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胖子看著面前響當當那雙充滿怒氣的眼睛,哆哆嗦嗦居然還在威脅,“你……你竟敢抓我?你知道我姓什么嗎??”
“我管你姓什么,”響當當右手握拳,對著那小胖子圓滾滾的身體就是一拳。直接把他懟的直翻白眼。
教訓完后,響當當把小胖子對著地上直接一扔,“滾吧,以后別讓我在這看見你,要不然見你一次揍你一次?!?p> 面對著響當當?shù)耐{,司徒登哭喊的跑開了,一邊跑,一邊嘴里還放狠話,要響當當?shù)戎?,他去找人去?p> 焦寒璧有些不安的對著響當當說到:“喂,他爹可是副壇主,你把他給揍了一頓,他爹肯定會找你麻煩的?!?p> 太吾傳人響當當哪會怕這個,她完全不在意搖了搖頭,隨后對兩人一揮手,“走吧,剛剛你們不是想吃肉嘛,我?guī)銈內(nèi)コ?。?p> 一聽到有肉吃,兩人頓時口水就止不住,屁顛屁顛的跟著響當當?shù)暮竺?,剛剛的話早就拋在腦后,現(xiàn)在天大地大,吃肉最大。
響當當帶著眾人來到了伏龍壇伙房內(nèi),開始秀起了自己的廚藝。炙鴨、細抹羊生燴、花雕怪味魚、鮮活兔、她這此做的全是葷菜。
看著那桌子上那一道道美味佳肴,焦寒璧和古元奎兩人饞的不斷的吞咽著口水。
“那個,這些都是給我們吃的嗎?”焦寒璧有些緊張的看著桌子上的美味佳肴。
由不得他不能不安,這些東西他們以前可是連見都沒見過,更別提吃了。
響當當摸了摸旁邊古元奎的小腦袋,“吃吧,吃吧,我這些都是專門做給你們吃的?!?p> 見響當當說了這話之后,古元奎雙手迅速抓住一只炙鴨就啃了起來。
響當當在旁邊笑瞇瞇的看著面前狼吞虎咽的古元奎,心中暗道:“堅沌禪師啊,堅沌禪師,咱們之前也算是認識的朋友了,上輩子你當和尚,沒有好好吃過肉,這輩子我請你好好破破葷戒?!?p> 古元奎抱著那只炙鴨抬起頭來,嘴里鼓鼓囊囊的對著響當當說到:“你真是個好人,替我揍那胖子,請我吃好吃的,你已經(jīng)是我的朋友了。”
“呵呵,行啊,吃吧,多吃點,要不然菜都涼了?!?p> 響當當有些遺憾再次拍了拍古元奎的小腦袋瓜,“哎,真是可惜啊,現(xiàn)在還是太小了?!?p> 旁邊寧淑凝臉色發(fā)紅的,輕輕的在響當當肩膀上槌了一下,“當當姐,你想什么呢,他才多大啊?!?p> 響當當一臉詫異的看了寧淑凝一眼,“我想什么了??我是說他年齡太小了,要不然我可以收他當徒弟啊,我能想什么??”
“哦,你說這個啊……我還以為你又要……”羞的滿臉通紅的寧淑凝的聲音越說越小,不過就以響當當之前做的那些事情,也難怪她會想歪。
就在這兩人正在大快朵頤的時候,忽然“碰”的一聲,伙房的木門被人直接從外面踹破了,一位四十歲左右的白發(fā)中年人帶著一幫手拿長刀伏龍壇弟子,滿臉怒氣的沖了進來。
“哪個不開眼的混蛋,敢揍我司徒伯文的兒子???!”
“是我!!”響當當說著把旁邊靠在墻上的貫甲三尖槍握在手中。
一看到響當當?shù)拿嫒荩就讲念D時一愣,此人長的還真別致,老謀深算的他決定先試探試探,“我且問你,你爹是誰????”
響當當怒目圓瞪,大聲喝到:“問個屁??!要打便打就是了,我爹是你爺爺?。?!”
“嗯?嗯!!你找死??!”反應(yīng)過來的司徒伯文臉色頓時由白變紅,用力一拔腰間長刀,火冒三丈的對著響當當就沖了過來。
響當當自然不能慫,手中長槍向前一探,“惡煞槍法??!”
面對響當當?shù)拈L槍,那司徒伯文手中的長刀上下翻飛。勉強格擋下來。
兩人剛一交手,響當當就明顯感覺到這家伙的身手很水,估計也就吉妃怡水平。
就在響當當準備幾招解決掉他的時候,從他身后那一大幫伏龍壇弟子沖了進來,拔出長刀為司徒伯文解圍,圍攻響當當。
見自己的當當姐正在受到圍攻,寧淑凝頓時急了,從旁邊砧板上拿起之前做饅頭的搟面杖,抄起手中的家伙迅速的沖了上來。
在人群的包圍圈中,響當當手中的長槍揮舞著虎虎生威,槍為百兵之王,她手中的長槍大開大和,與這些人斗的旗鼓相當。
就在這時,寧淑凝一個不小心,一把長刀從她腰間略過,直接把她那烏黑亮麗的長發(fā)割斷了一小節(jié)。
看到這一幕,響當當頓時眼中一紅,手中的長槍用力一掄直接掃到那人的胸膛,直接把他打的吐血倒退出去。
此時響當當心中也動了真火,他也不再留手,手中長槍一擺,快速氣運丹田,口中直接爆出震天的怒吼,聲音之大簡直如同雷霆暴虐一般驚人。
響當當?shù)莫{吼功的巨大聲響,在這不大的伙房里來回回蕩,威力倍增,直接震的眾人耳中嗡嗡作響,手腳發(fā)軟。
離響當當最近司徒伯文的受到的傷害最大,以至于他耳朵里,兩條血線緩緩的流了出來。
響當當看著司徒伯文,準備趁他病,要他命的時候。忽然一股女童的聲音從窗外穿來。“喂,你們在干嘛??”
眾人聞聲望去,發(fā)現(xiàn)手中拿著一個糖葫蘆的龍琴,正在坐在窗框上好奇的看著眾人。
司徒伯文一臉憤怒的沖了過來,雙手平擺,對著龍琴行了一個伏龍壇禮,“島主,此人身份不明,而且打傷我們伏龍壇弟子,至我們伏龍壇顏面為何處。一定要把她抓住,好好炮制一番后,獻給神山。”
龍琴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手中的糖葫蘆,對著司徒伯文說到:“響當當作為太吾傳人,是我請過來的,她都來這赤明島一個月了,你作為副壇主居然不知道??”
龍琴這話說的司徒伯文一時無言,要不是此人打了自己兒子,他哪有功夫理會這功夫高強的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