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小看它,我猜測之前的靈氣匯聚應(yīng)該跟它有關(guān),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它看上去好像遭反噬一樣,萎靡不振的?!碧燔娬f道。
“咱們還是小心一點好?!?p> “現(xiàn)在,給你們安排任務(wù)?!保拔也辉试S你們使用到達凝神境的實力,合力殺了這頭陰紋豹,這算是考核?!碧燔妵?yán)肅說道,“聽懂了嗎?”
“是。”
幾人對視一眼,便商定出對策,這是他們最常用的方法,包圍,把這一頭陰紋豹包圍起來,合力圍殺。
幾人交流了一下手勢,順后便分散開來……
幾人慢慢的以陰紋豹為中心形成了一個大圈,緊接著他們像包餃子似的把陰紋豹包了起來步步靠近。
他們屏息靜氣,他們要冷靜控制住自己,這是一場真戲卻又像一場演戲,他們要做的就是把這場戲演的生動真實。
為什么說要演?
他們幾個全都是凝神境的,一個兩個都可以打得過這一只受了傷的陰紋豹,何需動用到全部人。
天軍之所以要這么做,無非就是就是兩點。
一、便是要考察他們的配合協(xié)調(diào)能力,看他們是否信任彼此。
二、看他們是否能把小隊的整體實力發(fā)揮到最大水平。
有時候一個人的力量確實能夠影響全體,可一旦他的配合協(xié)調(diào)能力沒有,那他個人強大有什么用,記住戰(zhàn)爭是團戰(zhàn)游戲,可不是什么個人競技。
你再牛再厲害又怎么樣,你也是有累的時候,我不需要怎么樣,車輪戰(zhàn)都能耗死你。
沒有了凝神境的實力,他們開始冷靜了下來。
步步緊逼而上,目光炯炯盯著陰紋豹,生怕它不戰(zhàn)而逃了,他們一個兩個手里都攥著那一米多長的灰色長槍,身上穿著天界統(tǒng)一批發(fā)的灰色鎧甲。
他們扒過草叢,直達那還在不斷啃食食物的陰紋豹面前。
‘嗯?什么鬼!’陰紋豹抬起自己那已經(jīng)被楊東年捶腫了的腦袋,剛才吃的急,它正想呼吸一口新鮮空氣,感慨這世界的不愉快。
誰能想到!誰能想到!
四個精壯大漢一個個手里都拿著兵器對著它,誓要不死不休一般。
‘這是要鬧什么啊?’陰紋豹一臉懵逼的看著他們,‘你們什么時候來的?’
‘都不帶提醒一下的嗎?’
不滿歸不滿,但山中豹子哥的豹威還是要發(fā)的,不然讓別人看扁了怎么得。
把尸骨踢得一旁。
“吼~”一聲豹吼傳四方,敢問何人來送死,
‘想死的,就趕緊來!’豹子哥好歹也是一方大哥大,氣息一放就能讓無數(shù)小妖小怪跪地祈求,現(xiàn)在就是時候!
退后!哥要裝逼了!
“呼~”豹子哥氣息外放而出,一時間席卷八方,一股只屬于凝神境的強大威壓便如一座座龐然巨山壓向天兵。
‘爾等,臣服吧!’
“哼!”四名天兵冷呵一聲,威壓便散去,他們皆前進一步,手持兵器冷淡的面孔,完全就不把陰紋豹放在眼里。
“小小虎豹竟敢挑釁天兵,是活的不耐煩了!”
“王強馬趙,架住它。”一名較有威望的天兵指揮道,“不給它出手。”
“張明你堵住它的后路,千萬別讓它跑了。”
“我隨時切進去,騷擾它?!?p> “最后,殺了它?!?p> “記住了沒!”
“是!”
