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導師都這么說了,于是一個個的都一臉期待地朝著云靈玉看過去,雖然她一直都是他們心中的女神,但平時都不怎么敢跟她接觸。
因為沒怎么接觸的原因,他們其實也不知道云靈玉成績到底怎么樣,是不是跟她的氣質一樣的令人羨慕呢?
然而此刻的云靈玉在全班瘋狂的注視下,心里已經恨死末砂了,竟然這么快就能將自己推到風口浪尖,簡直可惡。
如果她能背下一半都還好,至少可以說的因為緊張所以把剩下的一半都忘了。
可關鍵她現(xiàn)在可是連老師剛才講的什么都不知道......想到這里,云靈玉有些慌了,這下可如何是好,末砂這是要讓她在全班人面前丟臉??!
“云靈玉,大家的時間都很寶貴,你能不能速度一點,如果不會的話就直說,大家都不會嘲笑你的?。 蹦┥翱粗砝锊灰坏脑旗`玉一臉愁眉,頓時又添了把火。
經她這么一說,加上她身上那股讓人見了就生畏的氣勢,眾人皆頻頻點頭,一臉認同的望著云靈玉。
云靈玉見狀,更加生氣了,內心的怒火已經猶如滔滔江水般迅猛開來,原本白皙的臉蛋此刻也已經刷成了紅色。
“行了行了,都坐下吧,繼續(xù)上課!”見到兩個孩子因為一點小事就鬧成這樣,作為導師的龍鳶揚也只得充當中間人。
不過心里多少對云靈玉有些失望了,原本還以為自己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名天才,結果只是因為自己太過于激動了。
下早課之后,教室里嘈雜聲頓起,實在太過吵鬧,而且有的人說話生怕對方聽不到,音量也提高了高幾倍。
見到這一情況,末砂柳眉不由皺了皺,最后只身一人走出了教室,希望能找到一處稍微安靜點的地方等待下一堂課的開始。
想到這里,她便不由自主地移步去了鬼藏子所在之處,副院長的單獨書房。
“師父,您啥時候交徒兒點真本事???”看著房門沒有關著,她便直接走了進去。
末砂的聲音一出,坐在古式辦公桌旁的鬼藏子終于抬了下一直低著的腦袋,然后神色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為師帶你來這里學醫(yī)不就讓你學真本事的嗎?”鬼藏子見末砂又一臉埋怨地盯著自己,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苦笑。
他也很無奈,原本以為這小丫頭會很快適應這里的學習,到時候自己再訓練起來就不會那么費勁了。
誰知道她不僅不感興趣,還一天天的不學習就知道找他要說法,這怎么行呢?
雖然自己承認她很有那方面的天賦,可如果不稍微認識一下入門級的東西,想學難的怎么可能學得了呢。
末砂:“......”
她心中所指的真本事是修煉靈力......而不是繼續(xù)接觸自己聞到都能過敏的草藥。
得到這樣的回答,末砂有些郁悶地默默走出了鬼藏子的書房,罷了罷了,誰讓人家是自己的師父呢。
想到這里,末砂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無奈的笑意,自從這次事情后,她便再也沒有因為這件事找過鬼藏子。
“末砂,沒看出來啊,你居然是副校長的弟子,難怪一直這么囂張!”在她走出鬼藏子的書房沒多久,云靈玉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
“不過別以為有副校長撐腰我就會放過你,我可是云家尊貴的小姐,他們就算要幫你也要看看我們家的實力?!?p> 云靈玉單純地以為她們云家的實力已經足以與歐陽家匹敵,而且末砂只是一個不受歡迎之人的弟子,就算她們真鬧出了什么,所有人都一定會站在自己這邊。
見她如此說,末砂好看的眉頭輕挑,看都懶得看她一眼,如果這是在以前,這人估計早在開學那天就已經倒在血泊中了。
經過上次自己突然發(fā)狂亂殺無辜之后,末砂已經很有克制自己的戾氣了,但多年殺人形成的冷氣還是不由自主地散發(fā)了出來。
冰冷詭異的氣息一點點地侵蝕這云靈玉的感知,感覺到自己身體已經有些不自覺的顫抖,云靈玉終于皺緊了眉頭。
“別以為你實力比我高就可以無視我,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讓你為今日的行為付出代價!”說完,云靈玉如同過街老鼠一般一溜煙地消失在末砂面前。
嗯哼?
末砂感覺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好像什么都沒有做吧?
不過想到這小屁孩最后的一句話,雙眸也微微變得冷了起來,真相不明那些喜歡沒事找事的人,而且惹誰不好,偏偏這么倒霉,居然招惹上她這個殺手重生過來的人。
前世作為殺手,雖然殺人如麻,但絕大部分都是按照上級的命令行事,個人其實并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殺過誰。
就算是作為一名冷血無情的殺手,也是有原則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是最基本的個人素養(yǎng)。
如果是普通人受了欺負,估計都會選擇息事寧人,忍辱負重,以為只要自己不站出來反抗,對方便會消停。
卻不知越沉默越危險,不在沉默中爆發(fā)就在沉默中消失,道理誰都明白,難以戰(zhàn)勝的只有自己那顆懦弱而膽怯的心。
而他們殺手與普通人最大的區(qū)別就是擁有一顆如磐石般堅韌不拔和冷血無情的心,不怕死,不怕得罪誰,更不怕有人報復。
所以,當末砂再次從云靈玉口中所說的不會放過自己之時,內心并不是害怕,而是期待,期待對方到底會以何種方式來對付自己,期待那個已經許久未曾手持利刃的自己。
時間一晃而過,在神醫(yī)學院已經學了一個月的理論知識,卻還是沒有等來云靈玉口中的報復......
這天,末砂如往常一樣被龍襄黏在身后,卻在兩人正交流的不亦樂乎之時,一股強烈的不祥之感突然襲來。
這感覺來的太突然,使得末砂不由皺起了眉頭。
“砂姐姐,怎么了?”注意到末砂頓緊的眉頭,龍襄神色有些擔心地問了一句。
末砂覺得應該是云靈玉那小屁孩終于要行動了,所以便沒有多想,微微搖了搖頭,“沒事,我們繼續(xù),剛才你說亦云每天都會在房間里面畫一個男子的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