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都昌就在前方;破城就在此刻,給我殺上去,奪了都昌,城里面的錢糧女人由兄弟們隨意處置?!惫芎ピ驹诔浅叵露杰姡娮约汉蠓疥嚹_已亂;心中頓升一種不妙的預感,想撤兵向后援救,但眼看破城只是片刻間的事;也不愿白白浪費這么一個難得的機會;若是撤兵后援,那么這幾個月的心血將要白費于此;只好分兵兩路,留下大部分繼續(xù)攻城,自己則是帶領小部分兵馬向后援救。
但自己又是這只黃巾部隊的主將,屬于主心骨的存在;若是自己率兵向后援救,留下來攻城的將士們心中難免會有想法,只好將身旁的一名心腹留在此處,自己則是率領了一小隊兵馬向陣后而去。
趙云這一路上基本沒遇到對他構成威脅的攔截,上百余名騎兵很快在敵方陣營中來回穿梭;上百余名騎兵在趙云的帶領下如同無所不催的尖銳匕首,從敵軍陣營的邊緣一角鑿開了一條大口子;很快就要來到黃巾的陣營中的中心區(qū)域。
趙云手中的長槍如同幽冥一般,將他身前的黃巾殺得人仰馬翻;眾人對他忌憚不已,紛紛躲開避讓,黃巾軍原本就是一群手無寸鐵的老百姓組成的,沒有受過軍營中的訓練,在戰(zhàn)場上,他們唯一的優(yōu)勢在于人多;見趙云等人殺至,心中無不膽寒。
管亥剛率領身后他訓練多年的黃巾將士離去不久,很快就和殺至中軍的趙云碰上了;身后的黃巾盡管訓練有素,雖然不是全副武裝,但好歹手中有了像樣的兵器;管亥身后的部分黃巾一直長年跟隨在他的身邊,可謂是百戰(zhàn)精兵也不為過,但黃巾仍是黃巾,就算披上了鎧甲提起鋼刀也掩蓋不了骨子中的那股匪氣,軍紀疏松不說,平時也缺乏管束,基本上是你行我素,散亂的軍紀,一旦分散開來便會遭到各個擊破,敗亡是在所難免的。
趙云身后的眾騎兵盡管比不上公孫瓚的白馬義從,但自從裝備上馬鐙后武裝力量便大幅度提高,再加上馬背上的將士都是從軍隊中嚴格篩選而出,基本上來說在有利的情況下以一挑十不成問題。
兩軍交戰(zhàn),格外眼紅;望著趙云身后將士們胯下的優(yōu)良戰(zhàn)馬,眾黃巾都格外眼紅不已,鼻喘粗氣,雙眼放光,巴不得此刻就將敵方的戰(zhàn)馬搶過來似的。
趙云身后的將士也對這只黃巾頗為興致大盛,雙眼如同草原上惡狼般的死死的盯著眾黃巾的脖頸處,仿佛下一刻就能狠狠的撲上去似的;自從劉和連續(xù)戰(zhàn)勝了公孫瓚后,軍營里的眾將士對他尤為敬重,尤其是對將士們大幅度的破格提拔,此刻一遇見敵人眾人如同打了雞血似的,格外興奮。
“你是何人,為何要管我青州之事?”管亥冷冷的掃了眼趙云,話語冰冷的問道。
“將死之人,一般遺言都比較多。”趙云冷哼道,似乎對管亥格外的不屑。
“好、好、好,我叫管亥,記得下去后記得我的名字,免得你死得冤枉?!惫芎ヂ勓圆淮笈?,抬手便要示意身后的眾人圍殺趙云等人。
趙云還未等管亥發(fā)出號令,便早已令身后的眾人做好準備;待管亥話音未落,大聲喝道:“放箭?!?p> 劉和手下的騎兵擅騎射,尤其是被他拉到青州戰(zhàn)場上的這一支;可以說騎射方面可以和公孫瓚的白馬義從媲美,但自從裝備上馬鐙后眾人的命中率甚至還要比公孫瓚手下的白馬義從還要技高一籌,趙云話音未落,身后的眾人早就掏出了已準備多時的弓弩。
“”咻“咻”“咻”、、、的破空聲和箭芒出現得迅速,消失得也迅速;在冰冷的月光照射下,箭芒中每一支劃空而過的利箭發(fā)出了駭人的恐懼與心寒。
“趕緊散開,不要給敵方有機可乘?!惫芎ヒ娳w云身后的騎兵掏出弓箭的那一刻,心中暗道不妙;急忙對身后的眾人大叫道。
不過他的話音還是晚上了半拍,話音剛落;鋒利的利箭早就戳穿的他身后黃巾的胸膛腹部,一時間遍地慘叫聲不斷,哀嚎聲不絕于耳;這么近的的距離順便射出一支利箭足矣重傷還未防備的黃巾,更何況兩支人馬相隔如此的近,也如此的擁擠。
第一輪箭芒而過,地上盡是橫七豎八的尸體;有的還未死透,倒在血泊中掙扎,嚎叫,抽搐、、、、
在留下百余名尸體后管亥身后的黃巾也逐漸散開了隊形,不過代價卻是極為慘重;在第二輪箭芒的劃破夜空之際,地上也留下了少量的尸體,不過此次情況稍微好轉,基本上是給眾人造成了心理壓力,真正中箭的也是那么寥寥數人而已。
“為我掠陣,待我去擒了這廝?!壁w云見箭羽難以對敵軍造成有效的殺傷力,便喝令止住了第三輪欲待而出箭羽;手握長槍,大聲喝道。
管亥從一旁爬起,擦拭掉了滿臉灰土;剛才幾箭險些要了他的命,掃了眼滿地哀嚎的眾人,心中直叫流血,這些可是他的家底,原本打算培養(yǎng)成一只王牌來著,不過就是一瞬間的功夫就折損了這么多,滿腔怒火的他握緊了手中的鋼刀,用深寒的語氣一字一字的對趙云喝道:“我要你死?!?p> “噢,口氣倒是不小,讓我來看看你的口氣與實力到底哪個要厲害些?!壁w云冷著臉譏諷道,說罷揚槍策馬向管亥沖馳而去,看這架勢似乎打算將管亥一擊拿下。
城墻上,太史慈正滿臉肅容的望著城下所發(fā)生的一切;如今城樓上再無器械可用,唯一的就是守軍手中的武器與滿腔熱血的肉體,身后就是他們的親人與家鄉(xiāng)。
太史慈目光如炬,在皎月如雪的夜空中雙目炯炯有神,正死死的盯著城下所發(fā)生的一切,忽然,忽聞城墻下的敵軍嘈雜,定睛望去,不遠處正有一名騎在白色戰(zhàn)馬上的白袍小將率領一支騎兵穿梭在敵軍的陣營之中,那支騎兵在敵軍陣中似無人可擋,來勢洶洶,眾敵見狀紛紛躲避不已。
“援軍已到,隨我出城迎敵。”太史慈見狀狂喜不已,招呼身后正等得急不可待的眾人說道。
都昌城內的守軍這幾月一直被壓著不敢出城,幾乎是被城外的黃巾壓著打;心中早就憋足了一口悶氣,此時聞言紛紛心血澎湃,巴不得此刻就已經置身城外的敵軍陣營中驍勇殺敵,狠狠的發(fā)泄這幾月受的窩囊氣。
?。ū菊峦辏?p> PS:本文純屬虛構,若有雷同純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