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就閉嘴,你不讓我說,我還不想說呢,我活活憋死你,還怕你不對剛剛說的話道歉。)我想著,金闕果然忍不住對我道歉。
“霓旌,師父方才心情燥了些,你就原諒師父吧!若你不消氣,師父就將自己囚在熔柱中,讓大火燒到你滿意為止!”
金闕對我要挾著,我卻不動(dòng)聲色的低著頭,一臉不悅,他一揮袖便進(jìn)入到青銅熔柱中,跟著青銅柱的外側(cè)燃了起來,大火來勢洶洶。我聞見了東西烤焦的味道,立即跑到熔柱前喊著:“師父,你快出來,快出來呀!我跟你開玩笑呢,你說的不對,我只是沒有接觸過愛,我不知道喜歡是什么,就知道兩個(gè)人掛名搭伙就是相愛,可我的心,或許真如磐石一樣對什么都沒有感情,師父你不能冤枉我,我是真的不知道情愛是什么,那是什么嘛!那是什么鬼東西師父你出來告訴我,你說給我聽,你讓我明白那是什么?。煾?,出來,你出來呀!”
頓時(shí),金闕讓我覺得親人又要再次離我而去,那種感受無比痛苦,我不要在嘗一遍,只要他出來,我什么都可以答應(yīng),什么都可以放棄。
見青銅熔柱沒有任何反應(yīng),我用手重錘在熔柱上,我的手一下被火灼傷,好像有只有力的手將我扯進(jìn)熔柱中,進(jìn)去后的熔柱內(nèi)側(cè)竟是別有洞天的九星法臺,我被九顆星星定在其中心位置,大火燒的更旺。金闕卻在熔柱外邊,冷笑著對我說:“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真是太不叫人省心了!好好待在冰的身邊不好嗎,他會用命去護(hù)你周全,可你偏偏要念前仇,九重天豈是你可以妄圖毀掉的!等你化成五色彩卵,我將取回我的無上法力,那時(shí)候兩個(gè)東岳都不會是我的對手,九重天還不是我囊中之物!”
這樣無疾而終的結(jié)局怎么會是我呢?好說我也是焰帝之女,身上流的可是火神的血,加上父親傳授的火靈,又怎么會被簡簡單單的煉成一顆珠子。
我將十指交叉放在額前,默念咒語:(八一式榮生,八一式熔巖,八一式布危,八一式成活,焚林而田,竭澤而漁,無名孽火,星火燎巖,破!)
扶桑大師父還真是預(yù)言家,他常命我給他掌燈,我又不是侍女,做這事總覺得不和身份,降低了我的身價(jià),可他卻說:(掌燈者,必須擁有制服梼杌的能力,擁有九宮慧根懂得銅壺滴漏的天時(shí)卜算之力者才可掌燈,因?yàn)檫@燈不是普通的紙糊的燈籠,而是一種長在弱水萬丈之下的一種生靈,化名提燈魚,他長著血盆大口,只有修習(xí)火靈的人方才可以制服它,凡人若想觸碰他,估計(jì)早被它一口吞了。)
熔柱內(nèi)的大火被我三兩下滅了,為騙過金闕,我特意在熔柱的外側(cè)添了一把火,讓熔柱燒的更旺些,又將藏在體內(nèi)的一顆內(nèi)丹逼出,那是由鯪兒所化身成的一顆蛇丸,丸子內(nèi)的鯪兒與我相視而笑,隨后他點(diǎn)了下頭便從熔柱內(nèi)飛出,落在金闕手心,金闕將泥丸吞下,便離開曠林,回了九重天。
我正準(zhǔn)備離開熔柱時(shí),冰河秦政突然趕來,冰疾步跑到熔柱面前,似乎在嗅我的味道,不確定我是否活著,他一揮手將熔柱的火澆滅,只見熔柱上留下我的一個(gè)手印,還有些許的皮肉沾在上面,這時(shí)他深信不疑我確實(shí)被火燒死了。
冰抱著熔柱,將臉貼在我的手印上,不禁把眼睛閉上,溫柔的喊著我的名字:“阿翎,你真的死了嗎?你的那八一式難道就只是為我們的分別自傳的,我還沒有跟你成親,還沒有對你說我愛你,我還沒和你白頭到老,你怎么就離開了?!?p> 秦政有些懵,畢竟是肉體凡胎,他無法看見我留下的手印,只能看見冰抱著一棵柱子崩潰的哭著,訴說真心。
“你說霓旌怎么了?她離開,她去哪里了?”
話剛落,御凰化身一條火龍降臨,聽到秦政的話,他立即上前去揪住冰的衣領(lǐng),問道:“說話呀,霓旌去哪里了?”
冰低語道:“沒有了,沒了!她給自己的機(jī)會全都沒有了,是金闕殺了她,明明是送我的禮物,他怎么可以爭搶回去,他怎么可以傷害她,怎么可以把她從我身邊再次奪走!”
秦政聽不懂冰說的什么,只有御凰聽出明白,決定攻上九重天去要人,可冰卻說:“她不在九重天,你去了也是徒然,不如好好找個(gè)地方躲起來,不要叫天界的人發(fā)現(xiàn)你還活著,我不想她擔(dān)心你。”
“你知道她在哪里對嗎?你知道還不說出來,你要急死我啊你!”御凰松開冰的衣服,冷聲駁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