話音未落,王強馬趙便已沖上前,兩人雙手握住兵器使出力刺向陰紋豹的腹部,陰紋豹見兩長槍刺向自己,連忙抬起腳掌向后躲避。
兩人也不惱,繼續(xù)上去揮動長槍,左右架擊,陰紋豹左邊正閃躲,右邊的長槍就刺來。
要么就是右邊正閃躲,左邊的長槍就殺來,連續(xù)如此這種不給豹留后路的配合讓陰紋豹十分的不舒服,還有人在后面騷擾。
它腳掌發(fā)力,身影如鬼魅幾下便逃離了王強馬趙的左右架擊,它自然也能感覺到這些人應(yīng)該也是不好惹的。
在這齊玄山附近從來就沒有這樣厲害的人,除了山上的那些家伙以外。
它逃脫了王強馬趙的左右架擊,陰紋豹便欲從周圍借掩體逃跑,只要躲入?yún)擦?,這便又是它的天下了。
“滾回去吧!”
剛到便被一旁的張明一槍挑回,根本就不讓它有機會逃跑。
‘我去,這里怎么又有一個人?!?p> ‘算了,還是向另一邊跑吧?!?p> 它轉(zhuǎn)過身又欲從另一個方向逃跑,王強馬趙的長槍就已經(jīng)殺到。
……
齊玄山
道觀內(nèi)
“師傅,他已經(jīng)到了山下,我們是否去接他?”
“不用,若難關(guān)不過,未來又怎可渡仙劫?!?p> “是,弟子明白。”
……
一湖旁
少年正持槍與一位蜘蛛精打斗中
“這妖難纏了!”
楊東年咬牙切齒,持手自制尖刺虎牙槍左右來回抵擋住那蜘蛛精的手腳,整個人就毫無還手之力,只能被動抵擋。
“人類,不要反抗了,你認(rèn)為你還有機會嗎?哈哈哈哈~”一妙聲傳四周,聲音好聽動人,若是剛才楊東年確實認(rèn)為是這樣。
但現(xiàn)在卻感覺一陣惡心,他能清晰聽到,聲音是從那蜘蛛精的額頭處傳來。
就在之前,楊東年剛穩(wěn)固完凝神境界,他便接著往下趕路,希望能夠盡快趕到自己的拜師地點。
趕到一湖的周圍處,就想休息一會,他扒開草叢來到湖邊,捧了兩下水喝,抬頭就聽見湖周圍歌聲陣陣,好聽動人。
是的沒錯,美麗的東西總會吸引到人,楊東年不斷四處尋望,想要尋找歌聲的源頭。
看是哪位美麗的姑娘唱出的仙樂,都顧及不到這周圍是沒有人的。
仙樂在湖的不遠處傳來,湖面有薄霧濃濃,想欲窮盡視野,可只能是依稀看見一女子的腦袋與肩膀部分露出水面,其余都在水下,模糊得看不見。
女子的玉手撥弄著披亂在身后的秀發(fā),一些些水珠從她的秀發(fā)間絲滑下落,劃過她那雪白的肌膚,隨后落入水中,成為湖面的一部分,隨后再也尋不到。
不知還是或許,她好像是感受到了一股熾熱的目光,她朝那股熾熱的目光方向看去,竟與楊東年的雙目剛好對碰。
那是上天恩賜的美,看呆了,一時間里楊東年面紅耳赤,就連呼吸都莫名其妙的急促起來,心想這天底下怎么會有這樣的人兒。
失神間他還是拍了拍自己的臉,企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真是個妖孽啊?!?p> 不敢再去看她,可逃離后卻又舍不得,又想再去尋求,可惜那姑娘竟然不見了。
那種失神沮喪懊悔一時間充盈了楊東年的內(nèi)心。
“好漂亮的姑娘啊。”
也許是上輩子積福,今日才能有此機會吧。
“殺了他?!?p> 女子最后離開說道,聲音如同仙樂,但卻寒冷無比。
“該死,是個大佬!”
水波蕩然,楊東年站了起來,看著底下不平靜的湖面,他開始退后。
“怎么回事?”
“好像有什么東西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