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齊玄山的第三天,陽光明媚,萬里無云,一切都是向好的事情發(fā)展。
我也正式開始了我在齊玄山修行的第一天,掃地、劈柴、挑水等日常工作,雖說過程有些辛苦,但我并不覺得委屈。
至于為什么這么說?
雖然師尊沒有教我什么功法或者仙術,但這幾日,師兄們給我的“新手大禮包”卻已經讓我足夠升級了。
作為年輕人當然也不要那么不懂得滿足。
幾天前我還思來想去,還想著若拜師不成功就去當仙匪,沒想到就如此輕松的進來,而且齊玄山的師兄們對我的態(tài)度也是非常好。
不像一些大宗仙門一樣,弟子間勾心斗角,爾虞我詐的。
就是二師姐。我現(xiàn)在想想都是頭疼。明日,還要去師姐洞府一趟,也不知道她會怎么折磨我。
我在想要不要去找?guī)熜忠惶?,尋問應對辦法。
……
看著頭頂那太陽。
楊東年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心想:“終于是把今天的工作完成了。”
今早,天才蒙蒙亮起,楊東年就已經起身,去大堂掃地擦桌;等弟子們起來做早課時,楊東年便去廚房拿砍刀去砍柴;等師兄起了,楊東年才把水挑完,隨后……
等事情都完成了,楊東年才有空閑時間在自己的院子里吃午餐。吃完午餐,楊東年便開始了修行,在床上盤膝而坐,聚精會神的領會昨日六師兄傳授的一道劍意。
在精神空間里,楊東年睜開眼睛,這是一片天地同色的世界。在這里,楊東年看向不遠處那道似六師兄身形的黑影,它手上拿著一柄長劍。
隨后,在楊東年眼中,它開始了一遍又一遍的在楊東年面前耍著那柄長劍。
它的動作和劍法時而變幻莫測,時而簡易普通,楊東年目不轉睛的看著一招招劍式在自己眼中揮舞,完全不敢分神。
那一剎那里,楊東年似乎感覺有什么東西就在那一瞬間里,就劍法和動作中,他能感覺到,但卻不知道應該怎么抓住它。
那種玄之又玄的感覺,真想讓讓楊東年搓手頓足,苦腦不已。
在看到第二十二遍,楊東年的眼睛已經干澀發(fā)痛,他很不甘心,明明到嘴邊的鴨子,他卻是吃不到。
總感覺自己能抓住。
一遍又一遍,終于楊東年扛不住暈了過去。
當他醒來,已經是一個時辰過后。
“真的是消耗精神力?!?p> “頭疼?!?p> 楊東年扶著自己那昏昏沉沉的腦袋,還用手拍了拍。
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
“差一點,總感覺差一點?!?p> 楊東年喃喃自語,恍若失神。
“師叔,師叔!”
門外,林魚兒那甜美的聲音傳來,一下子讓楊東年從困境中走出來。
“怎么了?”
“那么急急忙忙的?!睏顤|年下了床,走過去打開門。
一開門就看到了急匆匆的林魚兒,她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顯然她是跑過來的吧。
她今日依舊是那么漂亮,尤其是換了一件彩色的衣裳,更加讓人覺得她今日楚楚動人。
“打扮那么漂亮,是要去哪???”楊東年好奇問道。
他可不知道,這齊玄山有什么好的節(jié)目,或者又有什么活動。
“嘻嘻,師叔也發(fā)現(xiàn)了?!?p> 聽到夸獎,林魚兒很高興的笑了,又是在楊東年面前轉了一圈。
“這可是師傅她今天特意送給我的。”說的時候,林魚兒還做了個悄悄的的手勢。
“這你可不能跟別人說?!?p> “好,答應你?!睏顤|年看著她,很無奈的點點頭。
果然同師兄說的一樣,像個小孩子。
昨天才剛認識,今天就好像熟了很久的樣子。
“對了,你找我有事?”
“還是二師姐找我有什么事情嗎?”楊東年問道。
可能是來提醒自己,明天去洞府的事情。
“嘻嘻,師叔果然猜的沒錯,我?guī)煾到形疫^來提醒你?!?p> “明日,你早上過去?!?p> “早點到?!绷拄~兒說道。
“不要晚到,不要遲到?!?p> 果然,楊東年猜中了,他又問道:“那有什么是需要我準備拿過去的嗎?”
“不用,你明日一個人過去就行了?!?p> “好的,我知道了。”楊東年點了點頭,以示明白。
“對了,師叔。”
“還有一件事?!绷拄~兒眼神飄忽,猶豫的不知道應不應該問。
看著林魚兒扭扭捏捏的樣子,楊東年覺得怪好笑的,于是主動開問道:“還有什么事?”
“看你這么小心翼翼的?!?p> “就…就是,你是怎么得罪我?guī)煾档模俊绷拄~兒小心翼翼的問道。眼睛還不時偷瞄看著楊東年臉上的表情。
“怎么了?”楊東年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
這可是要命的問題,怎么能說出口的,除非他楊東年不怕死。
“今天,我看見了。”林魚兒悄悄說道。
楊東年問:“看見什么了?”
“看見我?guī)煾邓郎蕚淞艘环萆瞎潘幏健!?p> 說的時候,林魚兒是小聲的,不敢明目張膽,眼睛還偷偷看了周圍,生怕有人。
“藥方有問題?”
楊東年也是疑惑小聲問道,這可是打探情報的好時候,可不能放過。
“這藥方,我?guī)煾邓嚵撕芫?,但就是沒用到活人身上過?!?p> “被用過的妖獸和靈植,都死了?!绷拄~兒想想都打顫說道。
不少的過程還是她在一旁幫忙的,到后來她是真的看不下去了,巫依才一個人繼續(xù)。
沒想到現(xiàn)在已經運用到活人身上了,怕楊東年應該是第一個有此機會的。
說他和自己師傅沒有仇,沒有恨,她林魚兒是不相信的。
但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恨,師傅她才會想到用這個辦法來折磨人啊。
“那我豈不是要死了?”楊東年擔心問道。
“所有說?!?p> “師叔,你到底是怎么得罪我?guī)煾档?。”林魚兒繼續(xù)問道。
“其實我?guī)煾颠@個人很小心眼的?!?p> “上次她就罰了我十遍草木篇?!?p> “手差一點就斷了?!绷拄~兒揉了揉手,心有余悸的說道。
“那么殘忍???”
剛熟知草木篇的楊東年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上十萬字的草木篇,手抄十遍豈不是要瘋了。
可怕!
到后面,楊東年也沒有認真的回答她的問題,他只感覺自己要玩完了。
現(xiàn)在的他只想冷靜冷靜,不,不行,要去找?guī)熜?,問師兄的看法?p> “實在不得,就…就…玩完?!睏顤|年想不到接下來能怎么辦了。
送林魚兒出門后,楊東年也是一臉急匆匆表情,向流云子的院子趕去。
一路上,不少弟子看著新來的七師叔急匆匆,趕忙的樣子,也是一臉疑惑的表情。
七師叔,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