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輸?shù)铰槟玖?,而面前這個小祖宗依然沒有覺得膩,反而越玩越上癮。
“我們今天賭注換一個,不拿你褲衩了!”夭落,迅速擺好棋盤,雙手撐著下巴笑盈盈地看著南一。
他后知后覺感到后背一涼,喉結(jié)滾了滾:“賭什么?”
“你贏了,我就親你一下,我贏了,你就扒一根頭發(fā)給我?!?p> 南一迅速地捂住了頭。
“不行,不可以,我還年輕!”他堅決拒絕:“我不想禿?!?p> 夭落小臉登時一皺,十分不悅:“你就不覺得你能親到沈知的小嘴嗎?”
他一愣,旋即擺擺手:“怎么可能……我哪能比得過你?每一次不都被你殺得毫無尊嚴(yán)?”
夭落呿一聲,不屑:“我還以為沈知這么好看,你為了她一定會激發(fā)自己的潛能,說不定就能親到呢~”
她嘆口氣,余光掃過南一糾結(jié)的臉,又收回來:“不強大的男人,沈知是不會喜歡的哦~”
南一:“……”
他深吸一口氣:“開始吧?!?p> 然后,掉了無數(shù)根頭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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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一扒著少了不少的頭發(fā)站在鏡子前面仔細(xì)地看,看穿眼了也沒有等到頭發(fā)自己長出來,心里悲慟地想,以后再也不會相信夭落是騙棋之詞。
他嘆口氣,看著鏡子里依然英俊的臉蛋,出去找沈知問問,看能不能用什么靈術(shù),將他的頭發(fā)變回來。
他剛打開門,正好遇上沈知敲門的動作。
兩人目光交匯,沈知臉上還帶著迷茫,另一只手里攥著一個盒子,蓋子被打開來,里面聚了一小撮黑色的,來自于南一的頭發(fā)。
南一:“……”
我的心好痛。
沈知目光打量著他的臉,又往上看了一圈,不由得,笑出了聲。
他的臉愈發(fā)沉重。
沈知笑的時候很好看,舒眉展目,杏眸微微彎起,聲音像鈴鐺清響。
南一氣著氣著,也跟著笑了起來。
沈知疑惑:“你笑什么?”
他反問:“你笑什么?”
沈知:“我笑你……像個毛都沒長齊的黃毛小子?”
可是他本來就是個黃毛小子。
沈知想了想,也沒想出來自己剛剛為什么發(fā)笑。
她斂了笑意:“嗯,沒什么好笑的了?!?p> 南一聽了話,沒什么感想,他清了清嗓子:“你瞧我們現(xiàn)在,像不像對結(jié)了很久的夫妻,一早起來搶廁所的那種?”
她的笑意斂下去:“我又沒有打算和你搶廁所!”說完轉(zhuǎn)身要走。
南一連忙去拉她,一邊道:
“你的確沒有搶我?guī)?,我就是比喻一下……?p> “你想象一下那個場景,我和你每天早上醒來第一眼就能看到對方,我和你為了誰先上廁所而擠來擠去……”
“你想象一下咱們擠著擠著,我把你圈在角落里……”
她停下了腳步,臉色凝沉。
南一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到什么,連忙改口:“然后你重重地踩了我一腳?!?p> 下一秒,沈知重重地踩下去。
她抽回了自己的手,將那個裝著南一的頭發(fā)的小盒子塞進(jìn)了他的懷里,轉(zhuǎn)身快步下樓。
南一一手撐著墻壁,一手拿著盒子,腳痛得頭皮發(fā)麻。
樓梯口,來回蕩著南一的聲音:
“欸你別走……”
“小知我錯了……”
“不是……”
“我再也不腦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