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曲城內(nèi)的關(guān)靖很是郁悶,這個該死的老太婆倔強得要命,要不是自家主公早有吩咐不得傷害于她,恐怕現(xiàn)在早就遍體鱗傷了。
剛從牢獄回來,心中正謀算如何將劉和引到此處,逼迫太史慈投降之事而大為煩惱;忽見城外火光四起,心中見狀正納悶,怎么自己剛到曲城,劉和就率兵前來了?
就算劉和早就預(yù)料到自己要來,在青州也弄不出這么大的陣勢吧。
“關(guān)將軍,不好了。”就在這時,忽然負責(zé)看守城門的副將朝他自己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大聲說道。
“何事如此驚慌?”關(guān)靖停下腳步,問道。
“城外來了幾千人的黃巾,說是要討個說法;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準備要攻城了?!备睂M臉驚慌失措道。
“怎么回事?”關(guān)靖聞言頓時感覺到了不對勁,盡管青州黃巾猖狂;但不可能自己前腳剛進曲城,他們就隨后而來了。
“進城時我們發(fā)現(xiàn)幾名百姓行蹤可疑,就將他們給殺了,可是誰知道他們就是黃巾,估計城外的黃巾是來尋仇的。”副將低頭回道。
“蠢貨,現(xiàn)在倒好,招惹了馬蜂窩,要是壞了主公的大事你等著瞧吧?!标P(guān)靖聞言頓時心中更加郁悶了,怒罵道。
說歸說,關(guān)靖還是趕到了城樓上,此事非同小可,若是處理不好,讓劉和得知這里發(fā)生的一切,弄不好自己也不好過。
“你們?yōu)楹吻皝眚}擾我曲城?”關(guān)靖雖知對方的來意,但還是忍不住對城下喊道。
“廢話少說,你們今天殺害了我的弟兄;讓縣令出來,我要和他談?wù)劇!惫芎ヒ姵菢墙K于出來個能說話的,大聲回道。
“縣令近幾日不在曲城,我家主公讓我接管曲城防守;你有什么要求和我提就是?!标P(guān)靖耐著性子問道。
“你是哪個小癟三,也配和我說話,青州什么時候出來個主公,趕快將你們的縣令給我喚出來,要不然我就要攻城了?!惫芎ゲ灰詾槿?,繼續(xù)大罵道。
“我等是白馬將軍公孫瓚的部下關(guān)靖,你說我夠不夠格?”關(guān)靖見對方不依不饒,也不好得罪對方,只好搬出了公孫瓚,希望能將對方給嚇退,不過結(jié)局是顯然他失策了。
“滾犢子,公孫匹夫距離青州如此遠的距離;依我看你們顯然是北海海賊,還敢冒充官府,殺我弟兄,給我等著,”管亥的意圖已達到,也懶得與關(guān)靖多費口舌。
對身后揮了揮手,頓時幾千余名黃巾便向城門口沖去。
“黃巾賊子休得猖狂,竟敢如今藐視官府,等著大軍壓境吧?!标P(guān)靖身旁的副將顯然沒有關(guān)靖那么多的顧忌,對城下大罵道。
“哈哈,我方友軍很快就到;等待會你有命時再放大話也不遲?!惫芎ゴ笮Φ馈?p> 城樓上,關(guān)靖臉色陰沉,顯然事情到了如今這種地步,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預(yù)料;如今城內(nèi)加上郡兵能有千余人守城,城下的黃巾盡管人數(shù)在多數(shù),但武器落后,憑這點他倒是對守城格外的有充分的信心,但管亥后面說的那句話卻讓他的心涼了半截。
還有友軍,青州的黃巾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團結(jié)了,一致對外,難道就因為殺了幾個毫不相干的黃巾就招惹了這么大的麻煩嗎?
“給我守住,我去想想應(yīng)對之策?!标P(guān)靖對副將說道。
“諾。”副將知道自己闖了大禍,不好違背主將,點頭答應(yīng)道。
回到曲城府邸后,聽著城外傳出的陣陣廝殺聲,關(guān)靖越想越不對勁,自己來青州的事除了自家主公與海賊徐飛之外,就無人知曉;怎么會有這么巧合的事情發(fā)生?
但事到如今也無何奈何,只好對一名衛(wèi)兵說道:
“給我探查一下,城外率兵的是何人?對了,還有多派人手嚴守關(guān)押太史慈母親的牢房?!?p> “將軍,我知道城外的是何人了?!本驮谒苫笾H,忽然門外走進一人,對他說道。
抬眼望去,見一名滿臉胡腮的壯漢走了進來,此人正是徐飛,還未等他問話,徐飛繼續(xù)說道:
“他就是管亥,在青州的勢力很大,就連管承也得讓他三分。”
“完了,”關(guān)靖聞言頓時慌了,管亥的名氣他有所耳聞;據(jù)說這家伙的膽子很大,要說在幽州的話,兩個管亥他都不怕,但此時他是孤軍深入青州。
就算收底下有聞名于天下的白馬義從那又如何,惹急了管亥說不定將你也給圍困上一段時間也說不一定,據(jù)說管亥前不久率領(lǐng)了上萬黃巾將孔融圍困于都昌縣中,不過他怎么跑到這里了。
想到這里,關(guān)靖對徐飛說道:“你速速將其余城門的將士調(diào)到黃巾匯集之處,以免遭遇不測?!?p> 交待完這一切后,關(guān)靖這才松了口氣;心中嘆道:要是知道青州的水有這么深,那么自己,事到如今他也只有苦笑的份。
城門外,喊殺聲依舊,不過管亥一方還是暫居了下方,畢竟城樓上的多半是白馬義從,那可是擅長騎射的鐵騎,如今居高臨下,手中的箭羽如同有了生命一般,迅疾的箭羽不斷的城樓下的黃巾身上招呼。
起初情況還比較樂觀,到來后來管亥的臉色都快鐵青了;不知什么時候城樓上的守軍增多了起來,原本稀疏的箭羽此刻變?yōu)榱思ⅰ?p> 看著不斷倒下的尸體,管亥心中免不了又是一陣劇痛,這可是曾經(jīng)跟著自己出生入死的手下。
“給我去催促一下太史慈將軍,問問他要等到時候”管亥大吼道。
“將軍,管將軍有派人前來催促了,這已經(jīng)是第三次了?!币幻T兵小校對太史慈稟報道。
“看來管亥實在是頂不住了,那成,現(xiàn)在輪到我們出手了。”太史慈掃了城樓上三三兩兩的守軍,知道此刻正是其余城門防守能力最為薄弱的時候,輕聲念道。
“騎兵在前,步兵殿后,隨我進城?!碧反葤吡思辈豢赡偷谋娙艘谎?,大聲喝道,說罷翻身上馬,手握雙戟向城門疾馳而去。
?。ū菊峦辏?p> PS:本文純屬虛構(gòu),若有雷同純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