。
“嗚嗚嗚!我的手啊,好痛啊,嗚嗚嗚?!逼岬穸沼檬治孀”灰У醚饽:挠沂郑藓暗姆瓭L。
看著面前翻滾的漆雕墩,響當當不由得搖了搖頭,難怪李和會選漆雕嬋做這堂主,與自己耗了幾個月,仍然不松口的漆雕嬋比較,他就是一個有點懦弱的小胖子。
“別哭,不就是咬了一口么,隨便撒尿和點泥,直接抹上去就行了,多大點事?!?p> 就在這時,漆雕嬋晃晃悠悠的醒了過來,看著她睜開了眼睛,響當當拎著長槍走了過去,“哎呀,終于醒了,看來這次要給你吃點苦頭了?!?p> 緊接著,漆雕嬋看著響當當忽然一笑,語氣中帶著關(guān)切的說到:“當當姐,哎呀,你身上流血了,這是誰干的?太過分了!”
她話語間的親切感,頓時讓響當當頓時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響當當手握長槍后退半步,看著漆雕嬋,“漆雕嬋?。∧憬o我站??!你又是打算弄什么幺蛾子??”
正在地上慘叫的漆雕墩也被面前的景色給嚇住了,他還是從第一次見自己的妹妹發(fā)出這么惡心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