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軒跟隨靈柔走進(jìn)來審判院后,坐在高座上的男人就站起來了,若是有人看得到,就會認(rèn)出來,這個男人,是之前在森林里以一只手的靈力就泯滅了整片森林的那個妖孽男人。
而此時,他的穿著稍微正經(jīng)了一點(diǎn),裸露在外的肌膚也被衣衫蓋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靈軒站在桌前,正對著高座上的那個男人。
“靈軒,本座問你,大靈使遭到偷襲之事,你是否知曉?”男人漸漸離開高座,一步一步朝著靈軒走去,直到走到靈軒面前,才停下了腳步,居高臨下的望著他。仿佛只有這樣,他才能看著靈軒。
“回宗主,靈軒當(dāng)時在場,所以大靈使遇襲之事,靈軒知曉?!膘`軒低了低頭,冷靜的回答道。
“放肆!大靈使是你的師父,你不以師徒之稱稱呼,難道是不想認(rèn)你這個師父了嗎!”還沒等宗主開口,坐在椅子上的霜靈使怒了,這是四靈使之中最看重傳統(tǒng)的一位靈使,說白了,就是最古板的一位。
“本座還未問完,有你說話的資格嗎?”宗主轉(zhuǎn)過頭去,輕飄飄的看向霜靈使,這位白胡子老人被那眼神嚇得冷汗直冒。
“屬下該死,求宗主處罰?!彼`使嚇得從椅子上離開了,差點(diǎn)跪下磕頭賠罪。
“是該處罰了,如此不懂規(guī)矩的人,是該讓他長長記性了,霜靈使,記得待會自己去領(lǐng)罰,具體罰什么,本座就不管了。但若是讓本座不滿意,本座不介意親自動手。”宗主淺淺一笑,扭過頭來,繼續(xù)看著靈軒。
“為何本座在大靈使遇害之地沒有看到你的存在?”宗主頭稍微歪斜了一下,很是疑惑。
靈軒咬了咬牙,像是在忌憚什么,亦或是回避什么事,所以并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宗主的問題。
“說,還是不說,還是你才是殺害大靈使的兇手?”宗主自身的氣勢更深了一分,強(qiáng)大的靈力威壓讓人喘不過氣來,而此時的靈軒,松開了緊緊握著的拳頭,首次掀開了內(nèi)心這幾日剛封存起開的傷疤,一點(diǎn)一滴詳細(xì)的說出來了當(dāng)日的經(jīng)歷。
“哦?你是說,大靈使是為了救你才受傷的,后來你昏迷了,并不知曉后來發(fā)生了什么是嗎?”宗主的靈氣威壓突然散去,靈軒之前被打傷的身體再也沒承受的住,一口血再次噴出,身體也是搖搖欲墜的。
但靈力威壓并不是宗主自己主動散去的,而是被人給打散了。
“靈空慕,適可而止吧。”一直處于黑暗中的月走了出來,將靈軒拉到身后,甚至還用靈氣為他療傷。
“哼,忍不住出來了?”宗主靈空慕對于月的出現(xiàn)一點(diǎn)也不意外,甚至他不出現(xiàn)就是意外
“你到底想做什么?他不能再被折騰了,再折騰下去,就要死了。”月此時的語氣很嗆,并沒有因為靈空慕是靈亦宗宗主就給他幾分薄面。
“怕什么,本座會救他,保下他這條命還是輕而易舉的事?!膘`空慕走回高座上,坐了下來,戲謔的看著月以及他懷中早已昏迷不醒的靈軒。
“靈空慕!你這次做的太過分了!”就算月的脾氣再好,此時也忍不住,聲音中灌輸了靈力,修為低的人,就會命喪與此地。
靈空慕顯然沒當(dāng)回事,修長的手探出,輕松的化解了聲音中的靈力。
“你要為了他而和我翻臉嗎?我一直都以為,我們是足夠忠誠的,你與我一樣忠誠?!膘`空慕閉上了眼睛,顯然有點(diǎn)煩悶。
而此時坐在審判院的其他長老則是有些分不出情況來,居然有人能和宗主對招,宗主是天界來人,那這位,難道也是天界的人?忠誠?是指效忠天帝陛下嗎?可這件事,與效忠天帝陛下有什么關(guān)系?
“我……”月的聲音頓時消了氣勢,他忠誠于他的主上,但是做到靈空慕那樣的忠誠,對主上就是一種痛苦,他還是比較懂事理的。