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眼前一亮:“咦?師父什么時候這么關(guān)心我們啦?”
以前從來沒有過!
紫蘇眸子微動,他看了眼桑鸞,心里道,是啊,師父從來不理會這些爭執(zhí)小事,現(xiàn)在卻派他過來,想必很看重新收的小師妹。
“不過現(xiàn)在看來,我在不在都一樣?!弊咸K笑了笑,順手揉揉茯苓的腦袋,如大哥哥般。
茯苓皺了皺小鼻子,有些不服氣的哼了聲:“桑鸞這丫頭明明連靈力都沒有,卻敢奚落人家,哼,萬一人家動手,吃虧的還不是她?師兄您在這兒鎮(zhèn)場子是對的!”
紫蘇意外的看了眼茯苓,桑鸞如今已達煉氣的程度,短短十天就修煉到這種地步,可見天賦驚人,這丫頭居然不知道?
桑鸞面對幾人,游刃有余,他們都是修仙之人,看似地位尊貴,但實際上沒有幾個下過山的,就算下過兩回山,也沒什么閱歷。
以桑鸞的手段,早把幾人忽悠暈了。
褚云麟看著桑鸞,心中有些浮蕩,一種從不曾有過的愉悅心情油然而升,說話間便又柔和三分:“原來是小師妹,幸會!請問小師妹,我們的緹松師弟現(xiàn)在可還好?”
桑鸞笑瞇瞇的回答:“嗯,他倒是挺好的,不過我們的萬年血參不是太好?!?p> 眾人一聽,頓時有種眩暈的感覺,這話什么意思?
就是她師父都不曾提及血參,而且上次藥宗宗主派辛夷去湃雪閣說明情況時,還被閣主一掌打得吐血,算是落了藥宗宗主的顏面。
而她一個剛剛拜入藥宗嶺的小丫頭,膽敢向他們要賠償?
周圍一片寂靜,唯有半山的風不停的刮著,場面尷尬起來。
朵嵐像看傻瓜似的看她,半晌,她冷笑一聲:“新來的小師妹,你是不是還沒弄清楚狀況?”
桑鸞一挑眉:“什么狀況?”
朵嵐冷冷一笑,伸手指向一旁看熱鬧的紫蘇和茯苓,得意的道:“你可以問問他們,之前你們的四師兄辛夷到湃雪閣時,被打成什么樣子?連你師父都不敢討要損失,你敢?”
桑鸞微微一愣,之前拜師宴上她就察覺辛夷的精神狀態(tài)不好,似乎受了內(nèi)傷,沒想到竟是被湃雪閣主打的!
“哼,好男不跟女斗,我?guī)煾改敲辞謇涓哔F的男子,怎能與潑婦一般見識!”桑鸞知曉原因后,頓時氣往上撞。
這里的人不多,除了師父冷了些,其他幾人待她都親如一家,她早有了歸屬感,如今聽說辛夷因她之故被湃雪閣主打,她哪里還忍得???
但此言一出,別說湃雪閣眾,就是紫蘇也變了臉色,這丫頭未免太大膽了!
但桑鸞仿佛毫不知情般,繼續(xù)說道:“但我們不同了,我們都只是藥宗嶺的弟子,平日里辛苦栽種管理,費了多少心血才有今日規(guī)模。便是如此,那萬年血參總共不過三株,前些日子你就弄死了一株,如今你們那位什么緹松師弟又給弄死了一株,你們當萬年血參是什么?胡蘿卜么?要多少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